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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电(49)

作者:卡比丘 时间:2022-01-17 11:08:27 标签:

  只是喜欢一个人是不讲道理的,和杨恪冷不冷淡没什么关系。

  杨恪走到郁知年面前,伸手接过他手里的行李袋,低头看他,问:“累不累?”

  郁知年说 “还好”,杨恪便说:“先回家吧。”

  虽然在电话里会倾诉过想念,但半个月不见,郁知年的心还是微微悬着,跳得很快,又不知所措,有些忐忑地跟在杨恪身后。他们坐电梯下到停车场,电梯门打开时,郁知年在走神,没有马上动,忽然感觉手背被碰了碰。

  “愣着干什么。” 杨恪说着,牵住了他的手,拉着他往外走。杨恪的手比郁知年热一些,两人手指相扣,好像是很自然的样子,一直到车边才松开。

  杨恪是自己开车来的,郁知年坐在副驾。明黄色的路灯一盏盏从车畔飞驰而过。

  从机场开出去,杨恪问他从喜平出来转车的经历,听郁知年说去三文的路上,雨下得很大,杨恪沉默了一会儿。

  郁知年觉得杨恪是不是担心自己,强调自己一路顺利,不算很折腾。

  “虽然我是临时决定的,” 郁知年对杨恪解释,“但是本来待在喜平几天,也没有什么事好做。”

  “嗯。” 杨恪没多说什么,左手伸过来,又握住了郁知年。

  郁知年低下头,看两人交握的手。和杨恪健康的肤色比起来,郁知年的确算得上是白皙,手也比杨恪细瘦一圈。

  回到家里,佣人都睡了,只有厨师在等着,询问郁知年要不要吃宵夜。

  郁知年感觉不到饿,说不用,和杨恪一起上了楼。

  走廊里很是昏暗,郁知年的拖鞋踩在木质的地板上,几乎没有声音。到他房间门口,他打开门,不想要太亮的光线,只打开了环灯。杨恪帮他把行李袋放在门边,低头看他。

  杨恪的表情好像和往常一样,又似乎不那么像。郁知年觉得他好似在等什么,推测杨恪早上醒得那么早,一定也是很累了,试探着对他说:“晚安。”

  “晚安。” 杨恪很慢地对他说。

  杨恪走出去,郁知年站在门边,按着门把,刚往前推,便推不动了。

  他一愣,看见杨恪手撑着门,没让他关,便抬起头想问怎么了,见杨恪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低下头,靠近了,找到了他的嘴唇。

  “今晚能不走吗?” 杨恪吻着他,问。

  起初只是唇碰着唇,后来变得不再那么纯洁。杨恪的气味笼罩在郁知年的四周,使郁知年昏沉又无力,只是迎合杨恪的吻,便好像用尽所有力气了。

  热的手伸进郁知年的上衣下摆,顺着腰往上碰,郁知年后退着,又被抱起来,往里走了一段路,被压进床里。

  杨恪脱了郁知年的衣服,分开郁知年的腿。

  床的光源来自远处,郁知年有些冷,睁开眼睛,几乎看不清自己上方的杨恪的表情,心跳得很快。他不想表现出拒绝,也想解杨恪的扣子,但手在布料上滑动,怎么也找不好角度。

  杨恪好像笑了笑,说他笨,按着他的手背,放在扣子边,他才很慢地替杨恪解开了一颗。杨恪又拉郁知年的手,放在自己的皮带扣子上,就像郁知年在解似的,打开了扣子。

  郁知年闭起眼睛,听见拉链的声音,过了一会儿,杨恪的手碰他的小腹,又到腿根。

  杨恪用不知从哪来的润滑剂给郁知年润滑,他好像也是不太懂,弄得郁知年又热又涨,腿根湿淋淋的,他做了很久,才抽出手指。

  杨恪进去的时候吻着郁知年。郁知年觉得很痛,他忍了几秒钟,怎么也忍不住,虚弱地叫杨恪名字。杨恪扣着他的腰,进到了底,停下来,稍稍撑起上半身。

  “痛吗?”杨恪问。

  郁知年半睁着眼睛,很小声地说“好痛”。

  杨恪像是盯着他,停了一小会儿,碰着他的脸颊,又压下来,对他道歉,说“对不起”,郁知年又喊疼,杨恪很深地吻住郁知年,又过了片刻,等郁知年放松了一些,轻轻撞起来。

  郁知年的床垫很软,被子包裹他的背。他的双腿曲着张开,慢慢地,疼痛减少了一些,只是还是涨得像快没办法呼吸。杨恪进进出出,他控制不好自己,发出很轻的叫声,杨恪忽然扣紧了他的腰,幅度变得大了许多。

  郁知年伸手搭住杨恪的腹肌,想让杨恪慢些,杨恪抓着他的手腕,按在床上。郁知年摇晃得厉害,灵魂像快被撞离肉体,听杨恪问他,身上怎么这么软,紧张和羞赧随着晃动消失在房间里。

 

第47章 四十七(2019)

  杨恪在郁知年的床上熟睡,手臂压着被褥,也压在郁知年身上。

  郁知年身体感到沉重,因而醒过来。在暗淡的光线里,他模模糊糊地看着近处杨恪的脸。杨恪闭着眼睛,房中的气味带着若有似无的暧昧。

  由于昨夜过度疲惫,郁知年并无思考的余力。他注视了杨恪一小段时间,靠近过去,不掺杂欲望地亲吻了一下杨恪的额头。

  皮肤的触感温热、真切。

  杨恪动了动,忽然睁开眼睛。看了郁知年几秒钟,他伸手抱紧了郁知年,很慢地摸着郁知年的背,问:“为什么醒得这么早。”

  他的声音很低,跟郁知年昨天起飞前给他打电话的时候很像,但是此刻更真实,是实在响在耳畔。郁知年想要伸手回抱他,但觉得是否太黏人和肉麻,便转移话题,问杨恪几点了。

  “七点,” 杨恪看了看表,告诉他,“五点睡的。”

  “那你也醒得早,” 郁知年说,又解释,“我在飞机上睡过了。”

  杨恪突然抬起手,扣住郁知年的下巴,把郁知年的脸抬起来。

  明明同样是一夜没睡,杨恪的精神看起来比郁知年好许多,面上并无疲倦之色。他在微弱的室内光中,垂眼看郁知年:“有人偷亲我。”

  郁知年不说话,杨恪又说:“我不像你睡得那么死,有人碰我我就会醒。”

  郁知年觉得杨恪话中有话,问:“什么意思。”

  杨恪没有回答,微微用力地掐了一下郁知年的脸颊。

  郁知年说痛,杨恪便自然地靠过来,吻了郁知年。

  杨恪吻得没那么认真,但很温柔,左手一直捧着郁知年的右脸,温热的戒指也贴着郁知年的皮肤。郁知年恍惚间感到自己被杨恪的私人生活包裹起来。

  杨恪的个人情感、婚姻与亲密和信任,都不再吝啬、捉摸不透,大方地展露在郁知年住了两年的房间。

  让郁知年觉得自己可能也很特别。

  然而吻着吻着,动作里多出了侵略。杨恪重新抱起郁知年,让郁知年跪趴在他身上。

  房里的空气和声音重新变得混乱和模糊,时间也不再像普通时间,在摇晃间断续地流逝。

  郁知年的心跳和呼吸终于平复少许时,他十分困倦,靠在杨恪胸口,一动也不想再动。

  他听杨恪的心跳,由激烈逐渐平稳。

  杨恪拿起他挂在脖子上的戒环端详。郁知年看见两枚一样的戒指在眼前,他实在对戒指的来由很好奇,伸手去抓杨恪,被杨恪反抓住,老实不再动作,问杨恪:“到底是哪里来的两个。”

  “买的。” 杨恪简单地回答。

  郁知年故意开玩笑说:“准备给其他人的吗?”

  杨恪马上板起脸,让郁知年别乱说话。

  郁知年抬起头看他,他和郁知年对视着,眼神又没有生气了。过了一会儿,他像很不想说,但是还是对郁知年解释说:“有次出差买了想结婚用的,别问了。”

  郁知年想了一会儿,意识到杨恪说的好像是两个人住在一起,却不怎么说话的那段时间。他讷讷对杨恪:“这样啊。”

  “嗯。” 杨恪说。

  房里沉默了,郁知年又困,又觉得心里有些酸意,他闭了一会儿眼睛,对杨恪说:“杨恪,等我年底从喜平回来,也戴戒指吧?”

  郁知年跟杨恪说主动的话,做主动的事时,总是觉得自己正在踏上钢索,走不好就又会往下摔。

  在喜平说想杨恪,冲动买机票回赫市,或像现在,提出要戴婚戒,都是一样。但郁知年是郁知年,积习难改,即使摔了很多次,仍然会跃跃欲试,会想鼓起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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