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初墨: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n
*
跨年啦宝贝们,2023年快乐!即使年年不见,也要岁岁平安~
第104章 时:我错了你行
谢墨赟整装完一切后回来, 发现熊初墨一副神游天外的模样,难免有些疑惑。
周围唯一能让熊初墨这么苦恼的存在,也就只有时若先而已。
但时若先屈膝坐在篝火边, 伸手烤着火。
为了让自己更暖和点, 时若先把手掌都缩在袖子里, 只露出一排手指。
巴掌大的脸也缩进毛领里,上下能不露出来的地方就都藏好了, 就差把自己团成一团。
时若先察觉到谢墨赟探究的眼神, 对着谢墨赟抿嘴一笑。
“有点小冷。”
谢墨赟看着这么岁月静好的时若先,又看看摇摇欲坠的熊初墨, 默默蹲到时若先身边。
他一边把时若先的手往怀里揣, 一边问:“你欺负熊初墨了?”
时若先歪头思考了几秒,摇摇头。
“没有啊。”
时若先侧目,远远看了一眼眼神空洞的熊初墨, 惊讶地问谢墨赟:“熊大怎么这个表情?”
谢墨赟挑眉, “我也想知道。”
时若先端着下巴思索, “估计是连夜赶路累坏了。”
谢墨赟沉默了两秒, 说:“你猜他为什么要连夜赶路?”
时若先眨眨眼,“因为你是无良皇帝压榨下属。”
“是啊, 我是无良皇帝, 压榨下属。”
谢墨赟伸手捏住时若先圆鼓鼓的脸蛋, “如果这次我没找到你, 那下属的日子才是永不安宁。”
时若先板着脸回答:“诶谢兄这话说得就有意思了, 老话说得好:土豆别笑马铃薯,你人来不就行了, 干嘛还折腾熊大?这么冷的天让他连夜赶路, 多累啊。”
谢墨赟挤了挤手里时若先两侧脸上的肉, 笑得危险。
“是啊,他多辛苦,风餐露宿彻夜赶路。”
时若先眨眨眼,表示赞同。
谢墨赟瞥他,“心疼啊?”
“嗯……”
时若先点头点到一半,忽然看谢墨赟脸色快兜不住了,又立刻改口。
“我当然是……心疼比他还辛苦的夫君啊~”
谢墨赟面色有所缓和,时若先继续说:“不过夫君赶来的时机太神了,夫君简直就是从天而降的战神,三日之期已到,战神归位!帅翻了酷毙了,完全无法比喻了。”
谢墨赟被时若先的顺口溜说得五迷三道,脸上泛起红晕,“真有这么帅吗?”
“帅,超帅!我帅的腿都被软了夫君~”
为表诚意,时若先在谢墨赟下巴上“吧唧”一口。
谢墨赟抿唇,摸了摸时若先亲过的地方,“嗯…我知道了。”
蒙混过关的时若先嘿嘿一笑,乘胜追击道:“夫君辛苦了,现在快找个地方休息吧,看夫君眼睛里有红血丝,我简直心~如~刀~割~啊~”
时若先胸有成竹。
一句话五个波浪线,这还不把文武贝原地拿下?
但谢墨赟十分感动,“没关系,也不是非常累。”
然后起身,对着时若先伸手。
时若先眼睛亮晶晶,“夫君,我们去哪儿啊?”
这一通甜蜜互动下来,时若先靠着出撒娇和献吻,成功让谢墨赟美得冒泡,把时若先跑路的欠下的二十四次抛在脑后。
按照时若先的推断,文武贝一路赶来不眠不休,他熬了这么久,不得找个地方睡个昏天黑地。
等他醒了,那二十四次以及积攒的不知多少天和夜他也应该都忘了。
但时若先心里暗喜,感叹自己真是神机妙算小虫虫,忽然一阵天旋地转,自己双脚离地,眼前景色斗转星移。
时若先:“???”
时若先看着这熟悉的地面、熟悉的视角、熟悉的竹叶香,还有屁.股上五根手指的熟悉触感。
时若先捶谢墨赟的后腰,昂着脖子喊话:“文武贝,你扛人有瘾啊。”
谢墨赟“嗯”了一声,“确实挺舒服的。”
软乎乎的一团,稍微有点重量,但是一点不构成威胁,就算炸毛了也能随时能够打包带走。
总之,就是有点小凶,但是很可爱。
时若先气急败坏,“你王八蛋!”
谢墨赟阔步前向,时若先手脚并用地挣扎。
谢墨赟搁在时若先屁.股上手指用力按了按,“别乱动。”
时若先顿时蔫儿了,胡闹的气势削减了大半,但嘴还硬着。
“我哪里乱动了……你才不要乱动,放尊重点好不好?”
谢墨赟轻笑,“好啊。”
他把时若先从肩膀上卸下来放在马背上。
时若先还没来得及庆幸自己的屁.股蛋子逃离虎爪,又被乌骓打的响鼻吓了一跳。
看着这马一身油亮的皮毛,还有比他大腿还粗壮的马脖子,时若先更是吓得不敢呼吸,抱紧了谢墨赟的胳膊不撒手。
“夫君别走QAQ”
谢墨赟挑眉,“我觉得我的确要对你尊重一点。”
乌骓抬起前蹄,刨了刨地面。
时若先被晃得差点叫出声,更是拽着谢墨赟不让他走。
“你我夫妻之间哪里还要什么尊重,夫君喜欢的话,那还是扛着我吧,这马太吓人了。”
乌骓似乎听得懂人话,忽然转头看着时若先。
硕大的马头在草原乃至战场都威风凌凌,起到威慑对方的作用。
但这黑乌乌的马眼睛一点眼白都没有,直愣愣盯着时若先,时若先被看得全身阴测测的。
尽管有谢墨赟在旁边,时若先知道不会有危险,但还是忍不住泪眼汪汪,“呜呜呜”着看向谢墨赟。
“夫君,禽兽的眼睛是雪亮的,你的马.眼好大……”
谢墨赟:“……”
时若先:“……”
“那个,我是说马.眼。”
时若先比了一个“OK”,看了看这大马,又老老实实比划到自己眼睛前面。
时若先满脸通红,嘟囔道:“这个眼,不是那个眼。”
谢墨赟:“……嗯。”
谢墨赟摸了摸乌骓的头,以后看到它的眼睛,都会想到这个晚上,时若先一把鼻涕一把泪,“夸”自己马.眼很大。
时若先大窘,话题到这了,他睁眼闭眼都是谢墨赟的挂件,挥之不去……久久盘旋。
直到谢墨赟翻身上马坐到他身后,时若先才回过神来。
谢墨赟牵着缰绳,双手把时若先围在身前,清冽的竹叶香包裹着时若先。
同时,还有熟悉的东西也出现在熟悉的位置。
时若先耳朵都快热得冒烟,“你玉佩还在我这吧……”
“嗯。”
谢墨赟玉佩在他这,所以现在……
时若先沉默。
有些事情,果然是难得糊涂……
沉默是金!
大丈夫能屈能屈,都是兄弟,没什么好介意的!
谢墨赟拉紧疆绳,雄厚的胸肌贴着时若先的背,炽热的鼻息喷在时若先耳朵上。
“坐稳了,腿疼的话,要不就侧着坐。”
岔着腿骑马又会和谢墨赟的挂件有“亲密接触”,但侧坐容易掉下去。
时若先果断选择苟命要紧。
“夫君慢点骑,我就不疼了。”
这下轮到谢墨赟沉默了。
“嗯……我慢点。”
全场唯二纯洁的存在,一个是忙着撒腿跑的乌骓,另一个是三观重创的熊初墨。
熊初墨的脸,冷硬地像一块深冬丢在东北室外的豆腐,但内心的迷茫咆哮从未停止。
熊初墨骑马跟在乌骓后,看着谢墨赟宽阔的肩背和他怀里体型纤瘦的时若先,整个人恍恍惚惚。
没错啊……是陛下……抱着皇子妃……
喜欢本文可以上原创网支持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