男人一身黑色短打,体型精瘦有力,以黑布蒙面,漏出的双眼如鹰隼般锐利。
女人倒是看上去没多大,面容立体,一双蓝汪汪的杏眼看着时若先。
丽妃:“你独自来到大启,虽然有赟儿陪伴,但也难免会孤单不安,这两个一个是影卫中的翘楚,一个是楼兰女孩,想来对公主是有些用处的。”
黑衣男人上前一步,单膝下跪行礼,“在下影卫初末。”
蓝眼女孩屈膝,“奴婢彼欣。”
时若先把两人名在脑海里过了几边,然后愣了好几秒。
“……你们姓什么?”
影卫初末:“在下姓熊。”
侍女彼欣:“奴婢姓拉。”
时若先面部肌肉轻微抽动了几下。
“好名字,都是好名字。”
丽妃掩唇而笑,“都是本宫起的。”
时若先赞叹,“卧龙凤雏得我一人,母妃有心了。”
在古代,凭空给别人取名字取出熊出没和蜡笔小新的人才,实在佩服!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时若先:过去他们都叫我小仙女,如今我终于摆脱过去!
谢墨赟:好的,小仙女。
*
注:[1]灵感来自《脱口秀大会》思文表演
第4章 时:你原来不行
丽妃倒是很受用时若先的“夸奖”,笑得花枝乱颤。
“你满意就好,本宫才不管别人怎么说,是本宫的儿媳,本宫就视如己出,把你当成亲女儿一样疼。”
时若先面色犹豫,“这样不太好吧?”
丽妃脸上的笑容还在,但是眼底笑意已经逐渐变凉。
谢墨赟微微敛眉,看向时若先正欲给时若先开脱,时若先已经再度开口。
“母妃也不过是二十正当的桃李年华,我和母妃以母女相称实在不合适,可以姐妹相称又太过轻浮……”
时若先一脸为难,“这可如何是好?”
丽妃笑得满头珠花伶仃作响,“本宫的年岁有两个你那么大了。”
时若先装模作样地捂住嘴,“不可能,母妃可别骗我,我俩一同出去,谁不说我们是姐妹,也许还有人会以为我是姐姐也说不定。”
一番操作,丽妃简直心花怒放。
她两步上前,拉住时若先的手,“赟儿是个不善表达的孩子,以后有帮衬着他,本宫可就放心了。”
丽妃亲昵地摩挲着时若先的手背,“赟儿有福,皇子妃懂事聪颖又貌美,本宫是越看越稀罕,以后赟儿要是欺负你,你大可告诉本宫,本宫替你教训他。”
“母妃对我真好。”
丽妃清清嗓,“看我,只顾着和你亲近了,都忘了一会你们还要进宫朝贺,皇子妃快去梳妆打扮,莫要耽误了。”
继而转脸看向谢墨赟,谢墨赟接触到她的眼神,点头后说:“母妃等我一会,我和……若先说几句话再去找您。”
丽妃的眼神在两人之间转了一圈,“新婚夫妻总有说不完的话,你们说,本宫去外面等你。”
时若先怎么感觉丽妃刚刚那个表情是:嗑到了。
谢墨赟颔首:“谢谢母妃体谅。”
不知这句话哪里戳到了丽妃,她离开的脚步停了停,抬眼看了眼谢墨赟,“好好聊吧。”
丽妃带着屋内一行人离开,走前还不忘给两人把门关上。
陪伴丽妃多年的侍女玉珊上前扶住丽妃的手,丽妃抬眼看着阳光透过长廊竹叶,笑着说:“今日的阳光可真好。”
“娘娘心情好,看什么都好。”玉珊一语道破真相,“皇子妃很得娘娘的心。”
“的确是个活泼机灵的丫头,长得更是……”
丽妃顿了顿,低声说:“如果当初楼兰提出的和亲对象不是皇子而是皇上,恐怕后宫就要变天了。”
玉珊点头,同时说:“皇子妃虽貌美,在皇子府里也无用处。”
“刚才赟儿为了她向本宫说谢,这么多年赟儿都提防着我,没想到能在皇子妃身上找到突破口。”
丽妃扶额感叹,“不是生母,终究还是生疏,但在后宫想要长青,皇上恩宠常变,有靠得住的皇子才是真……”
“娘娘艳冠后宫,如果您都担心恩宠,那旁人该如何是好?”
同样的话,玉珊说出口就没有时若先让人欢心。
“回宫后把本宫的碧玺珠翠手串送来,找个年纪小点的侍卫来做,让他先交到九皇子手上。”
玉珊点头,“娘娘用心良苦,九皇子一定会明白的。”
“再送点琵琶雪梨膏,本宫感觉皇子妃的嗓音有些低沉。”
玉珊小心翼翼地说:“奴婢看皇子妃身形也比寻常女子高大些。”
丽妃皱眉思考,“楼兰人都人高马大,楼兰女子比中原女子高了些也正常。”
“但是奴婢看……”玉珊压低声音,担忧道:“奴婢看皇子妃虽生得貌美,但是前后平平,看上去不像好生养的样子。”
丽妃回忆了一下,皇子妃胸前的确是有些平坦,于是说:“送些有用的东西去,助他们一臂之力。”
玉珊应下,心里盘算着各类滋补品和偏方。
*
另一边,时若先还全然不知自己的平胸和屁.股已经被惦记上了。
他当着谢墨赟的面,大大咧咧地把腰带解开,皱着眉嘀咕。
“怎么就穿不周正呢?”
刚才时若先赶时间,手忙脚乱地把衣服穿上了。
但是除了表面一层能看,里面的内衬穿得鼓鼓囊囊,除了全都穿上,再无别的章法。
好在是穿的不平整,让时若先的胸看起来还有点弧度,否则更是一马平川。
谢墨赟看着时若先捏住从领口冒出的一角红色,然后慢慢抽出整条肚兜。
时若先还一脸茫然地拽出来摊开了举在面前。
“夫君,这是什么?”
谢墨赟沉默,“。”
时若先凝视着上面黑白毛色的两只鸟,皱眉问:“这是鸭子吗?”
“那是……鸳鸯。”
“鸳鸯?”
时若先看着倒掉在底端的两根系带,反手一转,看出了这布片的真面目。
“我去!”时若先口吐芬芳,两眼放光。
刻在时若先身体里的DNA动了。
妖娆的红色,系带的设计,还有两只戏水鸳鸯。
是你!
孙答应和狂徒的赤色鸳鸯肚兜!
一定程度上,谢墨赟真的佩服时若先。
体统二字,对时若先无效。
如果一个人不受世俗眼光影响,那他就是无敌的。
时若先显然对这些世俗想法毫不在意,否则也不会拿着自己的肚兜,兴奋地在谢墨赟面前晃来晃去。
谢墨赟忍着脸上发热,走至时若先身边。
“居然连衣服都不会穿,你在楼兰是怎么活下来的?”
嘴上这么说着,但是手已经主动帮时若先脱下外裙。
时若先乖乖任由谢墨赟摆弄,身上一件一件把穿的发皱的内搭脱下来,直到最后一件的时候,谢墨赟停住了。
其实他不用亲自来做的。
时若先是不会穿,但脱肯定是会的。
这样上手,好像显得他对时若先心怀不轨。
但谢墨赟也办法为自己开脱,为什么自己到现在才意识到这点。
是一时冲动脑袋糊涂了,或者是潜意识里就想和他接触,无论是哪个原因,谢墨赟的动作也进行不下去了。
而时若先低头看着静止的谢墨赟,“你生病了吗?”
他伸手戳了戳谢墨赟的耳根,“不仅红,还烫。”
谢墨赟扭过头咳嗽,“我没病。”
时若先啧啧说:“你都干咳了,怎么还嘴硬。”
谢墨赟跳过这个话题,“别乱动,好好看着,我以后可不能天天帮你穿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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