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词无语极了,可转念一想,如果他去别人家里玩,对方生他气了,下车之后也不理人,独自留着他一个人在外面。
他也不会好意思再进对方家门。
看到张聿年全身湿透的样子,赵词内疚起来,“对不起……是我的原因,我们进去吧。”
张聿年忙说,“不不,你不用道歉,是我该说对不起,我骗了你。”
“……好了,那就抵掉了,别站在这里了,跟我回家吧。”
赵词重新将雨伞递给他,可眼下,打伞似乎也没有意义。
赵词带着张聿年回到自己的卧室,让他去洗澡。
这几天青城古镇除了昨天,一直在下雨,就是昨天也是阴天。
张聿年没带几件衣服来南城,换洗下来的衣服都没干,赵词想去拿爸爸的给他穿,但爸爸只有一米八,衣服尺码不符合,倒是明净哥哥身高和张
聿年相差无几。
赵词就撑着伞,去了裴明净家。
裴明净的衣帽间很大,衣服各个区域分门别类的整整齐齐。
不知道哪些是新衣服,赵词随便拿了一件衬衫和西裤,返回自己家。
告诉张聿年衣服放在床上,然后下楼去找预防感冒的药。
找到的时候,张聿年正好从楼上下来,表情有些不自然。
赵词把药递给他,“怎么啦,是衣服不合身吗?”
“不是,”张聿年接过,不安地捏着感冒药盒,看向给他往玻璃杯内倒水的赵词,歉疚道,“你真的没生气了吗……”
“没生气了,”赵词示意他喝水,然后小幅度地抓松衣服,温软的声音,“这件事我们就翻篇吧,好不好?”
张聿年点头,下一秒又摇头,在赵词目光注视下,窘着问:“你身体,很不舒服吗?”
他一直有留意赵词,总会抓衣服,想也是与衣服相碰引起了什么。
昨晚他走的时候,也分明地看见赵词被他作成的样子。
但他那时候无暇顾及。
“……”
赵词脸热了热,想含糊糊弄过去。
张聿年说:“说真话,我想,我想去店里问一问解决办法。”
店里,能是什么店。
赵词赧了,“……不用,有一点点疼,但是还好。”
“那让我看看。”
赵词抬头看他。
张聿年顿了下,连忙解释:“这次我真的没有污浊心思。”
“……”赵词没说话,浓密翘长的睫毛垂下,这次不光是右边,左右,就连腰上都有指印,他的体质想要消下去需要好长时间。
如果他自己去药店的话,才不好意思向售货员描述。
赵词轻咬了一下饱满的嘴唇,最终羞赧地点点头,同意了。
张聿年呼吸窒了下,见他没有自己行动的意思,于是屏住呼吸,如玉般干净修长的手指,试探地捏住赵词衣摆。
“那我……”
“坏东西。”赵词小声骂了一句,雪白脸颊那抹薄红晕到了眼尾,清澈却已经初含艳色的眼睛看向别的地方。
“我是,我是坏东西..”
张聿年喉结滚动,慢慢往上掀,露出那把细得他一只手就能掌住的腰的时候。
一道带着疑惑的清冽声音从门口传来。
“你们在做什么?”!
第20章 男大学生20
赵词看向声音传来的地方,穿着白衬衫黑西裤的裴明净正站在门口,蹙起眉头看着他们,手里还拿着把看到这副画面,所以没来得及放下尚在滴水的雨伞。
张聿年率先反应过来,自然迅速地将赵词衣服放下去。
“……明、明净哥哥。”赵词糯糯地喊,有种被家人碰见社死场面的尴尬,明净哥哥应该没有看到他身体上的痕迹吧。
裴明净将雨伞放在门口,换好拖鞋,走进来,平声道:“刚才在做什么?”
“小词说有腹肌,我不相信。”张聿年替赵词回了。
裴明净探究地看向一张皎好脸蛋上,无论是眼角或是眉梢,都透着半熟樱桃般红晕的赵词,眉头紧锁。
如果这不是他的弟弟,他会想,这是哪来的通体散发着媚气的男人。
“是么?”比起赵词的变化,裴明净更在意他刚才在做什么。
张聿年见此拧眉,就算真假与否,哪怕是赵词的亲哥,也不该这么刨根问底,不过他深知不能以自己的标准去评判他人。
“起因确实是这样,抱歉,是我唐突了。”张聿年道。
尽管赵词和裴明净关系要好,张聿年不确定对方是否知道赵词双性身份,如是道歉。
赵词见裴明净没有看到身体的痕迹,放下心,跟着点头说:“..是这样的,我们在开玩笑……”
也许是相信了,裴明净没再说什么,看了一眼张聿年身上的衣服。
赵词发现了,解释:“他衣服没有干,我就拿你的给他穿了。”
“多谢,我会支付衣服的费用给你。”张聿年实事求是道。
“不必了,”裴明净态度有些清淡,没有跟张聿年多交谈的意思,看向赵词,“下午还有其它事么?”
“有,还要带张聿年去市区玩。”赵词乖巧地回答。
裴明净目光在他脸上看了两眼,最终什么也没说,离开了。
赵词松了一口气的时候,瞥到张聿年也松了一口气,幸灾乐祸地轻哼了一声。
张聿年微窘,他确实是庆幸对方没看到,虽然对方只是赵词名义上的哥哥,但也算是赵词的半个家人。
无法想象被赵词
的家人发现自己对赵词做了坏事的场面。
这时赵词说,“你快吃感冒药,吃完去我的卧室。”
张聿年一顿,耳朵肉眼可见的红了,想看他又不敢看。
赵词害羞,不想理他,现在又变成一副纯情样子了。
他率先上楼,没过多久,张聿年跟了来。
卧室门关好,反锁。
“……”赵词低了低头,玩着手机,雪白后颈都漫起浅浅的粉色。
等张聿年过来了,他放下手机,往后靠在沙发上,然后用同样冒着诱人嫩粉的两只手捂住自己的眼睛。
连手指头都在害羞。
张聿年心跳如擂鼓,震得自己耳朵都发麻。
这次没有阻碍,他很轻松地掀起了赵词的衣服,吞咽口水的同时,无比懊悔心疼,“难怪,都腫了。”
赵词感受到衣服被放下去,拿开手,一张小脸红扑扑的,声音也娇娇的,“都说了好多次让你轻点的。”
“对不起,”张聿年愧疚,都怪他,“家里有创可贴吗?”
“……”
赵词怎么可能猜不到他的意味,瞬间面红耳赤,颤着声音骂他。
“张聿年,你,你疯了吗。”
张聿年反应过来,想到那副画面,脸也红了,“不是,我的意思是……”
“不想跟你说话了,”赵词站起来,飞快往洗手间走,“要用你就自己用,我才不用!”
……
出门的时候,雨已经停了,赵词今天打算带张聿年去市区逛逛,再去南城知名的古园林式建筑梅林园走走。
吃过午饭,去梅林园的路上,经过一家乐器店,店门口摆放着国外某个吉他大师的联名款吉他,赵词兴致勃勃,走进了乐器店。
“你会弹吉他吗?”张聿年见赵词让店员拿吉他给他看,语气讨好地问,自从他提出创可贴的话后,整个中午赵词都有点不爱理他。
赵词轻哼,谦虚地说:“会一点点。”
他会学吉他,还是因为16岁那次谈宴林来,看到对方弹吉他,觉得很帅。
当时谈宴林还教了他半个多小时。
“真厉害。”张聿年由衷道。
“
不厉害,我只会一点,”赵词嘟囔,勉强吹捧,“你学的话,可能比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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