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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踏春

作者:窥花客 时间:2019-07-15 07:20:01 标签:虐文 狗血
全依凭自己恶趣味写的故事,狗血俗套、非常放飞。
  攻不止一个。
  又名《一只鞋子引发的血案》、《论童话烂梗在古代脆皮鸭文学当中的实际应用》。
小倌儿报复负心汉,寻得有情郎的故事。一篇狗血泼天的三俗产物。

第一章
  万红庵在青天白日里被人给肏了,肏得满地乱嚎,小命差点卸去半条。
  这事说起来,真正忒气煞人。好歹万红庵在这京师风月场,货腰卖笑的行当里,也算是有头有面的人物。
  京畿各道的贵侣豪流、富贾名绅,往他身上砸的行头不知几多,那些个红珊瑚碧翡翠、金钏银篦泉客泪,都当是堙海填陆一般的给他堆垒去;而那没甚资财的穷酸书生,自诩风流的文人骚客,为他写的酸诗滥调也能攒出百来沓,甚么:“珠玉为胎,落霞作釉,得佳人半面丰姿。不问广寒清辉,欲沉红尘淖底,才见着人间颜色。道是玉蟾移驾,原是夜迦施恩。”
  他自己也的确生得有几分薄色,疏眉秀目、艳口含情,更兼曲艺才赋加身,温言软语、清音袅袅间就教人骨酥筋软。年过二十,在倌人当中已算是黄花半谢,登台游街还时常抢去后辈风头,让那些才崭头露面的嫩倌儿们好不拈酸吃醋。
  所以万红庵虽然是个货腰维生的倌人,却从来不肯屈尊就贱的。
  在京畿洈邑最是热闹的烟花地弁华园里,有他单独的一爿雅舍。若想巴结到,不单得由京师里有头脸的人作牵头,还得如期去捧他的场子、为他做宴,镶金嵌玉的头面、缀锦堆霞的帔氅一例不少,每月的缠头都要拿金锞子付来,如此做足了排面,才肯将就。
  那给白肏了还倒贴汤药费的营生,此前可决然没做过。
  也是这天该着万红庵倒运,喜事作了霉事。御史台的大夫段芫卿做酒宴,邀他去唱堂会,指定要《拷艳》。那宴席上的人物可不是寻常的富贾名流了,都是些天潢贵胄、王公显贵,于万红庵而言算得上极大的抬举。于是他不得不敷脂抹粉,打点起行装,携了十二分小心去到御史府邸。
  随从的还有俩贴身小厮,翠岫和朱琛,及若干挑箱抗担的粗使仆役。一列人行至御史府倒也顺畅,启门果见一个个金玉似的人物,皆着锦衣华服、威仪翊翊,扑面而来的豪奢骄贵之气直把人压低了一头。
  万红庵到底不是没见过大世面的,于那满室贵胄的飞觞醉饮、举觥交杯间起起落落把戏唱足,博得满堂彩后袅娜地一转身,也该收场了。
  段芫卿专为万红庵腾出了一间偏房放置行装,待唱罢,他便回了此处指点众人收拾行囊,忽然腹内鼓胀,生出些便意。恰这时弁华园一个跑腿又急煞煞地赶到,说是园子里起了事端,亟需人手去撑场面,引得一干小厮仆役莫不摩拳擦掌。万红庵看耽误不得,便打发众人挑担先行,自己去后院小溲便回。
  一通泄洪之后,顿觉舒爽不少,万红庵下盘也轻盈些,打算加紧脚步撵上众人。不料还没走出御史府,便被陡然横出来的一只胳膊掳进怀里。他刚要尖叫,嘴便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生生扣住,头还磕上了那坚实的胸膛,顿感眼冒金星的昏眩。挣扎颠扑间,万红庵双脚直接被托离地面,任由人抱着不知被拐向了哪处。


第二章
  双脚再次落地的时候,万红庵已然是被掳到了一间斗室当中。他眼观四面,只见斗室内光线不甚明亮,无窗,只从破损的桃木门处射进几束微弱的光;空气也异常浑浊,混杂着木料生霉的味道;四壁徒然,只留几张高几矮兀,应当是间被闲置已久的厢房。
  借着昏暗的光线,万红庵勉强辨识着眼前人的面孔,仿佛还带点青涩稚嫩,是个少年郎的样貌。但那双手臂却是孔武有力,将他放下后竟又斜斜地扑过来想钳制他。
  万红庵惊惶得舌头打结,话也不会说了,惊叫着躲过少年的挟缠。他看得见那少年脸上泛着异样的潮红,神色恍惚,身上已经起了一层细密的汗,竟然又腥又粘腻。久在风月场中混迹,万红庵当然知道,这是被人落了淫药。
  而且还是极烈性的药,万红庵不禁打了一个冷颤,不敢想落到少年手里会是甚么模样。
  就这么你追我躲地绕着房间过了几个回合,万红庵有些气喘,却还暗自庆幸能招架这许久。这少年仿佛是不耐了,直接一扫面前的几案凳椅将万红庵扑倒在地,年轻却扎实的身板紧紧压制住他,仅凭一只手便把他双臂锁在了胸前,任他如何使力都仿佛铁箍一般挣脱不得。万红庵这才知晓,先前那几回合不过是猫儿逗鼠,刻意戏耍他的。
  万红庵有些欲哭无泪,想自己痴长了这许多年岁,却只能被一个后生困在身下肆意辱弄。弄便弄吧,这少年大抵也是药效发得神志不清了,忒蠢笨粗憨,只知道将万红庵的双腿抵开,用那肿胀的下`体隔着衣物在他裆底顶撞、厮磨,却始终不得门路。
  两腿间的嫩肉几乎要被撞烂磨熟了,胸口一片也湿泞泞的,是少年啃咬留下的涎液。万红庵羞恼得耳廓赤红,他确实还未被人如此折辱过。想他以往待人接客,从来都是款款温柔、从容不迫,恩客大都怜香惜玉,他也是知情识趣。被翻红浪间也不忘携风揽月,巫山云`雨巅还记得拈花问道,自是两生欢喜、各登极乐。何曾像现在这般仓皇狼狈,他就像一滩沾湿了水的面糊,任人搓捏蹂躏。
  “啊!使不得,疼!”万红庵终于忍耐不住痛喊出声,双腿不住地蹬踹。这少年下得狠嘴,竟是一口衔住了他遮掩在衣衫底下的浑圆乳粒,嘬得变形了也不曾松口。
  “奶、奶头要掉了……”这凄苦声音嚎到最后都带了颤音,万红庵当真是急红了眼,想自己一对宝珠似的奶头,万不能断送在了这后生口里。
  也无怪万红庵爱惜,他那两粒奶头一向饱满圆润,初解罗衫时犹如山桃含苞,粉`嫩玲珑;待被人含吮挑`逗、万般抚弄,又会似茱萸挂枝,燎人地显露着风情。诸般动人情态,熟客间无有不赞叹怜惜的。若是真被少年嚼烂,还如何招徕佳客?
  想到这一层,温顺耐受如万红庵也不禁动了几分狠念。他趁少年正伏在他胸前埋头苦吸、意兴正浓之际,寻得空处将右腿插进了少年双腿间的缝隙,然后奋力屈膝一顶,正中胯间那坨硬物。少年躬身呻吟,以手捂器,被万红庵掀了个四仰八叉,额头正撞在几角。
  眼瞅少年面露苦痛狰狞的神色,万红庵眼底闪过一丝无措,转瞬而逝。他七手八脚整拢好身上凌乱的衣衫,脱兔似的奔往门口,跌跌撞撞、惶若奔命。
  待手终于触到门栓,只等把那两扇木门拉开,一个猛子便可重扎进自由天地,万红庵却忽然犹豫,鬼使神差地扭头回望了一眼。
  少年并未起身追来,他维持着那个痛苦的面貌和姿势,脸色潮红,嘴唇却已经泛白,外衣都已经被汗浸透。
  淫药的药性之刚猛,效力之毒烈,万红庵再清楚不过。先不谈那药发时欲`火中烧,如万蚁啃噬般的煎熬难捱,更重要的是若淫`欲不能及时疏解,使得药性开散,则可造成的无穷后患。轻者腠理开泄,损及肾脏;重者急火攻心,径侵心脉,暴毙猝亡。
  万红庵绞紧了手指,这里离外头只有一步,就只差那一步。
  这一步是从门里到门外的距离,是从阴晦黯淡到光明万丈,是从穷途末路到柳暗花明,走是不走,亦牵动着一个人的性命攸关。万红庵迟疑着,似是想到了甚么。一段朦胧的,在大寒天里独自夜行、无枝可依的记忆将他包裹,彼时似乎也有个弱小的躯体倒将在地上等着人施以援手,苦痛难捱。记忆中的影子与地上蜷曲的少年相交叠,一股肆虐的寒意流贯心房。
  伫立良久,万红庵缓缓收回那只跨出去的脚,单薄的身躯显露些颓然松垮,似是认命地转身朝屋内走去。


第三章
  斗室内光线黯淡,少年的面貌轮廓实则看不甚清晰,但从那滞重浑浊的呼吸声中,也可知他的苦楚压抑。万红庵俯身凑近,见少年似乎也在努力蹙眼端详自己,便拉下他垂落的发带覆了那双眼,然后伸手捧住已被烧得红彤彤的面颊,被烫得一颤,却还是紧紧捧住,埋头吻上了两片干燥的唇瓣。
  少年初时还浑噩着不明所以,只知双眼不能视物,四下浑黑,待尝到唇舌的清凉濡湿,便不自觉张开了嘴,任那丁香小舌进口内逡巡。
  那小舌香软又滑腻,被挑`逗兴起的少年起先还有点节制地回应,两条舌头湿漉漉的在口腔内挑`逗、狭缠,竟似那淫蛇在林间交媾。到后来情动不已,逐渐收持不住,他几乎是裹着那舌头一通狂吸乱吮,牙齿数度磕碰刮擦过去,差点没咬掉半截。万红庵吃痛欲收回去,却被少年按住后脑勺脱身不得,只得由着那舌头被人含进口腔里肆意顶弄、扯咬,直戏得这条可怜的小粉肉瑟缩绵软,最后竟连缩回去的力气也无。
  “够、够了……”万红庵只能趁少年换气间隙呜咽几句,含混不清,连拍打那人胸膛的手都是那么绵软无力。
  他的腰肢轻蹭着人的下腹,试图以此来转移少年的注意。
  少年下腹那根铁杵此时已炙热如火淬,硬梆梆的硌在俩人当中。万红庵讨好似的磨蹭大约起了点效用,那双颀长有劲的手放松了对他下颌的桎梏,顺着后背滑落到腰间,最终落到两片丰盈饱满的臀肉上,狠狠按住,两人的躯体自此再无缝隙。
  “别这样急。”虽然万红庵知道少年此时意志混沌,必不会听他叨念,却还是低声嗔斥了几句,否则真是一点薄面也无了。
  趁着那双大手在自己身上抚弄的间隙,万红庵将少年的衣衫仔仔细细地剥落,从外裳到亵裤,直脱到片帛不存一个精赤的身子,唯独那条发带还罩在眼睛上。少年倒是乖觉,任他摆弄,想是也不耐身上这忒多累赘,衣裳一脱就更是肆无忌惮地往他身上贴,一双长手长脚恨不将他整个缠裹起来。
  下`身那根孽物此时自然也光溜无遮地在万红庵眼前显了形,嚇得他浑身都是一阵哆嗦。万红庵本想这少年青涩稚嫩的身量,抵死也不过是一截小笋尖儿颠两颠,侍弄两下就可胡乱缴械,没成想却见着了一根驴的家伙。只见少年的下`身体毛薄且细软,唯独见个赤红硬`挺的大物件翘在当中,茎身上青筋骤起,柱头已流出清亮的淫液。
  万红庵自己倒未褪衣衫,只将下摆撩开,才刚把亵裤拉到膝盖,那孽物便像是闻得见骚味儿似的要往那胯里捅。这般蛮干胡攮自然是寻不得门路的,万红庵只得将少年那柱头上的淫液一把撸下来,湿嗒嗒地涂满双股,再拿食指中指去轮番抠弄了自己那处窍门,将淫`穴捅开,才手把手地,颤颤巍巍将那孽根送进了自己股间。
  谁知那孽根入了肉`穴竟好似蛟龙入海,一霎时进入这湿热柔软的宝地,恨不能将所有积聚的欲`火都释放出来,使尽了一身蛮力,拼了命地往里钻往里捣。可怜万红庵为了容纳这庞然孽物本就耗尽了浑身精气,再被这般没轻没重地肏弄,真就如同巨浪里的小船直被雨打风吹、随波浮沉,身体全不由自己,只依附着身上之人的耸动颠颠簸簸。口里的蜜液也早被搜刮殆尽,一时口干舌燥连呼喊都发不出,只在难忍时才咿咿呀呀乱哼几句,听在人耳里也不觉是苦痛的呻吟,倒像是小兽讨宠时的娇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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