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径一千米(33)
“坏了我赔你。”
“变态、流氓……阿文……我想、我想尿尿……”安宁开始语无伦次。
炙热的性器在体内肆意驰骋鞭挞,别的什么都感觉不到,只有相连处快要起火,下体几乎爆开。他急得想哭,又怕自己真尿出来,手忙脚乱去解领带。韩岩摁住他的手,“不听话。”
“真的想尿尿……”安宁哭腔已现,“你插到我肚子里了。”
胡言乱语。
可是手放在小腹上,仿佛真能感觉到粗壮的阴茎用力顶进来。
韩岩把他两条腿架到肩上,整个人折成九十度,不知疲倦地干他。他把手扬起来又掐又打,嗓子都喊哑了仍旧无济于事,挣扎间领带早脱出去。
前列腺的摩擦刺激到天灵盖,没了领带的束缚,他很快射了出来,高潮中全身泛红。韩岩把他射的精涂在自己阴茎上当润滑剂,油亮的茎头再操进去就起了白沫,插抽都顺滑多了。
一个体力惊人,一个缺乏运动,安宁连半分钟休息时间都没有,刚射过的性器一时硬不起来,韩岩就用手把它摸硬,用指腹揉马眼逼着他射。
就这么来来回回地折磨,到第三次时安宁什么都射不出了,几滴淡黄色的尿液抖擞着吐出来。
“宁宁,怎么办。”闻到淡淡的那点味道,韩岩毫无愧疚地逗他,“把你插坏了。”
安宁陷在他身下哆嗦,羞愧地别开头,“你变态……”
“你喜欢。”
“我不喜欢……”
韩岩抓起他的手,啃噬他手腕内侧的血管,“你喜欢。”
还埋在他身体里的性器也弹动了一下。
“好吧,”安宁成功被他威胁,支吾道,“我喜欢……”
又是一阵疾风暴雨般的插送,他被韩岩翻过去,从后面掰开臀,以最深的体位操干。来来回回总有上百下,操到安宁受不了了,摸过领带咬在嘴里,几次差点昏过去。
到韩岩射出来的时候他已经神智不清,只觉得有股浓热的液体冲进身体最深处,好长时间没有射完,肚子都胀鼓鼓的。
他一点力气也不剩了,趴倒在床上动也不动。迷迷糊糊间有人将他翻过来,扯出还留在他齿间的领带,低声道:“宁宁,你把我领带弄脏了,我明天面试怎么办。”
他半阖着眼:“那……那对不起了。”
“怎么补偿我。”
“不知道……”
“肉偿。”
说完就有人握住他双腿,用力将他往下面一拖,张弛有度地抽插起来。
作者有话说:@笼中月moon,粉丝可见。
要是喜欢,送我海星好不好,我叫笼中月,所以星星是我的玩伴。(胡扯)
第23章 你已经是满分了
后半夜,安宁感觉有人压在自己身上律动,挥汗如雨。过一会儿又似乎被人抱起,浸到温热的水中,好半晌才恢复干爽。
这一觉睡得极沉。
不知过了多久,有人在他耳边低唤:“安宁,安宁。”
他的眼睛却像是被强力胶给粘上了,不管怎样用力都睁不开,声音也稠得像粥,咕嘟嘟冒起小泡,“唔……嗯……?”
“你发烧了,我让我妈来照顾你。一会儿我还有面试,九点半必须出门。”
这句话太长,安宁可听不清。他迷迷糊糊地应了应,翻身裹紧羽绒被,留给说话的人一只耳朵。
“我妈你见过,不用太拘谨。”
“嗯……”
“中午等我吃饭。”
接着床凹陷一瞬,有人俯身亲了下他的额,然后抽身离去。
山中才一日,世上已千年。这小小房间就像是安宁的桃花源,睡着睡着不知身在何处。又过了许久,他才在外面传来的动静中醒来。
睁开眼,厚厚的米棕色窗帘透进光,胶片一样斜斜地拉到被子上,长绒地毯晒得像丛野蓬草,空气里跳跃着细碎的微尘。
好一会儿他才想起昨晚的一切,第一反应是拉开被子。神奇的是他穿衣服了……只不过不是他自己的衣服。宽大的白T、雾松棉质半截裤,一看就是韩岩的。
动作稍微大一点后面还是不舒服。不过很显然,昨晚有人帮他清理过,连头发也洗得清清爽爽,所以除了那点酸痛外再没有别的不适。
对了,韩岩呢?
他这才惊觉,身边少了个人。
在房间里逡巡了一个来回,一无所获,旁边的枕头有褶皱,应该是有人睡过。想下床去找,低头一看,两边都没有拖鞋。
昨晚韩岩全程抱着他,根本没用上鞋。
刚一出去,耳朵就捕捉到厨房传来的脚步声和水声,莫名感觉到烟火气。
难道韩岩还会做饭?
他嘴角漾起浅浅笑意,扯扯T恤下摆,耙了耙睡得乱糟糟的头发,轻手轻脚地往厨房走去。
“阿——”
文字还没出口,安宁的眼睛就微微瞪大。厨房里的确有人在做饭,不过不是韩岩,而是……
本该在医院拿手术刀的胡教授,不知道为什么正拿着主厨刀,在韩岩家的厨房切青柠。她听见声音扭过头,见是安宁,脸上一点异色也没有,只是淡笑着放下刀,在围裙上擦了擦手。
“睡好了?”
“胡、胡教授,你怎么……”
胡玉雯一脸了然,“我就知道韩岩这小子办事不牢靠,说是跟你交待过了,结果呢,你哪里像是知道的样子。”
她将安宁从头打量到脚,莞尔一笑:“先去把鞋穿上。”
安宁低头,两个脚丫子明晃晃地站在地上,不禁窘得脸热,连忙带着满腹狐疑跑出去找鞋。
这时电水壶里的水也开了,嘀嘀响起提示音。胡玉雯关了电源,有条不紊地取来一只玻璃杯、一柄细勺,挤了点蜂蜜跟青柠汁,又丢了半颗青柠进去,拿水细细冲开。
客厅玄关,安宁穿好鞋,杵在原地尴尬地想找个地洞钻进去。韩岩说交待过了,到底交待了什么呀。他敲敲头,半晌才忆起只言片语。
“我要面试。”
“让我妈来照顾你。”
“你见过她。”
他猛然找回逻辑。
韩岩离异多年的狠心妈妈,难道就是胡教授?胡教授多年未见的叛逆儿子,难道就是韩岩?
难怪……难怪第一次见胡教授他就觉得面熟!
可如果真是这样,那跟那头熊拍照,还有他晚上偷偷溜出去跟韩岩“私会”的事,胡教授岂不早就看在眼里?
疯了。
完全疯了。
正在头昏脑胀无地自容之际,远远地听见胡教授喊他:“安宁,过来。”
“……来了!”他深吸一口气,拍拍通红的脸颊,头重脚轻地飘过去。
“来,喝点这个,去火消炎的。”杯壁极贴心地包了小毛巾。
扑鼻一阵甘香微酸。安宁接过,头都快埋到杯口,热气熏脸也不敢抬。
“韩岩面试去了,中午回来,咱们等他吃饭。”
“喔喔,好的。”他条件反射点头,点完才想起难处,“可是我爸妈——”
“你父母那边我打过招呼了,午饭以后我们再去拜访。”
拜访……好的拜访。
等等,拜访?!
“身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韩岩电话里说你低烧,我带了退烧药跟消炎药,你看看要不要吃一点。”
医生就是医生,所有人在她眼里无非是块肉。不过眼前站着的是儿子的心上人,论理还是儿子将人家弄病的,那总归又不一样了。胡玉雯看向他的目光专业之余添了几分疼爱。
可站在她身边的安宁,此刻几乎是快融了。半晌喃喃:“我感觉还好,不用吃药了吧。”
少顷一只柔软的手覆上他的额,“还是有点烧,要多休息,等韩岩回来我批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