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简热情,大简沉默,梦里的旖旎还在刺激着他,可偏偏怀里的人一无所知。
简元白小心翼翼的慢慢挪开身体,他可没忘记自己是用什么理由睡到这张床上来的。
“父子”睡一张床上正常,当“爹”的对着“儿子”起反应了,那可就非常不正常了。
简直可以上人伦新闻的程度了。
一边这样想着,简元白一边红了脸,他其实皮肤也白,一脸红就会很明显,只是他五官硬朗凌厉,面无表情时自带一股冷感。
脸红在他身上,更像是因为热或是情欲而起,怎么看怎么不像是害羞。
但也正因如此,也让他更有一种反差的禁欲感,让人想知道他沉迷于世俗情爱,会是何种模样。
简元白蹑手蹑脚的下了床,因为自己的发散思维有些窘迫的消不下去反应。
他和卫枕戈清清白白毫无血缘毫无养育的关系,硬生生被他自己搞出一两分禁忌的背德出来。
简元白第一次被自己诡异的操作搞沉默了,昨晚偷亲被系统抓包的时候他还能脸不红心不跳的回。
今早上从越发过分的梦里醒来,他满脑子都是泪眼婆娑、唇色被吮吸得通红的小枕头攀着他的肩膀,带着哭腔的叫他:“爸爸…”的情景。
该死!更刺激了。
简元白咬牙切齿的往自己脸上泼了把冷水,试图让游走在变态边缘的自己冷静过来。
显然冷水的作用,丝毫不敌梦里小枕头的一声呢喃,简元白无可奈何的走进了浴室,打开了冰冷的淋浴。
将要入冬的天气本来湿冷,浴室里水声哗啦哗啦的响,流下来的全是不带一丝热气的冷水。
这已经是能把人冻的打哆嗦的程度了,简元白一点感觉都没有,身体太好火气旺盛,有时候也不是没有一点坏处的。
湿漉漉的发丝垂在额前半遮住了眉眼,简元白伸手一把将头发捋到后方,面无表情的低下头往下看,微蹙起的眉让他看起来有几分戾气。
事实上,简元白只是颇为苦恼的盯着那里想着,绝对不能伸手,想着那样的梦伸手,真的好变态哦。
水流声哗哗作响,浴室的半身镜都惹上一层霜寒水汽。
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却在湿冷中滑向某个禁忌之地。
我是变态。
简元白半愉悦半折磨的从浴室里出来,迎面又撞上了卫枕戈。
有种被抓包的诡异感觉之下,他又恍惚觉得这一幕格外熟悉。
卫枕戈看见他先是一愣,又歪了歪头看向他身后的浴室,又洗冷水澡?
他瞥到简元白脸上的一丝僵硬和……羞涩?
这瞬间,卫枕戈福至心灵,似乎抓住了那点微妙的感觉。
他决定试试。
“简哥,你怎么又洗冷水澡?”
卫枕戈没得简元白说话,就先一步抓住了他的手腕,说是抓,其实力道很轻,更像是虚虚的挨着。
“好冰。”
他松了手,细白的指尖从简元白手腕的凸起处抽离般划过。
酥酥麻麻的痒,很轻,又让人无法忽视。
像上好的真丝锦缎贴着皮肤滑落,又有着真丝锦缎没有的温热柔软。
卫枕戈白皙的脸上依旧强装着平静,可耳垂却暴露了主人泛着涟漪的内心,就像瓷白的极品陶器上点睛的那一抹海棠红,做完这些又他忍不住心里有些懊恼。
而本就刚冷静下来的人根本禁不起这一点接触,特别是看见小枕头脸上还未消退的、因为刚刚睡醒被被窝捂出来的红晕,小简顿时又感觉自己蠢蠢欲动。
实在担心自己再看着卫枕戈就当着单纯的小枕头抬头敬礼的简元白感觉自己必须一个人待会了。
他苦哈哈的说着自己热,手忙脚乱的走向他自己的卧室,还不忘找个借口:“我去看看怎么把塌了的床搬出来。”
本来借口是没有问题的,偏偏他又欲盖弥彰的关上了门,卫枕戈看着紧闭的房门,本来还有些懊恼和羞窘的心突然安定了,对着简元白的卧室门,无声的翘了翘嘴角。
简元白坐在卧室的椅子上,看着精神抖擞的小简欲哭无泪,怎么碰一下就起来了呢,他以前明明是个欲望很淡的纯情处男啊。
小枕头关心他冷不冷,他心里满脑子却只有那种想法,简元白深感自己对不起小枕头,这一次好歹没伸手,而是坐在那等它冷静。
简元白大部分情况下都是迟钝的,他根本没发现卫枕戈故意的撩拨,只当自己突然开窍了心火旺盛,因为一点接触就抬头敬礼。他不懂,系统却看得清楚。
着急又无可奈何,又怕再说一点反而把简元白说开窍了,犹豫良久,还是选择了沉默。
等简元白平复好心情走出卧室,就看见卫枕戈穿着围裙,偏过头来问他:“早饭想吃什么?”
简元白:“我出门去买吧,差不多老师也要来了吧?你吃了刚好上课。”
卫枕戈却道:“老师们放假哦,今天周日。”
虽然是请的私人家庭教师,但是老师们每周日也会休息一天,这不止是给老师们放假,也是为了卫枕戈紧绷的神经能放松一天。
长期高频学习,人会变得反应迟钝。
简元白看着白白嫩嫩的卫枕戈突然道:“那我们出去玩一天怎么样?”
去风景好,空气好的地方转转,比如什么山啊,湖泊之类的,最好能让他洗涤一下心灵,他感觉自己都快游走在变态边缘了,急需悬崖勒马。
想到这里,他心情很好的问了卫枕戈的意见:“你想去哪里玩?”
以往这些事情简元白都会直接自己做主了,但随着和卫枕戈越加熟悉,知道自己做主的,卫枕戈不一定喜欢,只是在忍受他,这才慢慢有了要询问卫枕戈意见的习惯。
卫枕戈闻言沉吟片刻道:“游乐园吧。”
他看着简元白,意味不明的说道:“刚好你昨晚不是说还是在心里把我当崽吗,父子去游乐园比较合适。”
上一秒才想着要从变态的悬崖边上勒马的简元白僵硬的笑了笑:“你不是不喜欢吗,还是算了吧。”
卫枕戈:“我知道我说不喜欢你还是会这么想,所以没关系。”
看着简元白笑不出来,卫枕戈笑得愉快又狡黠,不让简元白吃到乱说话的苦头,他未来一定还会被气上很多次。
最后两个人还是站在了游乐园的买票入口,简元白和卫枕戈一个一米九三,一个一米七五,一个高大俊朗,一个纤长漂亮,站在一起养眼又惹眼,但无论如何都不可能被认成父子。
拿着手里的入场票,卫枕戈突然说道:“原来这就是游乐园的门票吗?”
简元白给他扣上一个塑料手环,这是游乐园里观光车的上车凭证,“你没来过游乐园吗?”
卫枕戈想来游乐园倒不是为了故意使坏,他说的那话只是顺势说出。
他一次都没有来过游乐园,记忆中的母亲总是在生病,没有精力带他去玩,后来母亲没了,卫承业更不会带他出门玩。
卫枕戈的童年是缺失的。
但他听到简元白的疑问,只是简简单单的说了一句:“没有。”
简元白虽然有些疑惑,但见他不愿多说也没有追问,带着人把路上经过的所有项目都玩了一遍。
“那边有卖棉花糖的,要吗?”简元白看向前方的棉花糖摊子,眼睛一亮,“既然小时候没来过游乐园,那吃过棉花糖吗?”
看见卫枕戈摇头,简元白顿时爽朗一笑:“爸爸带你弥补童年。”
虽然卫枕戈没有说,但他也能想到大概的情况,说完豪言壮志后,却发现卫枕戈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一字一顿的道:“爸,爸?”
简元白一秒噤声,走到棉花糖摊子前老老实实的等着棉花糖。
等待的时候,两个女生推推攘攘的红着脸走到了简元白身边,“你好帅哥,可以给个V的联系方式吗?”
站在简元白身边的卫枕戈眉头微不可察的皱了皱,没有说话。
简元白:“我?”
“要我联系方式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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