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棉玻璃(36)

作者:会撒娇才会有老婆 时间:2023-09-03 09:33:50 标签:狗血 双性 强制爱 年下 3P

  咬了口蒂豆,惹得男人猛烈顶腰,淫水噗嗤噗嗤喷进萧烬烫嘴里。

  小高潮了,神智不清,问什么陈眠只能跟着答什么。

  “肩……肩膀好宽……可怕……”

  生物面对体型差距总会生出危机感,不让自己受到伤害,于是想逃跑,或者主动臣服。

  就像凶猛的虎兽也万不敢招惹成群的野象。

  更何况陈眠是食物链底端的存在。

  被巨兽压在掌下,接受粗鲁又温柔的侵犯,时而痛苦,时而欢愉,错觉人格都要被剥夺。

  萧烬眼睫投下一片影,掩盖了隐晦的汹涌。

  放开了。

  鸡巴贴上男人小腹,揉他的蒂蒂,咬耳朵吹气。

  “怕什么?以后抱着你操,你还要扶着我的肩,我肩不宽,怎么顶到你最深处,把你操爽?”

  用戏谑的语气诉说色情的话。

  低头,亲亲嘴唇,被陈眠躲开,于是挟住下颚掐回,逼他难受又浪荡地细喘,凶暴地舌吻。

  尝过淫水的口腔腥人催呕。

  陈眠胃里起伏,胸腔失去空气,压垮他的肋骨和内脏。

  “呜呜呜……放……唔……!”

  辗转、碾磨、抽插、咬揉。

  用吸他逼肉的力道吸他的嘴。

  接吻十分钟,双唇全肿,口水流满男人的玻璃下巴,一松开,两副唇恋恋不舍地牵出淫丝儿,拉得长长的,也不断。

  “害怕就坐我脸上。”

  萧烬舔干净男人溢出唇外的涎液,又嗦嗦男人因麻痛收不回的舌尖。捞男人的腰,调转姿势,把那血糯糯的臀直接往自己脸按。

  陈眠惊叫,拱起背,上半身几乎靠萧烬的手撑着。

  鼻尖逗弄花豆,双唇扫开花瓣,舌头舔食花心,吮吸花蜜。

  被迫上下骑乘,软屁股翘起又压入脸,高挺的鼻尖戳顶肉蒂,舌头鸡巴似的进出小穴。

  每一下都好深,都忘我,都令陈眠浪声淫叫。

  被绑的双手一开始还薅萧烬的头发,要扯开推开,低哑地叫着不行、不行,直到后来摇晃粘稠的白带甩满萧烬的脸,自顾自地动起臀腿,抠着萧烬的头皮往逼上撞,蜷缩起单薄的上身高潮喷水。

  整个人瘫软下来。

  萧烬被呛得不行,咳得青筋猛跳,但一点儿不生气,鸡巴反而越来越硬,像块烧红的烙铁。

  睫毛、鼻子和嘴挂着湿湿黏黏的白带,可管不上,拽过陈眠的腿,M字压开,提上肿胀的重型紫枪,一捅到底,把宫眼也捅开捅大。

  刚高潮的身体余韵未消,这会儿被大鸡巴一碾,嘟噜嘟噜滋出一滩水。

  床都要摇塌了。

  陈眠精疲力竭,萧烬还没射,半昏迷,复被簸动干醒。

  一晚上来回反复。

  胀起肚子排精,精液灌满口腔,乳头红肿刺痛,被虎牙捻揉出血,身体黏稠软烂,一开始以为是汗,后面才发现到处都是新的吻痕和精斑,肚脐眼里、腰窝、肩胛、锁骨,到后来眼都睁不开,因为浓精黏起睫毛,重得眼皮塌坠。

  依稀能感受光亮,好像是早上了。

  胯间的冲撞终于慢慢熄止,阴茎却还倔强地不肯退出。

  有人亲他的后颈,往他皮肤上浇灌温热的净水。

  头靠上柔软潮湿的胸膛,能听到心脏在皮肤、骨骼和肌肉下强烈的搏动。

  “咚咚——”

  “咚咚——”

  “咚咚——”

  他听过的、为数不多的烂俗情歌也是这个调调。

  好吵,耳朵都疼了。

  于是慢慢调转方向,安静了,水声哗啦啦,一点点儿急促的起伏,比他的呼吸要快一些,但正正好能催眠。

  疲倦得连睫毛都无法掀动,闭上眼,即将睡去。

  临入梦乡,依稀有热气吹拂耳廓,低沉的话音郑重又虔诚。

  可身体已被浇筑成石雕,裸体摆放在教堂花窗玻璃之前,那位信徒仰慕的,只不过是一具斑斓破碎的空洞躯壳。

  连最轻的罪行也无法给予关怀和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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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阅读

 

第31章 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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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醒来已是下午。

  手指微微撬起,但腰以下的部位都无法动弹,骨头好像跑到肉身之外。

  身体干燥、清爽,眼睛也能睁开,只是仍然艰难,肿得掀不开,抬抬眼皮就折出三四层。

  正是艳阳高照,落地窗帘收卷,金黄日光扑上白色棉被,反射进眼球,刺得他双眼微眯。

  阳光携来温暖,往他肌肤烫了一刀。

  一下痛醒。

  是彻彻底底的醒。

  猛弹起身,因为腰疼,又摔回去,哆哆嗦嗦伸手,往床沿下探,像是要伸入海底最深处,根本不怕溺亡,一心只有逃跑,裹着棉被跌倒,有鸭绒做垫,声音不大,但找不到衣服很慌,一会儿就满头大汗。

  乳质的光拥上身躯,残忍的暴痕清晰地浮现。

  还在寻找能蔽体的衣物。

  听到脚步声,心脏不规律地乱跳,不想面对那个人,想逃、想逃、想逃,逃不了,腿和手无法支撑,所以蜷入膨化的被窝,只露出被红痕布满的透明肩头。

  掩耳盗铃,自欺欺人。

  萧烬发现床空了,扫视半圈卧室,轻易找到角落里弓起的一团棉花。

  “怎么到地上了?”

  走过去,蹲下,指腹微触上那冰软的肩,被剧烈地躲过,像暴风中颤抖的铁板屋顶,僵硬地把肩缩回。

  不说话。

  萧烬以为陈眠在害羞,极轻地笑了声。

  似乎心情不错,完全没意识到昨天的行为和强奸别无两样,还以为单纯的男人在害羞。

  长臂一揽,精确地找到男人隐藏在被窝里折起的细腿,背部也准确贴上男人的瘦脊,就着他折叠的姿势扛起,仿佛在抱一个空荡的泡沫箱,不费吹灰之力。

  昨晚也如此,很轻松地将男人摆出各种姿势,甚至腾空,让男人的重量全部压上他的阴茎和胯骨。

  他同样用那双粗壮的手臂轻易桎梏男人的反抗。

  力量是压迫与毁灭的武器。

  以至于连温柔的触碰和拥抱都变成暴行。

  把陈眠放进床。

  陈眠裹紧棉被,小虫子似的,又挣扎着蠕下去。

  头还埋在被窝里,下颚扯出一道白色的利刃。

  萧烬攥着他的脚踝,一次一次拽回,一开始在跟他玩,还戏谑着“宝贝想去哪,昨晚那么火热,一睁眼就翻脸不认人,我好伤心”,可陈眠太倔强,萧烬到最后也没耐心,四肢齐齐缠上瘦弱的玻璃人。

  昨天明明紧贴的躯体还如此火热浪荡,现在却只剩下冰冷的颤抖。

  听到一声带有哭腔的无力控诉。

  很小声,小声到呼吸剧烈一点儿就能错过。

  “强奸犯……”

  不过萧烬听清了。

  微带不耐的眉心刻出川字。

  昨晚感觉极棒,几日躁郁的心情难得晴朗,不想跟陈眠生气,所以狎昵地亲吻他的耳,还是开玩笑的语气:“你昨天明明也很爽,一大半床单都是你的水,怎么也得算和奸吧。”

  “滚……开。”

  根本不给面子。

  四肢受缚加上药物催磨,他无力反抗。

  获得快感不代表情愿。

  萧烬好自私,亦或自己太傻,没看清他的真面目。

  “已经……够了,做了一晚上……应该满足了,不管是好奇心,还是性欲,现在、能放过我了吗……”

  亲上耳尖的吻悬停,只有粘腻的热息裹挟隐含的暴戾袭上耳骨。

  好几次,男性硬物顶入最深处,耳旁便萦绕这股气息,久久不散。

  可能是萧烬的那话儿太粗太长,积压肠胃,每一次撞动都想呕,也可能是陈眠的心理作用,厌恶男性残暴凌虐的侵犯和剥夺,以及败战后臣服欲望的自己。

  于是记忆随萧烬的炽息逐渐清晰。

  他躲开,咳嗽不止。

  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

  细腰连上窄背颤巍,是一座即将坍塌的石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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