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不告而别。
铭星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自言自语道:“熊兄这是咋了?不就搭下肩膀,至于吗?”
*
不久前的毡房内。
时若先看到熊初墨和铭星走开,不禁“哎”出了声。
谢墨赟搂着他的肩,温声问:“怎么了?”
时若先苦着脸回答:“嫁出去的熊大嫁出去的胸,哎!”
“何出此言?熊初墨不是一直办事,哪有时间与别人接触?”谢墨赟疑惑,同时暗中吃醋。
时若先努努嘴,“他们才见面多久,就熊熊长熊熊短了……”
回想初见熊初墨那身紧身黑衣,时若先惋惜不已,没想到一转眼,那居然成了熊大的绝版皮肤……
当初应该多看两眼。
时若先对着雪唉声连连。
谢墨赟眉头紧锁,“熊初墨也有自己嫁娶的权利。”
时若先:“但这也太快了,闪婚可不行啊。”
某位比闪婚还过分的包办婚姻受益者面色铁青,“未必。”
时若先继续叹气,“可是…熊熊真的很可爱,万一闪婚被欺负怎么办?他嫁到异地人生地不熟的,以后日子会很难的。”
某位和异地新娘结婚的人,“不会的,别瞎想。”
时若先还是忧心忡忡,重重的叹了口气。
谢墨赟本想安慰,但时若先立刻转身,下定决心般说:“我还没叫过熊熊,我要去叫一声!”
时若先大声给自己鼓劲,“熊熊——熊熊我来了!”
谢墨赟:“。”
他上前把时若先抱起来,扔到床上。
一屁股坐进被子里的时若先傻眼了,“干……”
谢墨赟“啪嗒”一声放下窗户支柱,然后解开自己衣领的首颗盘口。
时若先:“好好说话别动手!”
谢墨赟笑,但笑得十分危险。
“熊熊没有,但贝贝来了。”
时若先:“!!”
谢墨赟脱了时若先的衣服,忽然想起很重要的事情,面色凝重。
时若先惊喜道:“是不是大启有什么重大国事等着你去处理呢?快去快去!事业要紧!”
谢墨赟眉毛打结,“临走前,你穿的那条维多利先的秘密呢?”
想到那条被漆玉行看了个干净的四角裤,时若先不禁沉默良久。
“……贝贝,什么事都想知道只会害了你。”
谢墨赟听到这话,内心只有一个字:靠,不对劲,十分有十五分的不对劲。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谢墨赟:你苦茶呢?我问你苦茶呢?
时若先:苦茶飞咯~
谢墨赟:(气急攻心嗝er过去)
时若先:……我要守寡了?
谢墨赟:我就算还剩一口气,也要找回你的苦茶。
第109章 谢:我的皇后
大清早的, 时若先刚起床还没站定,就又因为四角裤的问题被扔回床上。
谢墨赟眯着眼看他,时若先心虚地挪开眼睛。
“突然问这个干嘛?”
时若先才透露出一点心虚, 谢墨赟就已经察觉。
今非昔比, 谢墨赟经历了千锤百炼, 早就不是当初被时若先一句话堵到说不出话的谢墨赟。
谢墨赟这坛陈年老醋,酝酿了这么久, 也是醋到深处自然黑。
况且时若先这个招人的模样和小性子, 谢墨赟也料到会有人惦记着时若先,所以才精心给时若先挑选了败兴四角裤。
那条绣着绿色小乌龟和“文武贝”的四角裤, 可谓是伤人一千自损八百。
谢墨赟每次看到两条白嫩漂亮的腿从这么宽松黯淡的裤腿里伸出来, 都会沉默良久。
但谢墨赟宁可让自己杏欲全无,也不能让别人看到自家媳妇白嫩的大腿,和时若先自己做的维多利先的秘密内.裤。
宁可自己和媳妇搞纯爱, 也不能让奸人占一点便宜。
谢墨赟拿出当年隐忍等待机会的心, 忍了这条短裤。
时若先眼睛亮晶晶, 但是四处滴溜溜地转, 死活不与谢墨赟对视。
谢墨赟微微眯着眼,维持着表面的平静, “怎么不说话?”
“说什么?”
时若先苦思冥想后对着谢墨赟眨眨眼, “皇上, 臣妾真的是白狐啊~”[1]
“瞎说…”谢墨赟一巴掌拍在时若先假装有尾巴在晃的屁.股上, “又换剧本了?一会你再好好演这个狐狸精。先解释解释, 你到底给谁看了?”
“你!”
时若先敏锐地捂住屁.股蛋子,身子像鱼一样灵巧地滚到谢墨赟拍不到的地方。
“王八蛋, 怎么老动手动脚的……不就是内.裤的事情吗?我这一路逃——桃花都没开, 但我得换衣服呀!”
时若先一个三百六十度大旋转, 差点没把自己的舌头吞下去。
不过好在逃跑这件事已经被谢墨赟排成第二件等着清算的事情。
谢墨赟摸了摸嘴唇,淡淡地问:“那你刚刚慌什么。”
时若先借着挠脸侧的动作擦点鬓角的就冷汗,“没什么啊,我这不是怕你多想吗……”
时若先眼神飘忽,左看右看好一阵才敢和谢墨赟对视。
谢墨赟眼神幽幽,正淡淡地看着他。
但这分明就是一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表情。
谢墨赟挑眉,时若先面色凝重,反问谢墨赟:“难道你在你心里,我就是那种会随便给别人看我裤衩子的男人吗?!”
谢墨赟轻轻皱眉,语气不带一分惊讶。
“哦,你是给别人看过了。”
时若先哽住,“我只是举例,你不能当真。”
谢墨赟眉头紧锁,“你给谁看了?”
时若先目瞪口呆,“文武贝,你有没有听我说话?”
谢墨赟幽幽道:“如果是我说错了,你还能叫我文武贝?”
时若先的称谓就是他心情的晴雨表,谢墨赟已经参破其中的规律。
心情好的时候,谢墨赟是好夫君、好哥哥。
心情不好的时候,谢墨赟是文武贝,是姓谢的。
心情最差的时候,谢墨赟就成了王八蛋大混蛋。
要是谢墨赟冤枉了时若先,时若先必然已经炸毛。
时若先词穷,眼睛东看西看。
谢墨赟抿唇,“我说中了,如果是假,这时候的你也不会这么安静。”
时若先索性摊牌,“对,就看了一眼,但那也是为了向漆玉行证明我是正经人家。”
文武贝猜得还挺对,时若先的套路已经被他摸透了。
时若先跟着漆玉行跑了这么久……谢墨赟自然是考虑过所有最坏的可能。
漆玉行这个吃人不吐骨头,还要挑剔骨头难吃的货色,要是想欺负先先,可太容易了。
谢墨赟伸手,握住时若先的脚腕,手掌心的温度高得惊人。
时若先缩回脚腕,但被谢墨赟直接拽到身前。
时若先懵了。
妈的这床单别太丝滑,怎么一下就过来了?
谢墨赟:“我先做,你慢慢编。”
时若先想狡辩的心已经被谢墨赟自动拆穿,干脆胡搅蛮缠起来。
时若先眼睛一瞪,“什么是编,我这不还是为了你和我和谐的婚后生活考虑!”
谢墨赟将信将疑,“你…为了我们的婚后考虑?”
时若先满脸正经,“那当然了。虽然二婚不如头婚,但是咱俩情况特殊,头婚二婚都是一个对象,那这就是缘分啊。”
时若先清嗓开唱:“一定是特别的缘分,才可以一路走来变成了一家人~”[2]
颤音和低音,时若先都尽力还原了原汁原味的唱腔。
时若先献歌一曲,期待地看着谢墨赟。
谢墨赟看着时若先两颗水汪汪又亮晶晶的大眼睛,心想:人总得有个缺点,这两大眼睛它不装调子,五音是左大眼进右大眼出,最后只剩下半点音调。而且将就听,也不是不能夸,只是需要一点语言的艺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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