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君心跳得贼快。
而且浑身上下涌起一股异样的情潮。
他感觉到了下身的胀热,景文刚才紧紧抱住他,自己感觉下腹也被一个又硬又大的东西顶着。
何君毕竟也有十七岁了,他又岂会不知?
只是他还是很害羞,羞的不敢看景文的眼睛。
同时他也是懵懵懂懂的,他虽然很爱景文,但他在房事方面的知识是非常贫乏的。
没有谁告诉过他,他也从来没经历过,他只是本能的紧张、期待和兴奋。
就算接下去景文要对他做任何事,他也不会拒绝。
“君,宝贝儿,你差点让我控制不了。”
景文有些气喘,声音也越发低沉暗哑。
男人的冲动总是来的那么快,让人避无可避。
景文再次亲了亲何君已有些红肿的嘴唇,他怕再待下去,会忍不住狼性大发,再次将何君扑倒,然后连骨头渣都不剩的一口吞下腹去……他强忍着恋恋不舍的从床上爬起来。
他帮何君盖好被子。
“我走了,你也别多想了,好好睡一觉,我会有办法的。”
何君此时瘫软在床上,连骨头都是酥的。
他眼波流转,留恋地问:“景文,你,你要回房了吗?”
这明知故问的小东西,景文宠溺地摸摸他的脸,笑着轻轻地离开了他的房间。
这段时间,菜园大棚里的蔬菜成熟得很快,因而每天都有新鲜蔬菜采摘,天天都送去县里卖了。
有时蔬菜采摘得少些,景文就会让童涛、远明、小荣他们几人驾马车送去县里卖。
景文也是有心想培养培养他们几个。
景文想到若以后要把生意做大,自己和何君身边就必须要有几个很可靠、很得力的心腹帮衬。
幸好有他们几人尽心地做事,就可让景文分出心来,好好地解决自己与母亲之间的分歧。
景文这几日绞尽脑汁地想让徐慧芝回心转意,怎么才能让她同意自己跟何君的事。
他找了思想不那么守旧,性子又爽快的冬花婶做说客。
冬花婶为人热忱,嘴皮子又利索。
而且冬花婶从不拘泥于什么破规矩的繁文缛节,条条框框。
按她说得,人就要想爱就爱,想恨就恨。
人生苦短想那么多干哈,人一眨眼、一闭眼可能一辈子就过了。
所以当景文跟她说跟何君好上的时候,冬花婶是很赞同的。
这景文跟何君多配啊,两个这么出色的小哥,若是两人不在一起到可惜了呢。
就冬花婶来看,她觉得这附近几个村镇,都找不出那么好的闺女,能配上他两个人。
于是冬花婶向景文一拍胸脯,下保证一定要把他娘的思想转变过来。
冬花婶晚饭后就常过来串门,找徐慧芝唠嗑聊天。
白天徐慧芝这边有很多妇人做活,而且白天她自己也忙不便打扰。
只有等晚上夜深人静了,大家都得空了,冬花婶就好给她说道说道了。
这冬花婶连着来了三晚,总是说着说着就绕到景文与何君的身上。
徐慧芝心里也就明白了……敢情这冬花婶是景文喊来做说客的。
“冬花嫂,你这是帮景文与何君说情来了。”
“咳,慧芝,不是我说你,你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
你儿子景文与何君这两人多出类拔萃啊,他俩人特般配。
是男人又怎么了?我们这边多的是男妻男妾的。
还有就何君这样品貌上佳的,周边几个村除了景文愣找不出第二个。
我看他俩就是绝配,我瞧着其他闺女都配不上他俩。”
徐慧芝不说话了,冬花确实也没说错。
景文与何君确实特别才华出众。
还真别说这几晚在冬花婶口若悬河、锲而不舍地劝说下。
徐慧芝的态度确实有所软化。
在面对何君时也不再是很严肃的表情。
又换上了往日那慈爱的面孔。
不过这也不全是冬花婶的功劳。
因为这段时日徐慧芝因为劳累,再加上心情郁结就病倒了。
其实徐慧芝是葵水过多引发了一系列毛病。
徐慧芝十八岁生景文,现在刚满四十。
话说女人到了这个年纪,总会或多或少有这里那里的毛病。
徐慧芝就感同深受。
以前她来葵水时也没啥反应,近来不知是过于劳累,还是身体没调养好,又或是受了凉。
这一次来葵水腹痛难忍,特别多。
她面色萎黄,身体倦怠,躺在床上痛得翻来覆去。
这可吓坏了一大家子。
景文与景行是不懂的,还以为母亲生什么病了,心急火燎地就要去请郎中。
徐慧芝却不让他们去请,只说是葵水来了休息下就好了。
徐慧芝让琴儿把景文与景行喊出去,说别过来打扰自己休息,让他俩各自忙去了。
而琴儿私下问了母亲的病情,徐慧芝便告诉了她。
琴儿平时葵水是很正常的,她记得母亲以前也很正常。
但母亲这一次却这么难受,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何君让景文、童涛他们去菜地,自己却留下来照顾徐慧芝。
他拉过琴儿,悄悄地问徐慧芝的病情。
琴儿便把母亲的病情都告诉给了何君。
何君若还生在前世,他对女人的毛病也是一无所知的。
但现在他脑海里有了各种各样的知识。
他极力在脑海中搜寻关于这方面的知识。
想了会,他便急冲冲地去了杂货铺。
回来时他手里多了一罐红糖,一捧红枣,还去野外拔了益母草,又去鸡窝找了几个鸡蛋。
然后他在灶火房忙开了。
他用生姜、红枣和红糖熬制了一碗汤。
又用益母草煮鸡蛋,然后将两个碗端给琴儿。
琴儿看着碗里热腾腾的汤问:“这都是啥药?能有用吗?”
何君:“这一碗是红糖、生姜、红枣汤,对女人腹痛有不错的效果,然后这个益母草煮鸡蛋也能止痛的。”
“你懂的可真多,那我端给娘喝下去。”
琴儿赶紧进去,扶起已痛得脸色发青的徐慧芝喂她喝下汤水。
何君一直守在徐慧芝的门旁,待琴儿喂完徐慧芝走出来,何君继续交待琴儿。
“晚上睡觉前用花椒煎汤,然后将花椒水混入比较烫脚的热水中,帮大娘泡脚一刻钟,只到她出微汗为止,这样也可以治疗腹痛的。”
琴儿就按何君教得方法让徐慧芝连喝了三天的汤。
并且每天坚持帮她泡脚,徐慧芝腹痛才缓解下来,人也跟着回过神来。
徐慧芝心知毫无经验的琴儿是根本想不出来这些土偏方的。
其实她知道何君一直守在门外,还有每当他过来问琴儿自己病情时那关怀的声音,都让徐慧芝心里暖暖的。
徐慧芝不由的轻轻叹了口气。
“唉,也真难为这孩子了。”
自从这天起,徐慧芝身体好起来以后,她在对待景文和何君的态度上有了很大的变化。
她又恢复到了以前那个慈祥而温和的母亲。
她心里也不再郁结生闷气。
有些事情就得看开,如果她非要逼着景文去娶他不喜欢的女子,以景文那倔脾气还真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来。
再者她也确实看到了何君的好与孝顺。
徐慧芝的变化,景文与何君看在眼里喜在心上。
看来母亲已经在做让步了。
这景文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决定再放上一把火加加温。
他托人请来了在阳岗县都很有名望的游走四方的道士。
趁家里人都在的时候,把道士直接带回到家。
然后他对徐慧芝说:“娘,这位道士大家都认识。
我就想请他帮我好好算算,我的姻缘怎么样?”
道士也开始仔细地帮景文算。
徐慧芝听过这道士的大名,也确定这道士是不可能与景文串通一气,当下也是很虔诚地听着道士算命。
哪知算完命,这道士对着景文直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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