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
保镖想笑,想反驳说荒谬,可他什么都做不出来,永久的停止了呼吸。
他们连一个照面都没撑过,甚至连通知有情况的警报都无法拉响。
枪是装了子弹的,四个保镖倒在门口,而简元白推开门,越往里走,越能听到里面的哭声。
整个三楼是打通了的,相当于一个大的套房,推开最里面那扇门的时候,背上纹着一条龙的男人还压在一名Omega身上。
简元白拿着枪,礼貌的用枪口敲了敲已经被他打开的门,“打扰一下。”
“大白天做这种事不太好吧,”简元白微挑眉,看了一眼被压着的Omega哭得狼狈的脸,“而且我感觉别人也不是自愿的。”
名叫豪哥的男人猛地转过头,眼神就直直的撞上对准他的漆黑枪口,“你是谁?”
简元白:“从床上下来,双手抱头,跪在地上。”
豪哥慢慢的举起手,从床上下来,“有什么话我们可以好好说,对吗?”
一枪。
猛地穿透了豪哥蹲下时撑在地上的手。
“你他妈!”
豪哥惨叫一声,捂住了自己直接被打断的手指,又迅速在简元白冷漠的注视下哑火,强忍着怒气道:“你是什么人?或者说,谁找你来的。”
“我们好好谈谈,不管谁找你来的,我都出双倍的价格。”
简元白笑了:“当然可以好好谈,只要你的手不再偷偷摸摸的想按下叫人的装置。”
他没看那名Omega,捡起地上散落的衣服扔在了他身上,这才对Omega说道:“你就老实呆在这里,别说话,可以吗?”
Omega捂着衣服,惊恐地不停点头。
豪哥看着不远处血淋淋躺在地板上的自己的手指,不敢再试图去联系下面的人,只能等着简元白说出目的。
简元白:“是你挖了路千云的腺体吧。”
他脸上带着笑,眼神却极冷:“哪只手呢?”
当即,豪哥冷汗就流了下来,试探性的问道:“你是路家的人?”
简元白答非所问,从腰侧抽出一把锋利的匕首,“不说的话,两只手都砍了。”
“别别别,”豪哥慌张得连忙后退,“我们有话好好说,我可以给你钱,给你很多钱。”
用钱砸他,简直可以称得上简元白听过最好笑的话了。
他半蹲在豪哥面前,语气疑惑的说道:“我只用了一天时间,就能找到你,路家,那么一个庞然大物般的家族,怎么会追杀你这么久,还任由你潇洒活到今天?”
在简元白决定帮路千云的那个晚上开始,就让人去追查谁挖了路千云的腺体,仅仅一天时间,第二天晚上就有了消息。
不过是因为那个情报贩子太过能逃,才让他现在才出现在这个人面前。
在红灯区当街挖了路千云腺体,很多人都看到了,样貌特征能轻易的调查得清清楚楚,路家是为什么,迟迟没有找到人呢。
豪哥却像是被问懵了一样,“我藏得很好啊,我还想知道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简元白猛地一脚踹在他身上,直接将人踢翻了,在豪哥惊怒交加想要爬起来时,他稳稳的踩在了豪哥的背上。
“我问什么,你想好了再告诉我。”
“不急,你有时间可以慢慢想。”
简元白轻描淡写的说道:“你背上的纹身我很喜欢,但颜色我很不喜欢。”
“等你想回答的这个时间,我可以帮你改一个颜色。”
说着,他手中的刀尖刺了下去,直接刺穿了纹身的眼睛。
豪哥痛得猛地在地上板动,偏偏肩上的脚死死踩着他,任由他怎么挣扎也逃脱不了,像一根钢筋洞穿了他的肩膀,将他牢牢钉在原地。
简元白一刀刀的划过他的背,如同唠家常一样,温和的说道:“你纹身的时候,有让纹身师傅告诉你有多少片鳞片吗?”
“纹身真的纹得很好,鳞片线条很清晰,我一条一条的划过去,替你慢慢数一数有多少片鳞片。”
背上纹的,那他妈可是一条长龙,等不到数完自己就流血过多死了,到时候背上还他妈一片一片的被割起来的肉。
豪哥彻底慌了,忙道:“路家的人根本没有认真找过我!”
“一个已经失去了腺体的旁支的孩子,不值得他们耗费任何人力物力。”
简元白意味不明的哼笑一声,又问道:“为什么要挖路千云的腺体。”
豪哥不假思索的说道:“他和我抢女人,打起来了,一时头脑发热,就把他腺体挖了。”
“我要听真话。”
豪哥:“这就是真的啊,当时很多人都看到了的。”
简元白又道:“你可以再好好想想应该怎么回答。”
他的刀尖一次又一次的划破豪哥的背,豪哥只不停的求饶,说着这就是真的。
鲜血流满了整个背,他依旧没有改口。
见状,简元白的刀尖调转方向,直直的朝着豪哥的腺体捅了下去。
原本已经无力挣扎的豪哥爆发出一声痛到极致的惨叫,像案板上的死鱼般猛地一板,简元白面无表情,挖出了血淋淋的腺体。
而此时的豪哥已经晕死了过去。
多亏了豪哥奢靡的性格,三楼做了良好的隔音,到现在也没有人发现不对劲。
恐怕也没有谁能想到,有人能独自闯入,门口的保镖连给出信号的时间都没有就无声无息的死去。
在简元白要走的时候,一旁的Omega猛地扑了上来,泪眼婆娑的说道:“求你,带我走吧。”
“不然等你走了,我会很惨的。”
从他的身上,隐隐冒出一股诱人的甜酒香味。
简元白眉头微皱,“你要发情了?”
紧紧抓着他衣袖的Omega长相甜美乖巧,身上只披着一件过长的外套,带着暧昧红痕的脖子,白皙的小腿,都露在外面。
而且Omega正要进入发情期,信息素拼命诱惑着面前这位优质的alpha。
Omega怯生生的点头,从后颈散发的信息素越发浓郁,简元白却像个没事人一样在房间里翻找起了抑制剂。
找到之后,一针打进了处在发情前夕的Omega身体里。
......
坐在车里的Omega眼神带着爱慕,直直的看向简元白:“谢谢你救我出来。”
“我叫叶箐,哥哥你呢?”
简元白没回,而是道:“你住哪,我送你回去。”
叶箐还泛红的眼眶唰一下又流出了眼泪,“我,我无家可归。”
哭着哭着,他抬起头,可怜又期待的看着简元白道:“你救了我,我可以跟在你的身边吗?”
“我什么都能做的,真的。”说着话时,叶箐的脸红了,若有似无的轻轻拉开了一点领口。
简元白费解的紧紧皱起了眉,但因为良好的教养没有让他对这个刚刚哭过,心里还未平复的Omega说出的话进行反驳,而是道:
“既然你给不出地址,那我就只有联系Omega保护组织了。”
说完,他就从车上下来,站在车门前透气,顺便给Omega保护组织打去电话。
车里浓郁的甜酒味道让他觉得腻得慌。
谁知叶箐也跟着想要下来,脚踏出车时,似乎脚下发软,一个站不稳就要朝着简元白身上倒来,简元白一把握在他肩膀上,将人结结实实的按回了车上。
“既然站不稳,就在车里好好坐着。”
“而且你身上的味道也没完全散,还是不要出来的好。”
在房间里他给叶箐打的是短效抑制剂,见效快,时效相应的也短。
叶箐错愕的看着面前毫不客气直接关上的车门,甚至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发烫的后颈,是在发情没错啊。
这个男人怎么回事?
而后,不管叶箐怎么说,简元白都不为所动,一只手插在口袋里,修长的腿一前一后,散漫的靠车而站。
等到叶箐极其不舍的被Omega保护组织带走,简元白才坐上悬浮车设置好目的地,准备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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