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聿年打断了他,“这里。”他手指勾了一下他的衣服边。
几乎没用多少力,他自己都没想到,忽然绑在赵词颈后的蝴蝶结松了,绣了牡丹的艳俗布料掉了下去。
赵词愣了下,忙抓起挡住胸口,羞耻得不行,声音都显得娇滴滴的了,“..你做什么。”
张聿年呼吸骤然有些沉,“……不是,不是故意的。”
“那你放开,”穿衣服剧情已经完成了,赵词红着脸,软白的手去掰圈住他腰的胳膊,“不要抱我了。”
张聿年听令,不舍地放开了,哑声说:“我再帮你系好。”
赵词没说话,脸颊红晕染到了耳朵,紧攥着衣服,他不是体悟不到张聿年的状态,这是……这是第一次看到“女生”激动了吗。
不怪乎赵词这样想,毕竟张聿年这个时候是直男。
他还没答应,张聿年自己捡起带子,给他重新系了。
赵词心头热热的,挪开手。
这时听见张聿年又问:“疼吗?”声音还带了歉意。
赵词反应慢半拍,再想起之前,才意识到他说的是那些印子,心情陡然有些上浮。
“不疼,说了,假的呀....”
“假的啊..”
“嗯,你少往那里看……不是真的,别当真。”赵词忍不住说,他没回头看,但听他的声音,感觉魂都被他胸勾走了似的。
张聿年没作声了,冒汗变得不灵活的手指给赵词绑着蝴蝶结,往他已经穿了这件质地并不优良衣服的地方看一眼,再看一眼。
张聿年吞咽口水,像发烧一样的呼吸里全是赵词身上的牛奶香味,香得他发昏,真的是昏头了,不然他怎么听见自己说,“赵词,那,那我能摸一下吗?反正……”
“反正是假的。”!
第16章 男大学生16
“……”赵词闻言,情绪找不到出口,脖子都红了一瞬。
没想到,张聿年平日斯斯文文,玉润冰清,第一晚连跟他这个同性睡一张床都腼腆,现在看到这个了,却这么胆大。
他自己身为一个男的,也不得不认同,果然他们男的基本都是色东西。
赵词无视心里那份怪妙的感受,红着一张漂亮脸说:“不行。”
张聿年张了张嘴,到底没再昏语昏行,“系好了。”
“..谢谢。”赵词往前走。
张聿年看着赵词那他一只手就能掌住,缠绕了一根白绳的腰肢,呼吸发紧紊乱,见赵词拿起一件墨绿色罩衫,连忙过去。
“我来帮你。”
赵词,“谢谢,不用啦。”书里穿衣服剧情不包括外衫。
张聿年遗憾放下手,看了赵词两秒,深呼吸一口,握着拳,撇开了目光。
他心里想解释一下刚刚,自己并不是看到个身子就这样孟浪的一个人,可担心赵词觉察出什么。
他作罢,走向书桌,拿起iPad,再回头时赵词已经穿好了。
墨绿色罩衫长度堪堪过了赵词的腰,材质微透,赵词娇美身体掩在衫下,有种雾里看花的艳感。
这时赵词转过身来,这罩衫竟是开衫,肚兜展露无遗。
他也才发现,这件衣服并不是赵词的尺码,偏小,正面不影响,两侧却压漏出一些肤白如雪的软荑。
赵词见他一直盯着,低头一看,满面生出红晕,有些粉的细白手指,尽量显得自然地抓着罩衫往前收。
毕竟他说这个是假的,不能总表现得慌张。
然后走到特别定制的沙发前坐下,陷进黑色真皮沙发里。
“可以开始画了。”
“..好。”
这场作画,全程都很安静,安静环境里,所有的声音都被放大,applepencil笔端落在iPad屏幕上的声音。
窗户没关,偶尔传来的,夏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
以及,这其中时不时夹杂着的明显不属于正常情况的呼吸。
赵词看向将过肩头发扎在脑后的张聿年,这才19岁
就进入了国潮艺术协会的天才画家,此刻清俊脸庞发红,额角、高挺鼻尖,清晰可见渗出薄汗。
赵词闭上眼睛,从来没这么羞耻过,张聿年的表现也太夸张了。
害得他都……打住,别乱想。
赵词,你是个酷男,钢铁猛男,别乱想有的没的。
可是根本控制不住思想,闭着眼睛,耳朵里似乎只剩张聿年的呼吸声。
……
张聿年水平超然,整场画作只持续了不到半个小时,两人却都觉得度秒如年。
画好最后一笔,张聿年松了口气,开口时,嗓子像被磨砂石粗砺打磨过,“好了,你……咳咳,看看吗?”
赵词立马站起,清澈双眸像蒙了一层水雾,“等下再看,想去洗手间了。”
赵词快步往卧室门口走,张聿年没多想,呼出一口气,浑身都松懈下来,精神没有任何一次这么高度集中过。
他站起,活动了一下发僵的身体,低眸看一眼,面红耳热。
他在等赵词回来,还是回卧室之间犹豫了会儿,决定回卧室,免得再出丑。
张聿年走几步,把iPad放沙发上,没设密码,赵词想看打开就能够看到。
准备走时,忽然,他一顿,看着黑色真皮沙发赵词坐过的地方。
那儿有一小片湿痕,触目惊心。
鬼使神差,他手撑着沙发,俯身用鼻尖去嗅,浓郁清甜的牛奶香味。
这是什么?难道是……不会。
换作以前他不确定,可自从那晚后,能肯定不是这种气味。
忽地,张聿年脑子里闪过赵词晾在他睡那间卧室的睡裤,还有赵词异于常人的身体。
难道这是。
咔。
想到某个可能性,脑子里仿佛有根弦,断了。
……
晚饭前,赵词接到妈妈卫欣兰打来的电话,对方问他张聿年在这怎么样。
赵词不可避免想到下午画画的事情,有些别扭,蹲在地上,拿起一根树枝无意识地扫着地面,“……挺好的。”
“那就好,你们哪天回南城,妈妈和明净今晚的飞机。”
“啊?你们今晚就回来啦?明净哥哥
说明天。”
“妈妈公司有事,提前回了,明净也就跟着了。”卫欣兰说。
“那大姨呢?”赵词把树枝扔掉,开始去碰围墙边的还沾带雨水的秋菊。
“还得住一天院,有宴林在这,说来宴林这几天都来探望傲蓉姐呢。”卫欣兰说着叹气,“不过他们母子仨待在一起的时候,妈妈都觉得那种氛围挺尬的。”
“毕竟十年过去了。那,妈妈,我和张聿年明天也回南城。”
“这么突然?聿年觉得那地方好,陪他在爷爷奶奶那多待两天呗。”
“他后天就要回北城了,”赵词把花叶上的雨水弄掉,“明天可以带他去市区逛逛。”
张聿年定的后天回北城,第一天就说了,称要为姥姥庆寿。
赵词跟妈妈再聊了会儿,挂掉电话,跑进屋子里,张聿年在帮奶奶择菜,有说有笑,看到他来了,笑容滞了下,眼神有些躲地低下头。
张聿年自从画完画后就这个样子了,估计是真的被他刺激到他了。
赵词走过去,拿起一根豆角帮着摘,“张聿年,我们明天回南城,到时候带你去市区逛逛,可以吗?”
“听你的。”张聿年轻声说。
“明天就回去了?”赵老太太惊讶。
“张聿年后天就要回北城了,我想带他去市区逛逛。”
“这才热闹几天呀。”
赵词过去,撒着娇,“奶奶,我会经常来看你们的。”
爷爷奶奶就他爸爸一个儿子。
赵老爷子心疼妻子生孩子受罪,在儿子出生后就结扎了。
所以赵词和姐姐赵迦就是被宠着长大的。
张聿年边摘豆角边用眼神瞄赵词撒娇的样子,心跟着波动的同时,不由想到一件事。
上一篇:魔法是第一生产力
下一篇:穿成豪门花瓶后我靠学习走红
喜欢本文可以上原创网支持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