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否认今晚自己因此有些生气,也不否认自己有些时候确实被赵词的美貌迷惑住。
好吧,现在这个结果预料之中,本意他就没准备对赵词做什么。
而赵词也显然没有要对他做点什么的意思。
不过……他的手指都装不下?阿尔维斯若有所思地看了眼自己的手指。
……
赵词在浴室待了起码十多分钟才出去,而且发现他的钥匙真的丢了。
家里没有人,谈宴林爷爷生命垂危了几天,今天还是撑过来了。
谈宴林下午就给了他微信留言,说他今晚会回来。
好在阿尔维斯不在客厅,赵词松了一口气,坐在沙发上等谈宴林,对方还有一个小时才到。
阿尔维斯似乎回卧室了,因为听见里面有动静,客厅只有他一个人,赵词愈加放松下来。
今天军训一天有点累,雨是军训完才下的,等着等着,慢慢酒意酿着困意,赵词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以免让赵词尴尬而回卧室,但此刻不得不出去拿单反的阿尔维斯打开门,见赵词歪倒在沙发上睡着了。
返回卧室,拿出一条小毯子,走向沙发。
倒没作什么犹豫,帮赵词脱掉拖鞋,握住那雪白清瘦的脚腕。
而后感叹,确实太瘦小了,他一只手能轻松握住,甚至多出了几厘米。
虽然赵词无论哪个部位与角度都给他的视觉带来美丽冲击,但真的会让人怀疑没有好好吃饭。
阿尔维斯将赵词的腿在沙发上轻放好,替他盖好小毯子。
盯着赵词酣睡的漂亮脸蛋看了会儿,阿尔维斯拿好自己所需要的东西,再次回了卧室。
半个多小时后,修着照片的阿尔维斯听
见客厅响起门铃声。
他出去,赵词并没有被吵醒。
阿尔维斯打开门,便见只比他矮几公分,背着一把吉他,有着一张清冷的脸,但气质却与外貌相反的男人。
这是赵词的双胞胎哥哥之一,听马克西姆说他们之间没有血缘关系。
谈宴林掀起眼皮,毫不热络地打招呼,“你好,赵词在这儿么?”
阿尔维斯颔首,示意他进门,“他睡着了。”
谈宴林往里看了眼,又看了眼这“毛子”家的地板,没进去,“别叫醒他,让他睡,我回家换个鞋。”
阿尔维斯明白他的意思,也并没有要叫醒赵词的想法。
谈宴林打开他们家门,将两个行李箱提进去,开学前一天他就带了一个行李箱过来。
换好拖鞋,谈宴林去了对门,掀开赵词身上盖的毯子,手穿过他嫩生生的膝窝,将睡得正香的赵词打横抱起。
谈宴林是赵词的哥哥,阿尔维斯对此倒没什么感想,把从浴室拿出,赵词自己叠得整齐的湿衣服给他。
“谢了。”谈宴林接过,抱着赵词回了家,用脚踢开卧室门,放在床上。
没急着盖被子,谈宴林盯着赵词露出的小腿看。
还是第一次看赵词的腿,居然没长体|毛,细白光滑的两条,瘦是瘦,但小腿又有点微肉。
他拇指往那小腿肚按了下,奶冻一样的肤肉陷进去,而后留下一个很浅很浅的红指印。
真TM嫩,谈宴林心里啧了声,又看向赵词的脚趾。
一个个长得跟珍珠似的,颜色还粉粉的。
以前听说有的人爱好是脚,还觉得什么玩意儿真恶心。
现在看到赵词这样的,他能给舔烂。
给赵词盖好被子,谈宴林关上门出去了,心里不得劲,叼了支烟放嘴里点燃。
瞧见刚扔沙发上的赵词的军训服,明天不知道下没下雨,总之得穿。
谈宴林捞起那衣服,走进客厅的洗手间,抖了抖衣服刚准备放洗衣机里,忽然掉出了个东西。
他捡起一看,薄雾袅袅的烟雾后,那双不笑时显得冷情的眼睛,顿时眯了起来。
赵词的内衣裤,裤子普通男款,而另外
一件,跟上次见过的不同,虽然依然是黑色的,但这次的比前两次看到的骚多了,直角三角形款式。
谈宴林稍微一想这衣服穿赵词身上的样子,就觉得跟被一把火点了似的。
而且赵词被雨淋了,身上穿的是那毛子的衣服,那想必其它就什么也没穿。
将衣服扔洗衣机里,倒洗衣粉,启动机器,谈宴林狠狠吸了一口烟,站原地看着洗衣机转动。
好半天,谈宴林低骂了一句,将烟扔马桶里冲下去,直直往赵词卧室走去。
就看一眼,他告诉自己。
赵词身上有一点酒味儿,也难怪睡得这么沉,不过谈宴林掀开被子的动作还是放得很轻,而后扯开外面那件外套的纽扣。
别人的短袖赵词当裙子穿,谈宴林忍俊不禁,没法子,只好就这么着地把他衣摆弄上去。
很快,他便发现了不对劲,怎么赵词没他们都有的那俩玩意儿?
谈宴林皱眉,考究似的,手掌搁在赵词起着浅粉的膝盖,往旁边轻轻推开点。
而看到眼前的景象后,谈宴林长这么大,头一次彻底怔住。!
第37章 男大学生37
而不等谈宴林震惊多久,这时很突然的,听见赵词嘴里发出小动物一样的咛语,似乎是要醒。
谈宴林猛地回神,死死盯着赵词那同雪白修长腿般,没有任何体表发毛,而且白里透着娇生生粉的地方。
然后迅速将衣服扯下去,刚帮他盖好被子,赵词就迷迷瞪瞪地睁开了眼睛。
看到谈宴林,赵词愣了一下,看看周围,发现在自己卧室:“你回来啦?怎么不喊醒我。”
谈宴林还没从刚才那幕完全缓过来,胸口剧烈起伏,闻言笑了,“喊醒你干什么?”
他就能自己走路回来呗,他这个样子,估计是谈宴林背回来的。
不过都是男的,就算是男女,这也不是值得关注的问题。
赵词打个呵欠,用洁白无瑕的手背揉揉惺忪的眼睛,有些虚绵地撑着手,坐起来。
谈宴林见此,倒没担忧被赵词发现他行径地问他,因为肯定没发现,否则赵词哪能这么好好地跟他说话。
他问,“怎么醒了?”
赵词刚睡醒,声音比平常还要细软,还带点儿娇,“口渴了。”
“做了一个梦,梦到自己莫名其妙地出现在大沙漠里,走了好久也没有看到一滴水,然后就醒了。”
谈宴林失笑,看了他一眼,再看向他旁边的床头柜,水杯空的。
“等着。”
谈宴林走出卧室,给他拿了一瓶没冷藏的矿泉水,顺便帮他把瓶盖儿拧开。
赵词嫩白细长的手指接过,一口气喝了小半瓶,喝得太猛了,一下子没能缓得过来,微张小口巛着气。
外面早没下雨了,屋子里很静谧,一下子也只剩赵词这弱微的声音。
谈宴林始终瞧着他的,目光与杂乱的心思从赵词喝水的时候,就几乎黏在了那张早在彼此青涩的16岁时,就勾得他失了神魂的嘴唇上。
赵词那张嘴唇不像他们一般的人或者薄,或者厚,他是那种肉肉的。
看上去就很软,而且颜色很漂亮,偏深一点的粉色,跟涂了女的常爱用的口红,好像是叫什么唇釉似的。
而此刻,上面沾了水渍,跟裹了层没有色儿的糖似的,感觉稍微一亲就
能冒出糖水儿,然后被甜到。
赵词喝完水了,朝他伸出手心要到瓶盖,再拧好放在床头柜上,那两杯伏特加的酒精在他睡觉的这段时间,已经全都挥散出来。
酒意熬着困意,赵词远远没有睡够,就想继续睡觉了,舒舒服服地躺好,给自己盖好被子。
然后他闭上眼睛,对谈宴林说:“今晚谢谢你啦,你也快回去休息吧。”
谈宴林站那没动,望着赵词的那双深邃眸子,目光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已经变得隐|晦不明。
心内也似翻江倒海,从赵词一开始把他认成哥哥起,再到现在,这是他克制的第几次了呢?记不清了。
而没有听见他离开动静的赵词,也没睁开眼睛,嘟囔道:“你快回去休息呀,时间应该不早了……”他睡的时候好像都快八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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