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君在接近中午客人已经不太多的时候,赶紧让童涛带上一名帮工,把四十罐蜜饯和四十罐青果鲜,还有这一批带来的番红花与虫草全部搬上马车,运去了周府。
仅仅是一上午时间,那些运上来的蜜饯和青果鲜就卖去了一大半。
景文带另外一些帮工驾马车把菜运到几个酒馆和饭馆之后回来了。
何君眉开眼笑地看着景文。
景文见自己的媳妇这么开心,他心里是甜丝丝的。
他离去送货的时候,自己的铺面里面是挤满了百姓的,所以他估计这蜜饯和青果鲜肯定卖的非常火。
于是他宠溺地问何君。
“君,我一瞅你那高兴的样,我就猜到咱们制作坊做得这批蜜饯和青果鲜一定卖得很火很火吧?”
“呵呵,真的卖的很好。
只仅仅卖了一上午,我们带来的那批货就卖掉了六成,我觉得这生意做下去可越来越有劲了呢。”
景文情不自禁伸出手摸了摸何君的脸。
“有我这个宝贝媳妇在这,咱们生意只会越做越红火的。
我张景文不知道上辈子做了啥好事,能有何君这么好的媳妇,我这辈子知足了。”
何君听在耳里,甜在心里,他“吃吃”地笑了起来。
……嘿嘿,景文他可不知道,上辈子我就是他媳妇,这辈子我也还是他媳妇。
……景文我生生世世都跟定你了……
没过一会儿,童涛从周府送货回来了。
一进门他就喊:“何君,周府的货顺利送到了,我回来了。”
景文一听周府两个字就特别敏感,便奇怪地问:“童涛,你说的是哪个周府?
你去那里送什么货?”
童涛没想那么多,很爽朗地回答。
“就是那周志承周老爷家,他前面跟苏林来店铺了。
这周老爷一出手,可阔绰了。
他一来就跟我们买了四十罐蜜饯,四十罐青果鲜,还有他把咱们运上来的番红花和虫草全部买走了。
我们这一批番红花和虫草也很多,卖了一千多两银子呢。
喏,何君,这是苏林给我的银票,你收好啰。”
因第一天就开门红,童涛今天心情可是特好。
他刚才送货的途中顺手买了几件女人的珠钗,因此他把银票塞在了何君手里,就进铺子的里间找琴儿去了。
因为前面乡亲百姓太多了,而且男子也多,为了避嫌,于是何君就让琴儿与娘到里面去歇息了,硬是不让她俩过来招唿生意。
等童涛一走,这景文的脸可就沉下来了。
……这姓周的可真不是东西,一趁自己不在,又着急忙慌地赶来了。
又是买蜜饯,又是将全部的番红花、虫草买走,这明明就是司马昭之心,昭然若揭。
此人也太可恨了,这人如此狡诈,咱可得看好自己那单纯的小媳妇。
何君瞅见自己的夫君那脸可是越来越黑了,顿时心里慌的一批。
他知道景文一听到这周老爷心里就不得劲,没准那醋劲就上来了。
他急急的在心里斟酌着言词,此时他是陪着笑脸小心翼翼地安抚景文。
“那个,其实不是你想的那样子哈。
那个周老爷他马上就要去玉昆城探望故人了。
因而他买这些蜜饯和青果鲜都是去送给故人的。
还有他家也是开了药材铺的,他说这些番红花和虫草要进的话,是要去北方,路途太遥远也不方便。
既然我这里有了,他说以后就会从我这里进的。
而且他说玉昆城那个故人正需要这几样珍贵药材。
他买去是也是给他那故人的。”
景文见自个的小媳妇,紧张巴巴的跟自己解释着,心里那口气也就慢慢放下了,他不由自主地伸手揽过他的肩膀,温和地说。
“唉,君,你就是太单纯,他这心思明眼的人都看得出来,他就是对你不死心。
还有他说什么你就信吗?
他那种商人,啥事没经历过?
个个跟个人精似的,只有他们煳弄人的。
你呀,就是被他卖了,还帮着他数钱呢。”
何君见景文的脸色终于缓和下来了,便朝他甜甜一笑。
他这么喜欢景文,他才舍不得景文生气呢。
等店铺打烊,景文驾马车带何君及家人回到了鹅湾村。
景文到何君的房内,两人将今天店铺第一天开门的收益,稍稍算了一下,竟然有一百多两。
这可让何君与景文喜出望外了,这样看来以后这蜜饯与青果鲜,还是很受阳岗县百姓的喜欢。
这条路子看来是走对了。
何君此时更是信心满满,他想以后自己还得多去想一些新的思路,开设一些新的花样才行。
“景文,看今天咱们生意这么红火,老百姓这么喜欢,我觉得我们所做的一切都很值得。
我想我们以后要多设想些新的零嘴,小吃,或者可以再制作一些我们本地的土特产。
我们以后的生意一定会蒸蒸日上的。”
景文看着此时眉飞色舞说话的何君,越看越觉得自己的媳妇好看。
景文的眼里不知不觉迸射出温柔深情的目光。
他一把揽住何君的腰,干脆把他拉坐在自己的腿上,宠溺地看着他一张小嘴叭叭的欢快地说着,心情也随之飞扬起来。
何君又从怀里拿出那两张银票,他用着特别愉悦的声音说:“还有,我觉得这周老爷真是我们的大财神。
你看他每次一出手就是大银票。
我们一做生意就遇到他,咱都跟他做了好几单的大生意了。
我觉得我们运气也好,总是能遇到这样的贵人。”
景文听了,心里又吃味了……咱这小媳妇心思也太单纯了,还以为每次是碰巧遇见那姓周的,殊不知那姓周的是贼心不死,派人盯着呢。
还说什么这姓周的是大贵人,是大财神,把个居心叵测的人说的那么高尚干嘛?
你这是当着自己夫君的面,大大地称赞别人。
特别那个人对自己的媳妇还虎视眈眈的。
景文越想心里就越翻起了醋海,他一翻身就把何君压在身下,用自己的嘴唇触碰着何君的耳垂。
景文用着很低沉的声音问:“你夸那姓周的是大财神,是大贵人,那我呢?
哼,在我面前夸别的男人,我心里已经吃味儿了。
你怎么不夸夸我?
快点夸几句来听听,我想听听我媳妇是怎么夸我的?”
“啊,我这么说周老爷没其他的意思,毕竟别人也帮咱们做了那么多的生意是吧?
呵呵,我只不过随口说几句,你也要吃醋啊?”
何君刚刚只是由感而发说了几句,自己又忘了提起这周老爷会让景文大发醋意的事。
何君现在觉得景文很容易就打翻醋坛子。
在他面前,尤其是说起其他男人的时候,就要特别小心,不然景文就要借此为由头狠狠地“欺负”自己了。
“我可没吃醋,我只是想听听你怎么夸我嘛?
快点说,说说你夫君的优点,快点夸一夸你的夫君。”
“景文你现在说谎话眼都不眨一下,我可闻见满屋子的酸味了。”
何君微笑着,然后凑近景文身上,故意用鼻子嗅了嗅,好像景文身上有很大的酸味似的,还吸了吸鼻子。
景文的眼眯了眯,顿时一股火就从四面八方集聚到下腹部,他的唿吸就开始粗重起来。
何君还不知道他这种行为可是很容易点着火的。
景文再一开口说话,那声音都有些暗哑了。
“叫你说你不说,非得把我火给惹起来,我可要惩罚你。”
景文直接亲上了何君的嘴唇。
以往何君每次都有些羞涩,而且总是不会换气,会被景文亲得气喘吁吁。
而今天可能是心情很好,又或许是景文今天亲得很温柔,何君竟然难得主动地回应着景文的亲亲。
何君这么温顺,这么主动地回亲,这可是很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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