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想到梁誉如今的处境,他便为此而感到羞耻,不由分说地从对方怀里挣脱,赧然道:“我……我的腰不疼了,你还是抱着孩子睡罢。”
却被梁誉一把拽了回来,绵.
软的两坨.乳.
肉甫然贴上那面坚实的胸膛,教楚常欢呼吸一凛,不敢再动分毫。
“我如今这副模样,还能把你吃了不成?”梁誉的声音在他头顶漾开,低沉浑厚,几近喑哑。
楚常欢登时面红耳赤,不知该如何应答,索性闭嘴,不予理会。
梁誉又揉了揉他的腰,问道:“还疼吗?”
楚常欢道:“好多了。”
梁誉不再多言,耐心地给他按揉腰部,缓解疼痛。
仲秋之夜的月光如银辉散落人间,皎白一片,亮如白昼。
楚常欢痴痴地望着窗外,只见婆娑树影随风而动,竟晃得他心神荡漾。
忽然,一只炽热有力的手拖住他的后颈,未等他有所反应,顿觉眼前一黑,梁誉已撑起半个身子,将他掼入枕中,欺身吻了下来。
楚常欢微有些错愕,可发现他双腿纹丝未动时,难免心生怜惜,不由得主动给予了回应。
分别了近千个日夜,楚常欢吻得益发得心应手,身子较之从前也更娇、更熟。
只需轻轻一捏,便可教他咛个不停。
梁誉到底与他做过夫妻,知道如何令他欢喜、令他爽利,不过瞬息,楚常欢就已失了神,浑浑噩噩地袒着寝衣,任他伏于其上,为所欲为。
直到被一口咬在了锁骨上,方痛呼出声:“靖岩,别咬……”
两人终究没有做太过出格之事,且梁誉双腿不便,情止于此,楚常欢亦未再索要,出在他手心后,遂安安静静地趴在他怀里熟睡,一夜无梦。
仲秋休沐结束,楚常欢还得去私塾授课,因此处离私塾较近,便犯懒贪睡了半炷香的时辰,到点后,梁誉方叫醒他,陪父子二人吃了早饭,旋即送楚常欢前往私塾。
十五的月亮十六圆,这天夜里,众人在院中纳凉赏月,楚常欢孕期困乏,梳洗后便回屋歇息了。
楚锦然坐在石桌旁悠悠然剥石榴吃,顾明鹤则带着晚晚登上屋脊,于高处望月。
他手里也有一只石榴,当即掰开,分与晚晚:“这是从阿叔院子里新摘来的石榴,甚甜。”
晚晚捧在手里,埋头咬了一口,汁水在口中溅开,堪比蜜浆。
顾明鹤含笑看着他,思忖几息后问道:“晚晚今日为何不留在父亲家中?”
晚晚嘴里嚼着石榴籽,说话含糊不清:“爹爹说,父亲腿脚不便,留在那里只会给他添麻烦。”
顾明鹤又笑了笑:“你父亲那般疼你,昨晚定是抱着你睡了一宿吧?”
晚晚吐掉嘴里的渣,努努嘴,委屈道:“才没有呢,我早上是从爹爹脚边醒来的,父亲怀里抱的是爹爹!”
顾明鹤面上的笑容蓦地僵住,晚晚仍在自说自话:“下次再去父亲那里,我一定要让他抱着我睡。”
顾明鹤默默给他剥出一把石榴籽,未几,便听得楚锦然在楼下唤道:“乖孙儿,快下来随祖父去睡觉。”
晚晚应道:“来咯来咯!”
他被阿叔抱在怀里跃下屋脊,旋即撒丫子奔向楚锦然。楚锦然牵着他走向屋内,不料竟摸得一手的石榴汁儿,遂又带他去净了手,方安心躺下。
星月浩瀚,皎白凝辉,仿佛给整座小院都披了层薄纱。顾明鹤在檐下站立稍刻,继而转身,行至楚常欢的寝室。
屋内灯影清浅,楚常欢侧卧在榻,睡得正熟,骤然听见开门声,登时惊醒过来。
顾明鹤愣了愣,快步走近,愧疚道:“对不起,吵醒你了。”
楚常欢道:“我觉浅,一点风吹草动都会醒来,不怪你。”
顾明鹤在他身边躺下,熟稔地把他抱在怀里:“腰还疼吗?”
楚常欢点点头:“疼,你给我揉揉。”
宽大有力的手按在他的骶骨处,掌心里蓄满了内力化开的热意,正丝丝缕缕地渗进皮.肉,拂散酸痛。
痛感逐渐减缓,楚常欢浑身舒畅,贴在他的胸口处道:“明鹤,此前托你寻找虢大夫的事可有消息了?”
顾明鹤淡声开口:“天下之大,要寻一人谈何容易?不过才俩月而已,急不得。”
楚常欢道:“只怕耽搁得越久,就越难治愈。”
顾明鹤不想听他在床上提及别的男人,就势撩开素白中单,单手握住那簇软.
肉。
楚常欢当即叫了一声,羞恼不已,嗔怪道:“明鹤,你又欺负我。”
顾明鹤在他唇上落了个极轻的吻,哑声道:“欢欢,眼下过了头三月,胎息已稳,夫君给你解药瘾吧。”
方才那一握,显然令楚常欢起了欲念,倒也没说拒绝的话。
顾明鹤把他抱了起来,令他坐在自己腿上,一手勾住他的腰,一手摸进屉盒,取出一盒脂膏来。
楚常欢主动去吻他,帐中馨香漪漪,升温迅疾,令清凉秋夜浮出了些许燥意。
原本用以就寝的中单此刻正虚虚地垂挂在楚常欢的臂弯里,顾明鹤自他面颊一路吻将下来,唇齿间所品所尝,无一不是清冽的凝露香气。
顾明鹤原想令他哺育自己,试一试能否在产子之前尝几口甜水,可当目光凝向那两颗被吃熟的
乳,
头时,遽然红了眼。
——那里竟有几片玫色的痕迹!
视线上移,还能瞧见一个鲜红的齿印!
顾明鹤气急败坏,妒火丛生,双目红得快要滴血了。
他强忍怒意,含笑看向楚常欢,谨小慎微地试探:“梁誉不是残废了么,为何还能给你当解药?”
楚常欢意乱情迷,丝毫没有发现他眼底的阴翳,仍自锁吻,楚楚可怜地道:“明鹤,给我,快给我……”
顾明鹤敷衍般吻在他的鼻翼,又问道:“他是怎么做到的?”
蛰伏在体内的同心草宛如鬼魅般被顾明鹤引了出来,似要将楚常欢的理智蚕食殆尽。
他曲了膝,浑浑噩噩地缠.住顾明鹤,水汪汪的眸子里盈满了委屈:“我们……我们什么都没做。”
也不知顾明鹤是否相信,只笑了一声,而后将脂膏塞进他手里。
楚常欢愣住,不明所以地凝注着他。
顾明鹤眯了眯眼,似笑非笑道:“转过去,趴着。”
楚常欢满腹疑惑,却也乖乖依了他。
少顷,男人的声音自身后传来,宛如湿冷的蛇信,一寸一寸地钻入楚常欢的耳内:“自己拓开,然后——
“把我的,放、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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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爆哭]人怎能倒霉成我这样的啊,三个月内两起车祸[爆哭][爆哭][爆哭]太岁年好难过啊[爆哭][爆哭][爆哭][爆哭][爆哭]
第105章
九月暮秋, 天气愈发寒凉,院里的草木相继凋敝,唯有那株枇杷树和墙角的松柏尚且苍翠。
晌午日光和煦, 梁安去市集买了些果蔬,回家时发现梁誉正独自滚动轮椅在院中修剪残枝枯叶,立刻走近了道:“这些琐事交给属下来就好, 王爷何必亲自动手。”
“我闷得慌, 修剪花木聊以慰藉。”梁誉侧首,瞥见他手里提着一块鲜羊腿,还有两盒什锦斋的山药糕,问道, “常欢要来?”
梁安嘿嘿笑了一声:“王爷真是料事如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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