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睡不着了,早上621分,赵词干脆爬起床,去洗漱。
刷牙的时候,发现
自己明明没有哭,下眼睑和眼尾却有些红,感觉妖里妖气的……
赵词纤细手指搓了搓那一小片肤肉,因为没睡好吗?
不过洗把脸就没了,赵词奇怪了会儿,没有放在心上。
当天,天气不错,赵词带着张聿年去爬山,返程的时候,询问给他画画的事情。
“当然可以,”张聿年欣然同意,“真人改漫画的风格怎么样?”
国画不适合肖像画。
赵词,“好,不过……”
张聿年见他迟迟没有下文,看向他,对上赵词那双墨玉一样的清澈眼睛,又不动声色地避开。
今天不知道是他个人问题,还是其他,总觉得无法正视赵词的眼睛。
并非第一天见面那种不好意思,而是总感觉,赵词眉目间,似乎多了一种懵懂的媚意,丝丝缕缕的勾人……
他身上的牛奶香味也更加浓郁了,甚至没有靠近便能闻到。
以及,似乎多了一股甜腻味道。
“不过,”赵词尽量让自己镇定道,“我想弄点不一样的,穿女装……”
张聿年愣了下,脑海几乎立马出现昨天窥见的画面。
他心跳加速。
“还要,”车上有其他游客,赵词朝张聿年凑近,“还要戴假胸。”
张聿年只觉得脑子一片空白,听见自己问,“……假胸?”
赵词点头,红着脸,打开手机相册给他看,“因为要穿这个衣服。”
张聿年看过去,那是一件白色的肚兜,反应过来,非礼勿视一般,匆匆转开头。
赵词把手机关掉,清晰见到张聿年原本玉质一样的皮肤覆了层红。
系统:【说吧。】
赵词握了一下拳,泛起粉的手指抓住张聿年的衣服,羞着微直起身,像书里一样在张聿年耳边小声说。
“要你给我穿。”!
第15章 男大学生15
巴士到站,车上零散的乘客站起来,嗡嗡运作的空调也停了。
赵词说完那句话,脸热热的,没再好意思去看张聿年什么表情,书里的他用不帮就告诉姐姐威胁张聿年,他丢的起这个脸,张聿年可丢不起,厌烦的同意了。
车里乘客都下车了,赵词打算到家再说,他坐在靠窗位置,站起身,想绕过张聿年出去。
这时张聿年说,“好。”
赵词一顿,看向他,四目相对,触电一样别开眼。
“那两个小伙子,快下车啊。”司机头伸进车门里喊他们。
张聿年也站了起来,拿起他放置前座后兜的矿泉水,轻声说:“..先回去。”
……
到了家,爷爷奶奶都不在家,两人上楼,赵词小声说去卧室准备一下,他这个准备,自然是所谓的假胸。
卧室门关上,张聿年原本沉沉跳动的心脏也跟着一震。
他喉结滚动。
他当然知道赵词那是真的,难怪赵词总要穿外套。
他也亲眼见过的,他还……
张聿年抬起手,看了眼,轻动了下,吐出一口气,然后找来绘画用的工具,情绪并不安定地等待着。
半晌,卧室门开了,赵词面若桃花,漂亮眸子泛着潋滟水光,看上去湿漉漉的,说:“准备好了。”
张聿年拿着applepencil的手收紧,朝他走过去。
赵词转身,他还穿着刚才那身,可张聿年比他高一个头,清楚地看见赵词里面那件T恤衣领不见了。
所以此刻赵词上身只穿了一件外套……张聿年有种空气都变得稀薄的错觉,手脚僵硬,走了两步才觉察要关门。
咔哒,刚打开没几秒的木门又被关上。
“反锁吧……”赵词说,爷爷奶奶不在家,虽然在家也不会不敲门就进卧室,反锁还是安心一点。
“..好。”张聿年活动了一下有些僵的指骨,依言照做,再转过身。
空气安静一会儿,赵词垂头,看着自己的鞋子说:“我想画这种画,是因为猎奇..”
他已经能完成炮灰任务了,炮灰点系统那里也加好了,这几天
的相处,他不想因为这件事,就让张聿年误会。
张聿年闻言,自然理解,他年龄不大,但认识许多各种类型的画家,赵词想画这种肖像画,对比某些来说并不出奇。
赵词愿意让他帮忙画,他反而无比荣幸。
张口时,张聿年才发现自己声音像生锈了一样,清清嗓子,说:“……我明白,你放心,画稿我不会留存。”
赵词相信以张聿年的人品,就算留存也不会传播,继续说:“让你帮忙穿那个,是不太好自己穿……”
张聿年并没有多想,喉结不住地上下滚动,“没关系,我帮你..”
赵词抬眸看他一眼,揣在外套兜里冒汗的手心攥了一下,看着窗台随风轻轻晃动的蓝色纱帘,轻咬了一下嫣红唇肉,低下头,“那你过来..”
说完,赵词娇粉粉的手指捏住拉链:反正他们都是男的,他也骗张聿年这是假的了,张聿年很好骗,也信了……
在这样的心理暗示下,赵词一鼓作气把外套拉链拉下去。
走路不自觉同手同脚,到了他面前的张聿年顿时步子停住。
赵词把外套脱掉,没有抬头去看他,转过身,红着一张漂亮脸,声音软泥一样,“..衣服在床上。”
他还补充一句,“这个质量不好,穿的时候居然弄出印子了。”
他指的是那晚被张聿年弄的。
赵词皮肤娇,过去两天时间,才只淡化了一点点。
这个烂借口,也不知道张聿年信没信,反正是没有动静了。
过了起码数秒,在赵词以为张聿年没信,看出端倪了,毕竟假的应该有衣痕才对,他正想做个解释。
听见脚步声,余光里,一只白皙的骨节分明的手,拿起床上那绣了一朵牡丹堪称艳俗的布料,然后那双手伸到他身前。
赵词心跳暂定,脸颊立即有种被小火烧灼的热意,同时身体里每个细胞都活跃起来,似乎在渴望什么。
这种并非本意的感觉不陌生,那晚也是这样。
冷静呀,赵词,别胡思乱想。
赵词试图转移注意力,这才发现身后张聿年未发一言,安静极了,像个穿衣机器,不禁回头看他。
张聿年勉强
冲他露出一个笑,眼睛布了红血丝,笑完便低头认真给他穿,赵词愣了愣,感觉他这个样子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这时两条细带绕住他窄瘦的腰肢,指甲贴着了他的皮肤,指骨陷进后背奶冻一样软生生的肤肉里。
“……”赵词害羞地头转回去,察觉系好了,脸热烘烘的,自己拿起系脖子的那条带子,递给张聿年。
张聿年接过,额角渗出的汗滑落,滴在衬衫上,尽量控制自己手别抖,但目光瞥到赵词身体的指印时,还是抖了起来。
他知道,这是他弄的,那天晚上不是梦,所以赵词早晨才躲他。
所以昨晚赵词提出不跟他一个卧室,所以他到了另外一个卧室,发现卧室还晾着赵词前晚穿的睡裤,枕头被褥全是赵词的味道。
——赵词在他无意做过那些事后,去了那间卧室睡。
张聿年只觉自己像是处在火炉,喉咙干渴,视线热得模糊。
恍惚间,越看,他那不知道哪来的勇气越浓。
终于,在赵词雪白后颈上系好一个蝴蝶结后,再克制不住,从身后抱住了赵词。
赵词吓一跳,“你……”这忽如其来,他懵然,“你怎么了。”无论是贴着他的脸,还是圈住他腰的手,都好烫。
烫得他心悸。
张聿年原本林间清竹一样的声音此刻尽显沙哑,问他:“疼吗?”
“疼?什么……”赵词莫名,声音有些颤,更多注意力是想说让他别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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