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云焦察觉到安德烈发现自己出现在本不该出现的顶层,反应却只是吃醋并没有任何隐秘被暴露的担心和焦躁时,便想祸水东引。
“赫尔曼就不会这样。他给了我新的门禁卡,让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像你只会欺负,不信任我……”
少年靓丽的桃花眼泛红,有星星点点的泪花闪烁其间,扭开头不去看安德烈。温软的声音夹杂着淡淡的埋怨哭腔,听起来极为无辜和可怜。
“赫尔曼?又是赫尔曼……”
安德烈闻言先是舒心,然后是对少年生气的后悔,接着起起伏伏地尽数转化成对赫尔曼的怨憎。
“他给的门禁卡有什么好的。”
安德烈直接拿出了自己使用的门禁卡,塞到了少年的手中,“赫尔曼的卡说不定动了什么手脚,还是我的更好。”
云焦倒是没想到还有意外收获,赫尔曼心思细腻,说不定门禁卡关联了他自己的手机,自己用这张门禁卡去了哪里他都知道。
所以他去巴慈尔在的楼层一是为了找线索,二来也是顺便实验一下赫尔曼会不会知道他在四楼。
安德烈拿过赫尔曼的那张门禁卡,硬生生地折成了两半随手丢在地上。
男人将少年拢在怀里,轻轻嗅闻少年身上弥漫的茶花香味。清幽芬芳犹如一根柔软的羽毛在撩拨人心,馨雅的香气仿佛添加了催qing和罂-粟的成分,始终在心头挥散不去,还上-瘾般控制不住地想要多嗅闻几下。
他像是吸了猫薄荷的大猫一样,将头埋在少年肩颈上,用鼻尖暧昧地摩挲玉白的肌肤软肉,灼热的气息倾洒出一片湿润。
“小妈,我想亲你……”
云焦双手被安德烈的怀抱禁锢住,无法伸展。只能尽力地避开头,但湿热的气息紧追不舍。
“不行。”
他的眼底略带疑惑。
刚才安德烈低头靠过来的瞬间,云焦似乎tou过安德烈微微敞开的领口看见了对方结实胸-肌上有一个血红色的纹身。
因为是匆匆一眼,云焦并未看得很清楚,只是依稀地觉得那个纹身图案像是一颗心脏,周围还有模糊不清的凸起。
如果只是普通的纹身,云焦也不太在意。
但那短暂一瞥,他却有种问纹身在蠕动的错觉。
有了上一次辛的存在在前,云焦不敢妄下结论那只是错觉。它同样有可能又是某种和神明有关的符号。
低头的安德烈委屈地闷哼了一声,薄唇贴着云焦的脖颈一路迁移到令人魂牵梦绕的红唇边。
“可是我想亲,就一下,一下好不好……”
云焦抬起膝盖顶住安德烈,可对方毫无反应,一瞬间云焦都怀疑安德烈是不是打了麻药。
男人轻啄了一下云焦的唇角,突然一手托在少年的大腿上,将他单手抱起。安德烈劲瘦的身体支撑着单薄的少年。
云焦的脊背倚靠在墙面上,男人俯身压下来,燥‘热的视线凝聚在少年红润的双唇上。
云焦惊诧地轻呼了一声,但好歹双手空闲出来了,便撑抵在安德烈的肩膀上,阻止男人冒犯过来。
“小妈……”
安德烈气息紊乱,用另一只大掌收拢住云焦仍然抵抗的小手,按在胸口上。
“你的手攥疼我了。”
云焦使劲挣脱安德烈大掌的钳制,可安德烈非但没有松手,反而变本加厉地收紧了托住大腿的手,带着少年的身体向自己的胸-膛靠拢。
“对不起小妈,我吹吹就不疼了。”
安德烈握着云焦的双手伸到唇边,轻轻地呼了几口热气拂过,带着滚烫的qing‘yu’和渴’求。
正经减轻痛感的吹气没做几下,满眼都是qing‘yu的安德烈便wen了一下少年漂亮干净的指‘节,沿着圆润fen白的指骨突出一路向上,在光’滑白皙的手背留下数个缠mian的wen印。
“安德烈你快ting下!”
云焦眼睑都tòu出窘迫羞怯的殷红,一双明亮的星眸因为生气的情绪波动而流转氤氲着潋滟水纹的雾气。
动心的男人痴迷地惦念着娇弱you人的小妈,因为少年一句嗔骂而将注意力转移到了红润的chun上,不再执着于小妈的手,直接稍稍昂起头,亲上了柔ruan的chun。
浅淡的茶花香气在空气中似有似无地扩散开,它被浓郁的ai昧包裹,qing意在其中环绕。
整条空旷的走廊里,只有容貌出众的两人像最亲密的恋人,亲密地贴紧在一起。
仿佛是一对偷qing的小qing侣,在无人的角落里追求新鲜特殊的体验。
引人无限遐想的声音在空dangdang的走廊里上下飘忽。
可实际上,只是一位被无形撩//拨得难以自持的高大强壮的“逆子”在索求他那纤瘦娇弱的“小妈”。
吵闹而扫兴的手机铃声在清静的幽长走廊里回荡,惹来安德烈不悦的皱眉。
男人直接忽略了铃声,托举着少年的手掌轻轻地摩suo着,仿佛能隔着轻薄的衣物触mo'到“小妈”腻理般的肌肤。
可被忽略的铃声一直不知疲倦地响着,即使因为超时而自动挂断,下一秒也会重新拨过来,似乎要吵到安德烈接电话为止。
直到手机铃声第三遍响起。
娇软的少年被亲得泪眼朦胧,莹润玉珠般的泪滴扑簌簌地从绯红的眼尾滑落,落入纠缠中的唇she间,晕开醒脾的咸se味道。
安德烈才依依不舍地放开少年,眉眼间带着被打扰的戾气和渴求被实现的餍足。
他接起通话,微抬眼皮,“有话说,有屁放。”
“……来一楼客厅一趟。我们有一位迟到的客人来访。”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安德烈过了太长时间才接电话,还是手机音质不佳,电话那头赫尔曼的声音听上去少了一点温和,多了些许金属的冷硬感。
“你们两个在不就行了……”
“宾客到访我们作为主人不能怠慢。”
赫尔曼似乎知道安德烈会用这句话来搪塞推脱,直接搬出东道主礼仪来堵安德烈的话。
“啧,真麻烦。知道了。”
安德烈烦闷地挂断电话,将将双唇被亲得红肿的少年放下。
男人牵起云焦的手往一楼去,有意要带着少年去宣誓主权。
云焦挣脱几次无果只能作罢,强行留在四楼怕是会引起安德烈的怀疑甚至是又一番冒犯。
但少年全程都没有理会得了便宜的男人的讨好哄骗。
云焦有极力控制抽安德烈几巴掌的冲动,虽然现在系统暂时没有惩戒的功能了,但能避免违反人设还是尽量少违反,以免哪天系统突然恢复能力来翻旧账。
少年一副再也不理对方的架势和着气鼓鼓的桃红小脸落在安德烈眼里依旧是可爱诱人得紧,给男人带去甜蜜的苦恼。
到了一楼大厅,除了赫尔曼和默林,玩家也在场。
所以这次晚到的两人便收获了所有人的目光。
虽然云焦努力低垂着头,但少年红肿得仿佛被人用力揉-搓过的唇一下就闯进他们的眼中。
还有少年即使低头紧绷着小脸,也难以掩饰的满脸羞红,和旁边站着的如沐春风的男人,嘴角的笑意都快收敛不住,要变成振翅的蝴蝶舞到他们面前来了。
让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默林脸色一沉,眼中的情绪陡然凉薄了许多。坐在他旁边的赫尔曼依旧唇角挂着礼貌得体的微笑,但那分笑意抵达不了眼底。
玩家们更是大气不敢出,除了段九衡,只匆匆扫了一眼云焦,便纷纷移转开视线。生怕默林和赫尔曼一个憋不住开大。
最后姗姗来迟的那位宾客也是一位见证者,只是路上有事耽搁了,所以比玩家们晚到了一些。
赫尔曼笑容浅淡地为这位晚到的见证者重复了一遍在玩家房间里说过一次的话,并且着重强调了让他不要在晚上九点以后出门。
期间云焦坐在对面,一直没有抬头。
但他能感觉到一道道隐晦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其中有一道极为炙热却又带着点怨怼的视线让云焦皱了皱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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