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明鹤俯身搂住他,轻嗅他身上的凝露余香。
因刚洗完澡,楚常欢并没裹束布,衣料难掩朱果之形,微突着,煞是诱人。
顾明鹤忘不掉它的甘甜滋味,顿觉口干舌燥,抬手轻覆其上。
不过须臾,那对果儿就泌了些甜水,把他指腹洇润。
久未行过房事,楚常欢轻易就动了情,他扣住顾明鹤的手腕,呢喃道:“明鹤,不要闹我……”
顾明鹤松了手,转而将他打横抱起,行至榻前,急切地放在被褥上,解开他的前襟,不由分说地吃了起来。
楚常欢的身子被夫君用同心草和心头血养了将近两年,早已沉溺于此道,纵然如今知道了全部真相,他也拒绝不了顾明鹤带给他的愉悦。
产子至今,他的乃氺除正常排空之外,余下的皆被自己的夫君给吃净了。
楚常欢口唇微张,断断续续地申吟着。
染了蔻丹的手指陷进顾明鹤的发间,微微收紧。
因他已经出月,顾明鹤便不再收敛,以舌卷斗,直教那汝粒在他口中乱颤。
“明鹤……明鹤……”楚常欢不断地唤他的名字,本意是要推开夫君的脑袋,双手却违心地把他按住,便于他畅快地品味。
不多时,顾明鹤就已替妻子排空了积涨的甜水,旋即够来脂膏,抹开了,便挤将进去。
久违的爽利教楚常欢情不自禁落了泪,他抓着顾明鹤的手臂,哼哼唧唧地道:“夫君,你轻、轻些。”
顾明鹤一面倾身亲吻他的唇,一面大动,嘴里却逗趣道:“多日不曾快乐,我怕你忘了夫君,若不使些劲儿,如何教你满意?”
楚常欢耳根滚热,赧然挪过视线,不去看他。
阵阵泣音在屋内漾开,几丝馨香萦绕帷帐,足以令人忘情。
顾明鹤把发妻顶在床头,视线紧盯着那双晃开的白汝。
不知不觉间,掐在楚常欢腰侧的手猛然增添了些力道,臂膀上的青筋亦狰狞虬突。
他的疾速欺负令楚常欢溃不成军,尚未来得及哭喊,便尽数交代了。
丰汝明明已经排空,此刻竟也淅淅沥沥地洒了些乃氺出来。
凝于玉脂雪肤。
亦溅落在顾明鹤的脸上。
楚常欢脑内混沌空白,似一只脱线木偶瘫倒在床榻之间。
他清楚地感知着顾明鹤的存在,任他进了又出,出了又进。
素来温润谦和的人,此刻仿若一名悍匪,凶残至极。
不知过了多久,顾明鹤倏然取出,膝行两步后对他道:“欢欢,张嘴。”
楚常欢浑浑噩噩地看了过来,乖乖张着嘴。
下一瞬,他便尝到了一股子微苦的味道。
浓而稠,盈满整个口腔。
颊边亦零星散落了几滴,竟比他流泪时更惹人怜。
楚常欢紧皱着眉,正欲吐出,顾明鹤就已吻了下来,一壁哄他道:“乖,咽下去。”
楚常欢不情不愿地咽掉嘴里的东西,委屈地埋怨道:“明鹤,你怎能这样……”
顾明鹤但笑不语,旋即命人备来热水,待洗净彼此后适才拥着他入眠。
*
临近腊月,朝廷各部积压的公务日渐增多,百官趋渐忙碌。
顾明鹤为夷离毕院郎君,等同于中原王朝的刑部侍郎,乃夷离毕院的二把手。
岁末清理旧档,难免会翻出一些冤假错案,他这些时日忙着诉清案件,待在家里的时间屈指可数,仅夜里才能陪一陪楚常欢。
如此大好的机会,楚常欢自然不会闲在家中,每日以外出散心为由,伺机前往帽儿巷探望晚晚。
孩子虽是早产,好在有公主相助,将他照拂得格外精细,长到四十天时,足有九斤之重,白白胖胖,煞是可爱。
这天,顾明鹤难得赶在申时末刻回府,本欲陪楚常欢一道用晚饭,可来到后院时,却没见到楚常欢的身影。
他唤来侍婢,问及楚常欢的去向,方从侍婢口中得知楚常欢近来日日都要外出。
他又问:“夫人通常几时出门,几时回府?”
侍婢道:“晌午出府,掌灯时归来。”
这么久?
“可是与五公主一道?”
“这个……奴婢便不知了。”
沉吟片刻,顾明鹤谴退侍婢,转而更了衣,行至乳娘的住所。
乳娘深知他不喜这个孩子,可现下见他主动来此,便以为起了慈爱之心,遂抱着孩子朝他走来,脸上堆满了笑:“小公子越发乖巧了,夫人喜爱得紧,大人不妨抱抱他?”
顾明鹤盯着此子看了半晌,罕见地没有拒绝。
他单手搂过孩子,在一旁的圈椅里坐定。
乳娘心下大喜,嘴里笑道:“若是夫人此刻在,甭提该有多高兴了!”
这个孩子与楚常欢没有半点血缘关系,亦和梁誉无关,他抱在怀里,倒少有排斥之意。
须臾,顾明鹤发现这孩子身上似乎少了点什么,摸索一通后,他对乳娘道:“小公子的平安符呢?”
乳娘诧异道:“什么平安符?奴婢不曾见过。”
顾明鹤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少顷,他将孩子放回摇篮,一言不发地离开了此地。
酉时初刻,天色将暗,阖屋掌灯。
楚常欢冒着风雪返回府上,刚迈入寝室,就见顾明鹤坐在殿中的黄梨木方桌前,楚常欢愣了愣,旋即走近,问道:“明鹤,你今日怎回来得这么早?”
顾明鹤拉过他,令其坐在自己腿上:“难得偷了半日闲,早些回来陪你。”见他双手冷如坚冰,又道,“你去哪儿了?”
楚常欢面不改色地道:“荷花楼近来出了一支新戏,我闲来无事,便去听戏了。”
“什么戏?”
“不过是些风情月债的戏,用以消磨日子,不提也罢。”
顾明鹤笑了笑,对他道:“走罢,去用膳。”
饭毕,乳娘将孩子抱来北院寝室,楚常欢这会儿正在与孩子顽耍。
顾明鹤折去花厅,唤来成永,问道:“你可知夫人近来都去了甚么地方?”
成永道:“夫人出府,多是去荷花楼听戏。”
顾明鹤道:“自明日起,你暗中跟紧夫人,他去了何处、见过什么人,需一五一十地向我汇报,不可有半点疏漏。”
成永拱手道:“是。”
第48章
临潢府数日不曾下雪, 碧空如洗,湛蓝清透。
悬于屋檐的冰棱整冬难融,日积夜累, 愈发沉厚, 竟似洞中石乳,坚不可摧。
用过早膳,麻姑抄起一根长杵,将檐角的冰棱子逐一敲碎,免它坠落伤了人。
刜完廊檐的冰棱后,麻姑正欲折回屋内,忽闻院外传来一阵叩门声,她握紧长杵缓步走近, 隔着门板问道:“谁?”
“麻姑,是我。”俨然是楚常欢的声音。
麻姑立刻打开院门, 将他请了进来:“楚公子今日怎来得这么早?”
楚常欢道:“我早些来,便可多陪陪孩子, 正午再去荷花楼点一支戏,以免惹人猜疑。”
晚晚此刻刚吃完奶,乳娘将他竖抱在怀,轻轻拍着嗝。楚常欢进入屋内, 从乳娘手里接过孩子, 拍完奶嗝便哄他入睡了。
若非早产, 此子如今还在他腹中调皮捣蛋,也正因为早产, 又遭抛弃,所以他才会倍加疼惜这个孩子。
初孕时,楚常欢曾因愧对亡夫而起过落胎的念头, 可时日一久,血脉相融的情分使他不再排斥,至如今,孩子于他而言,更胜己身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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