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凉且湿‘漉漉的触·感让云焦被迫想起了坚定而温柔的触手在滚烫的身体’里深‘入的情形。
妈妈在他青春期的时候就教过他学校没有教授过的xìng教育,所以他对于很多人执念到病态的“chú子情结”之类的观念没有什么在意。
但和一个连真身都不知道什么模样的非人生物那样激烈地……
恐怕妈妈要是知道了,她那样温婉儒雅的人都会用微愠的眼神看着他,然后在他头上敲一下,无奈地说:“你呀……”
越想脸越热,熏得捂在脸上的手心都升温出浅浅的薄汗。
小少爷恼羞成怒地翻过手心,不轻不重地在sè触手的脑袋上拍了一下,指尖一扫将它从自己的身上掀下去,团成一个球后滚到了地上。
辛晃得正欢的小尾巴因为少年的动作委屈巴拉地贴在地面上,蔫得像一根霜打的菜条。
“咕噜?”
[祂的小伴侣好像生气了?]
仿佛是出自于所有生物成家后面对伴侣生气时的本能反应,辛下意识没有爬回去在少年面前找存在感。
不然祂可能不只是今天滚下‘床,很有可能会一辈子滚下’床。
云焦揉了揉自己红热的小脸蛋,把那点子缱绻旖旎的桃色画面从脑袋里挤出去。发现自己手上的伤口再次被治愈好了,羞愤造成的脾气熄了大半。
他起身下了‘床,虽然身体还是有种过度劳累的疲乏,不过正常行动还是可以的。
辛卷着尾巴跟在云焦身后,立起来的高度还不到小腿的一半,低着脑袋嘤嘤地叫了两声,小模样可怜地很。
云焦余光瞥见,想到小触手代表着的是一个神明后却觉得有些好笑。
和考察船上被福音影响出现幻觉那次看见的庞然大物且恐怖狰狞的凶物简直不像是一个神明。
云焦几乎怀疑当时是因为自己刚来这个世界,状态还没调整过来,被吓得自行脑补出了更加可怖的东西。
他弯下腰,准备让蔫哒哒的小触手缠上自己的手腕藏好。
“焦焦!”
“少爷!”
屋外猝然响起保镖和蔺榛的声音,似乎马上就会抵达门口。
云焦吓了一跳,一把捞起小触手直接往自己的怀里塞。
不算厚实的门板挨了阿莫斯的一脚已经摇摇欲坠,再也承受不住保镖狠厉的一脚,轰的一声倒在地上,震起细末的灰尘。
隔着摇曳的烛火,破门而入的一众人等只看见身姿清瘦的少年撩开了自己的衣摆,纤纤玉手探入衣衫之下。
为首的蔺榛、向君和宣郁都是眼神极好的,即使光线昏暗,但他们还是清晰地看见了半片撩起的短衫下那令心神都为之一晃的幽然莹白的腻理上似天幕中的星辰,点缀着点片的红’痕。
仿佛是雪原中盛开的腊梅,一目了然中tòu着撩人的暧昧。
门倒下的瞬间,小触手就顺着云焦的手腕溜进了衣衫间,盘绕在云焦最窄的腰腹上,避开了众人窥探的视线。
“少爷,你……”
宣郁瞳孔一缩。看着云焦受惊后立马放下手,落下的衣衫将绯红的痕迹遮挡完全,恨不得冲上去撕开那一片碍眼的衣摆,一寸一寸地巡视洒落红晕的肌‘肤。
小少爷仿佛是做了什么亏心事,心虚地移开清亮的眸子,想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干咳了两声。
但心急的几人已经两三步冲到了云焦面前,直接伸手就想要去检查云焦的腰腹。
“干,干什么。”
云焦“啪啪”地拍开他们探过来的爪子,顶着令人难以信服的彤红小脸僵硬地说道。
“少爷,你腰上的红……”
“只是不小心碰到了而已。你们快点带我离开这里。”
平日里就是不小心磕伤了手指都会娇气地发脾气掉眼泪的金贵少爷,竟然会说‘只是而已’这种词。
向君和宣郁的脸色顿时难看到了极点。
当少爷在他们眼皮子底下消失时,他们理智的神弦差点绷断,强忍着躁动和不安在空荡荡的圣殿里寻找少年的身影。
但他们就像是被隔绝在了另一个世界,永远只能在一条走不到底的长廊里不停地前进。明明长廊尽头能看见一扇小门,甚至推开那扇门,就能进入到少年所在的区域。
可它像是水中月,怎么也抵达不了。
也不知在圣殿里转了多久之后,他们听见了细微的声响,原本到不了的尽头也终于到了眼前。
但前不久还在和向君撒娇,用一把温软的嗓音在他面前抱怨自己姗姗来迟的少年,现下却绷着泛着可疑红晕的小脸严声让他们别管,有意隐瞒。
向君沉凉的脸色更是蒙上了一层冰渣一般,冷石寒彻的深眸紧紧地盯着小少爷不自在的神色。
他的小少爷怎么突然不听话了。
不乖,该罚才行。
“……少爷。”
云焦抿着樱红的唇,急匆匆地就越过他们,往门外走。
蔺榛跟随他的脚步落在后面,隐晦的视线不停地在云焦的腰间扫荡。
他见识的场面够多,一眼就能看出来少年一晃而过的白软嫩肉上的红色是吻痕。
是文森特还是阿莫斯?
如果他们可以,自己应该也可以……
云焦只觉得脊背一凉,感觉像被毒蛇盯上了一样。
没了奇怪的鬼打墙,被隔绝的声音窸窸窣窣地传入所有人的耳里。
似有似无的动静在穿过长廊到达一块较为空旷的小厅后变得清晰起来,云焦甚至听见了朦胧的福音颂歌。
他听了那么多次,分辨出来这一小段音节是福音的末尾了。
或许是到了福音尾声,也可能是声音太小太模糊了,其他人没有任何不良反应。
绕到前面的宣郁和向君带着他们从小厅的一个偏僻的过道上到了圣殿的二层。
这时候福音结束,紧接着是细碎的说话声。
在二层角落的一个小阁楼里,十几个人挤进去也差不多占满了空间。向君让玩家腾开一个位置,他弯下腰,竟然将脚下的木地板条拆了一块下来。
昏暗无光的房间里靠着地板空隙泄露进来的幽光有了一丝光亮。
几人佝偻着身子往下看去。
圣殿的正厅里的样子和云焦洗礼时见过的装潢一样,云焦顺着空隙望去,正好就看见了底下毫无波澜一如镜面的圣水池。
有两个人影伫立在圣水池边上,因为视野狭窄的原因,并不能看清他们的容貌。
不过极有辨识性的声音还是令人瞬间就猜出了其中一人的身份——
文森特。
他的声音比起现在来说要更青涩一些,十分容易从他的语气中听出情绪,犹如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子,还无法很好地掩藏自己的心思。
文森特如今就用着嘲讽的语气对着另一个人说:“你的脑子真是白长了。我父亲那个蠢货现在想收手你以为是对我们有利吗?献祭仪式进行了那么多年,一旦停//下,祂就会发现我们窃取了祂的力量……”
“那又如何。”
云焦眼神一闪,他听出了另一个人的声音是阿莫斯那个混蛋的。
阿莫斯果然是个骗子。
口口声声说文森特是坏人,是泊洛奈特的罪人,但看样子,他们两人分明是狼狈为奸。
“蠢货。神明到底是神明,我们不是祂的眷族。有了献祭祂便当我们是信徒,即使少了几分力量也不会在意。可一旦献祭停了,祂随时就会发现自己的力量在日益减少。”
“我们只是窃取了丝缕就获得了如此能力,祂作为神明其力量远超我们想象。要是被祂发现了这件事,我们根本抵御不了。”
文森特骂了一句阿莫斯,皱着眉头在圣水池边来回踱步。
“……哼。我看你才是蠢货。你家老头子贪心不足蛇吞象,靠着窃取的力量坐上城主之位。泊洛奈特现在远近闻名,富可敌国。他怎么可能良心发现,肯舍得眼下的利益去停止献祭。他会放弃,只有一个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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