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一会儿,一群人才反应过来,七嘴八舌地刚要继续开口,细长眼的女人骤然站起身来,嗓门极高:
“以后,谁都不许在背后说我侄媳妇坏话!”
“我赵金凤今天把话撂在这里,谁和我侄媳妇过不去,就是跟我赵金凤过不去。他们小孩子要脸面,我可不要脸面。惹急了我,我就把你们的锅碗瓢盆全砸了!”
她声音慷慨,掷地有声,像是武侠小说里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侠客。
围起来的一圈人悻悻地闭了嘴。
不敢继续说坏话了。
-
从那以后的半个月,大宅子里的鬼怪再也没有出现过, 连村子里面的风言风语都少了。
在他跟着傅寒洲去地里干活的时候,遇到了不熟悉的人,对方还会笑着跟自己打招呼。
摸不着头脑的小美人只能腼腆地对他们笑一笑。
转身之后,有不加掩饰的清晰赞美声传来,调子又高又响:
“他咋就这么好看呢?他咋长的啊?”
农村的生活节奏很慢,地里的活也不是太多。
他跟着傅寒洲一起,去池塘里摘过荷花,去护城河里摸过小鱼,去桑葚林里摘过桑葚,去山上挖过红薯,又顺便掏了个洞烤得香喷喷……
小美人嘴巴吃得黑乎乎的,眼睛都笑弯了。
傅寒洲也曾经外出一次,见了傅家的人。
不知道他用了什么办法,傅家竟然真的答应了让自己嫁给他。
被幸福包围的小美人乖乖依偎进傅寒洲怀里,只是心里仍然有些害怕。
他记得那个送自己进入的系统说过的话。
再过上七八天,一个月期满,自己就该离开了。
可是傅寒洲还在准备他们两个人的婚礼。
他去找镇上最好的木匠,用最好的材料做了当下最流行的家具。
日常的生活用品,他也有带着自己去买,一点一点的都快备齐了。
就连镇上人听都没有听说过的自行车,他都托人从首都运回来一辆。
傅寒洲说,等这段最热的天气一过去,他就可以陪着自己学怎么骑自行车了……
关于未来的规划,他做了很多。
可是对方做的越多,姜洛洛就越是害怕。
他舍不得傅寒洲,仅仅是想着会离开对方,他就会心疼到连呼吸都艰涩了。
然而。
7天过去。
10天过去。
又是半个月过去。
他都没有等到自己离开这个世界。
就连那个名字奇怪的狗腿子系统,都没有再出现过。
姜洛洛简直要怀疑自己是不是癔症了。
可他紧张,傅寒洲比他更紧张。
因为从最近几天开始,自己的胃口出奇的差,吃什么吐什么,人都快瘦了一圈了。
即使自己解释只是天气炎热的原因,可傅寒洲还是不放心,请了隔壁村的老中医过来。
对方的手指在他脉搏上轻轻地搭了搭,浑浊的眼睛骤然抬起,像是看个稀罕物,上上下下的打量着他。
片刻过后,老中医朝傅寒洲道贺,
“恭喜恭喜,这位年轻人有孕了!”
“算起来,应该是刚满一个月,真是可喜可贺啊!”
傅寒洲态度尊敬的将老中医送走了。
再次折返回来的时候,他看到自己的宝贝老婆不仅没有开心,反而正垂着脑袋,用那种格外复杂的眼光看向自己的小腹。
漂亮的眉心紧紧拧着,像是在被什么很深奥的问题困扰一样。
见自己回来,他习惯性地抿了抿自己的嘴巴,然后有些心虚地转过了视线。
傅寒洲抬起半边眉毛,瞬间明白了对方的想法。
他将人抱在自己怀里,宽大的手掌轻轻覆盖在平坦小腹上,声音带着安抚的温柔,
“是我的孩子。”
小美人抓着他的胳膊,漂亮小脸格外纠结,脸色来回变幻。
他太单纯了。
所有的想法都摆在了脸上,让人一眼就能看透。
整个人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软软的声音带着后怕,轻声细语的问他,
“傅寒洲……”
男人抬起眼皮,一双深沉的眼睛倒映着那个小小的身影。
对方鼓起勇气,“傅寒洲,那个色鬼,他也、他也进去了……”
小美人垂着长长的睫毛,浓密长睫抖来抖去,带着满满的不安,
“傅寒洲,万一这不是你的孩子,而是他的孩子该怎么办啊?”
“傅寒洲,我会不会怀了个怪物啊?”
“傅寒洲,要不然我们别要他了,我们把他打掉好不好?”
“傅寒洲,求求你了……”
他一口一个“傅寒洲”,叫的又软又糯。
如果不是在讲这么严肃的问题,傅寒洲真的要下意识的答应了。
可究竟是谁的孩子,傅寒洲比他的笨蛋老婆更清楚。
但是在那双充盈着泪水的目光里,他喉结下压,有些纠结——
自己现在开始坦白身份。
他的宝贝老婆……
会不会又被气到带球跑啊?
第500章 番外:双⭐小美人被变态老公觊觎了 11
好说歹说,他的笨蛋老婆才终于放弃了把孩子打掉的想法。
傅寒洲手指轻轻摩挲着对方的小腹,眼神格外柔和。
格外有耐心,说着安抚他的话。
可是傅寒洲对自己越好,小美人心里就越难过。
他觉得自己犯了天大的错,很可能会让傅寒洲喜当爹。
说不定十月怀胎,他还会生下个怪东西。
那他也太对不起傅寒洲了。
心里的愧疚越来越深,几乎要蔓延成巨大的漩涡。
他想着补偿傅寒洲,于是学着进厨房做饭。
可是农村的厨房要烧柴火,他好不容易用火柴点着了火,又学着傅寒洲以前的样子做饭,可是他往灶堂里放的柴火太多,耳边只听见“啪”地一声,铁锅都被柴火给顶起来了!
一张小脸被浓烟熏花,出去买东西的傅寒洲回来,又是忙着打水给他洗脸,又是抱着他哄他喝水。
一切都做完了,沉着里的男人还是心有余悸,可是他连重话都不舍得多说,只是冷着脸教育对方,再也不许进厨房捣乱了。
小美人垂着脑袋,委委屈屈的一头扎进男人怀里,闭着嘴巴不说话了。
做饭不行,他就想着打扫。
可是刚把扫帚拿起来,又是一阵风刮过,手里的扫帚被傅寒洲抢走。
他又不被允许干活了。
家里能干的活本来就少。
这也不许做,那也不许做。
根本就没有他能做的东西。
凉爽的傍晚,小美人坐在摇椅上晃来晃去,脑袋里想着补偿对方的方法。
想来想去,好像也只有那个了。
晚饭过后,他又故伎重施,甚至穿的更过分。
这次连叉开到大腿根的红色旗袍也没有。
晚间时分有些热,他从衣柜里找了件绣着鸳鸯戏水的肚兜,打了个结把绳子挂在脑袋后面,另一根绳子系在了腰后面。
纤细的腰肢肤白软嫩,红色的绳子系的有些紧,在上面勒出一道红痕。
脆弱又可怜。
他继续用那种娇滴滴的声线喊着傅寒洲的名字。
傅寒洲推门而入。
他刚洗过澡,水珠从濡湿的发尾坠落,沿着胸肌往下,滚过垒块分别的腹肌,坠入只穿着一条宽松短裤的腰腹以下。
小美人眼巴巴的看着对方,叫得更起劲儿了。
站在门口男人脚步却停在了原地。
狭长凤眸闪过纠结的情绪,浓稠的视线深藏着惊人的欲望。
手臂的线条紧紧绷起,昭示着他的纠结和克制。
长长的心理斗争过后,他终于起身关上了门。
然后若无其事的来到床边,摸了摸小美人的脑袋,假装不明白对方什么意思,
“是不是口渴了,老婆,要喝水吗?”
小美人抬着漂亮的眼睛看他,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娇滴滴的声音简直勾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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