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赵词染着羞意,软糖一样的声音,“好了没呀……”粉白的手指无处安放,拽着睡衣。
张聿年眼睛干涩,委屈的语气,说:“这样都看不到。”
这样还不行吗,可能是凡事有了开始就更容易了,赵词被哄了会儿,就用手指捂着眼睛,再答应了给他看。
他这个动作,刚好尺码合适的睡衣也跟着往上收,那截身高1.73,腰围却只有58的细腰跟着露了出来。
张聿年目不暇接,促使自己将目光放在了
此刻最该放的地方,不是网纱的,所以他什么也看不到。
可他一想到赵词说的那句话,浑身像是用火烧过的高温血液直往头顶涌,于是忍不住伸手。
“你,你干什么呀……”赵词反应过来的时候,张聿年已经将碰过他的那只手,当着赵词的面,放到了自己的嘴里。
张聿年看着他,像小狗饿久了得到了一根肉骨头,“老婆,好甜。”清润的声音已沙哑得不像话。
“……”赵词看着张聿年这个行为,感觉自己脸都要热得冒烟了,一下子就坐了起来,“你……”
他想说你别这样了,可是说不出话来,脑子里嗡嗡的,同时看着这一幕,出现了一种形容不出的心理。
还没有来得及思考,张聿年便朝他扑了过来,不管不顾地抱着他,像只小狗一样埋在他肩上,呼出的气息甚至灼人,说:“老婆,老婆,你是不是生病了,让我给你检查一下好不好,我是张医生。”
这下他又变成医生了……事后赵词之所以生不起气,也不好生张聿年的气,就是这个时候自己因为对方那个行为,以及后来琢磨出,根本就不是个正经男的该有的诡异心理。
所以他答应了,而整个卧室似乎也因他的答应,开始升温……!
第46章 男大学生46
客厅里,才三个月大的狗狗行墨,在自己的窝玩着叮当响的塑料球,一不小心,爪子将球拍了出去。
它跳出窝,追着塑料球跑,等球停在一个地方不动了,也觉得没意思了。
行墨抬起小狗头,这才发现到了它“爸爸妈妈”进去的那间卧室,客厅里空空如也,于是爪子挠起了门。
而此时,刻意关闭所有灯的卧室内,这挠门的声音打破寂静。
靠坐在床头,怀里抱着一个枕头,因为刚才答应张聿年无理要求而在害羞的赵词,听见声音,条件反射看向张聿年。
张聿年正在用皮筋扎头发,他头发过肩,这头层次分明的长发,平日带给人的是一种浓厚艺术家气质。
然而现在,这个清俊的年轻艺术家,似乎觉得等下要做的事,鬓角散落的头发会阻碍视线……
张聿年看一眼门口,两下将头发随手扎好,玉珠落盘的声音,还带着暗哑:“应该是行墨。”
门外行墨听见他爸声音似的,汪汪叫了两声,继续挠门。
赵词把怀里的枕头放一边,想去把行墨抱进来,张聿年却先他一步下床了,没过多久,空着手返回来。
然后站在门口,望着他,赵词这下才注意到张聿年身上穿的是件白色睡袍,可能因为之前那会儿的事,同随意扎起的头发一样,有些凌乱,半露出胸膛。
哪怕是这个样子,其实也难掩那一身如林间松风的气质。
如果忽略那双布了红血丝的眼睛……赵词别开头,将粉|嫩的脚缩进被子里,“……还把行墨放在外面吗?”
张聿年轻声,“它在客厅就好了。”门被关上,自客厅投进门洞的那束光消失,整个卧室又暗下来。
听见脚步声朝床这边走,赵词抱着枕头的手收紧,小声说他:“..你真不是个好爸爸。”
床边塌陷,张聿年到了床上,连着枕头一起抱住赵词,给自己辩解:“可我,可我是一个好丈夫……”
“……”赵词无语,脸热起来,他还胡说八道上瘾了..
赵词还没说他,张聿年又有些腼腆的,用偏气音的音色说:“……我还是一个好医生,张医生,张医生。”
“
……”坏东西,烦不烦,赵词红着脸挣了挣,“别抱我..”
“不行,我要抱。”
“你不是说自己是医生吗,医生不可以随便抱病人。”
也不知道这句话戳到了他什么,张聿年呼吸变得不稳,骤然就像发烧一样的气息,落在赵词细皮白肉的脖颈。
张聿年说:“你是家属。而且,而且我是坏医生,坏东西医生。”
这个男的现在真的是……赵词脸红红的,不想理他了,有着正常男的力气,但触感和软糕一样的手,去推张聿年脸。
张聿年说我是坏医生,不会放开你的,赵词只能实话说呼吸弄得他,脖子痒痒的。
而张聿年又抱了一会儿,开始了如果让认识他的所有人,看到他此时的样子,必定会大跌眼镜的行径。
张聿年似是真把自己当成医生了一样,这次甚至凑过去看。
半靠着床头,像软泥一样的赵词反应过来的时候,也根本阻止不了,因为对于这个场面,早就说不出话。
赵词只能脸颊通红,由着他那么近距离地看,踩在床单上,如同粉色珍珠的脚趾,将床单弄出一丝褶皱。
以及由着对方的手,隔着那么层红薄布料,进行所谓检查。
静谧昏暗的环境,时间似乎过得缓慢,就在赵词感觉自己要化了的时候,张聿年到了他面前,跟他躺在一起,有些用力地抱住他。
赵词漂亮眼睛噙着泪,还没有来得及恢复清明,就听见张聿年明显艰难隐忍的语气说:“小词,我们互相帮对方好不好,我会让你开心的。”
赵词没有听懂,那双含着显然不是因为难过才有泪水的眼睛,在黑夜里显得懵懂。
同时,也让这张轻易便能将人魂都勾走的清纯脸蛋,增添了几分欲。
张聿年觉得喉咙渴得厉害,看着他,在他耳边说:“就是,我边帮你。然后我就隔着你现在穿的那个。”
赵词慢半拍地懂了他的意思,登时羞得不行,本来就有点软的声音,在害羞的时候,还有因为刚才,更是显得娇,说不要。
张聿年便不停哄着,“没关系的,我们都是直男呀,很多男的都这样。”
“真的,我保证保证,而且就只是偶尔蹭
前面,其他都不会。”
……
次日清晨,吃过早饭,赵词简单收拾一套衣服,跟谈宴林坐出租车去高铁站,学校离高铁站只要半个小时,相比自己开车去要方便得多。
自从早上起床开始,赵词就心不在蔫,原本以为睡一觉那个地方就会自己好了,可是并没有好不说,似乎比昨晚更不舒服。
所以下出租车的时候,忘记拿书包,好在里面只有一身衣服,还有一个充电器。
他走路没有露出破绽,谈宴林就没看出来,问他是不是哪儿不舒服。
赵词撒谎说没有,坐到高铁位置上的时候,收到一通等着药店9:00开门,终于买到药的张聿年电话。
因为身体不舒服,还有想起对方不讲信用,明明保证好了只会隔着布料蹭,最后却就着布料进去了一点点。
赵词稍微想想,一下子又羞又气又委屈,把电话挂断,没有接。
而后收到张聿年的微信,唯唯诺诺地说给他买了药。
赵词没有理他。谈宴林就坐赵词旁边,想发现不了他情绪波动都难,其实他发现赵词是个遇到朋友有事,会关心帮助对方,但自己出什么事,就爱憋在心里的人。
当然估计是愿意倾诉的那个人不是他,这令人不爽的事实。
谈宴林烦躁地看着窗外,纠结半天,还是漫不经意地试着问了句,“小词,是不是那叫张聿年的欺负你了?”
谈宴林这是根据赵词昨晚突然拖着个箱子回来推断出来的,不然都说了过两天才回家。
赵词闻言愣了下,再怎么样,不想甩锅给张聿年,也不想跟谈宴林说这种事,半真半假地说:“..没有,就是,就是跟他闹矛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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