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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踏春(15)

作者:窥花客 时间:2019-07-15 07:20:01 标签:虐文 狗血

  他原只当万红庵淫乱败德、心狠性恶,此时却也知晓,要真是那等下滥之徒,如何还会以身犯险,为他套索来这要命的情报?可若是如此轻纵了万红庵,又怎对得起晓霭,毕竟他曾亲口应诺过,要拿人来一报还予一报的。
  这心中的纠攘烦扰,外人自不知晓。胡宗看着孟柯人眉目郁结,仿佛只落入了藩篱的鸟雀,一时扑腾乱撞,却找不见出路。
  而严玉郎经此一役,虽未怎折兵损将,粮草辎重却失毁诸多,将他原拟的计划全盘打乱。他与孟军在京郊交战几场,兵心涣散,未讨到便宜,又辗转撤兵到复州。本依仗着对地貌的熟知倒是先压过一头,而后粮饷补给未足,便逐渐落了下风,未及半月,被孟军围困在复郊的青牙岗上。
  青牙岗倒是崖石嶙峋,又有密林掩匿,并不能被轻易攻破,而孟军防势严密,是织了张网将他裹在里头。严玉郎这日率了万把将士突围,晚间带着数千残兵回营,眼睑那道疤下又添新伤,甲胄上洇血一片,却不肯让人医治,直接闷头钻进了主帐。
  帐内倒匣翻凳,一片凌乱痕迹,帐中空气也污浊不已,满鼻子的腥臭臊腻,不像是活人住着的味道。严玉郎往角落那堆破棉烂絮里一通翻找,擒住只孱弱的手臂,随后使劲一拽,把万红庵整个给带了出来。
  这才半月过去,万红庵瞧着竟憔悴许多。本是一双水汪汪赛泉眼的含情目,此时却如竭流一般,不见半点生气;那白莹莹好比明月的银面盘,哪还有往昔的光华,枯槁如朽木衰杨;最是惹人的抹蜜唇儿,分明已皴裂得不成模样,周围是半凝的血块和淤紫。他身上未着寸缕,从头到脚没一块上好皮肉,不是条条开绽的肉花笞痕,便是深可见骨的啮印,还有那青红泛着莹莹光亮的肿胀淤痕,不一一足道。
  严玉郎只当万红庵是块死肉般摊开在铺絮间,又自顾自去挑弄他胯间那坨瑟缩冰凉的软肉,直把那玉茎攥捏得红紫,几乎秃噜掉一层皮,才见这可怜物件颤颤巍巍地立起,仿佛吹一口气便要倒下。严玉郎却是得意了,将万红庵的腰拗弯了硬要他去看。万红庵冷冷睃过一眼,面无表情,忽然卯足劲头,仰面啐了严玉郎一口。
  严玉郎脸上泛着异样的兴奋,伸出舌头去舔溅到唇边的碎沫,连连点头道:“琼浆蜜液,啐得好!”
  万红庵随即又啐一口。
  “再啐!”
  万红庵便骂:“多的没了,乖孙要还渴着,不如来含我的屌,水闸子放开了包管你受用。”
  这话才讲完,严玉郎却突然出手,连掴他十几个巴掌,而后又垂头,噙住他两片发麻的嘴唇,牙齿凶狠地叼着那艳红的软肉,仿佛鹞鹰进食一般撕咬起来。万红庵嘤唔着出声,手脚并用想将严玉郎推开,可怜他一只脚被链子牢牢锁着,手上各坠了两个沉如千钧的铁坨,任凭怎个挣弄在严玉郎那里也是不痛不痒,反将皓白的腕子磨得皮翻血流。
  严玉郎未卸银甲,直接拿那冰凉的铁壳去蹭万红庵一身白软皮肉,甲胄上翻起的铁棱霎时就在娇嫩的胸`脯上拉下几道口子,渗出殷殷血珠。严玉郎拿舌头黏黏腻腻地扫过伤口,将血珠卷进口里,细细品鉴着舌尖那点腥咸,胯下却更觉亢奋,三下两下便抹了裤头,提着那黑黝黝、硬`挺挺的凶器往万红庵下盘捅去。
  他那力道又凶又狠,是战场上杀人的力道,奔着将人捅得肠穿肚烂去的,每次总满当当地掼进去整根阳`物,狠狠搅攮一番,又急急抽出,再掼再搅。
  如此反复作弄了百余下,严玉郎抵着肉道深处浇下泡精,将那热腾腾的肉具扯出,就见万红庵两腿间已开了个深红大洞,边沿的褶瓣儿翻开,被肏得软塌塌,是个阖不上的模样。从里间流出一滩红红白白的腥臭浊液,淌得满铺都是。
  万红庵气若游丝,还是微微蜷起了腿,想将股间的污秽遮掩一些。严玉郎却不让,还拿手去他穴里又抠出些阳精,往他臀缝间四处揩摸,笑道:“莫急,这不算完的。一连几日被孟家那贱狗种瞎追着咬,怠慢了心肝,可不得补将回来?”


第三十八章
  严玉郎扳住万红庵下巴,将那淌着汁子的的半勃阳`具戳进他嘴里,往深处攮捅几下,再抽出来,便又见它翘挺挺地展着雄风,仿佛一柄打磨好的凶刃。
  不过这回严玉郎倒不急着捅进万红庵身体里去,而是先取出个精巧的银箍子,束到肉冠上,那箍圈上刺刺拉拉凸着几个尖棱子,在灯火映照下泛着冷清的光。
  万红庵扭过头去,不把那物件看到眼里,身子却还是不由自主打了个哆嗦,十指紧紧抓住了身下的铺絮。忽而股间一凉,是严玉郎又拿了两个镂空雕花的银球儿抵上来。他那屁`眼本就被肏得软烂,稍微一推便将两个球儿吞了进去,倒没费丝毫力气。上头传来轻笑,万红庵知晓那是在嘲他淫贱。
  严玉郎把龟`头探进万红庵穴里,推着那两个银球,在谷道里缓缓行着。肉冠上的银箍不时勾到肉襞,激得万红庵一阵觳觫,不多时额上就流下几道热汗。一时快到根部了,严玉郎猛然一撞,两个银球被顶进软肠深处,而那银箍上的尖棱子则是生生嵌进了嫩红的肉襞里。万红庵哀叫一声,脖子上都露出了道道青筋,手里的棉絮被抠得稀烂。
  粗壮的肉刃狠狠地撞着,肉冠上的银箍儿也随着攮进攮出,刮擦着穴肉,冠头则重重撞着埋进体内的两颗银球,挤得它们在紧窒的肉道里上下游窜。那球儿本也是空心的,中间装了些铁粒,被严玉郎的肉杆儿顶着撞着,在腹腔内发出叮铃啷当的声音,严玉郎听见后乐不可支,讥讽道:“淫浪货,你这穴儿是在怪我不够得力,劝我再掼些、掼狠些!”说着便一阵狠抽猛送。
  那肉`穴早被肏得酸麻,除痛之外,万红庵仿佛身体间一切知觉都被剥夺了,即便是置身地府,受那掏肠剜心的刑罚,大抵也不过如此。他四肢百骸都绵软无力,脑壳里昏沉沉的,一时眼里恍惚是看见了父亲,一时又看见了母亲,他便叫:“爹、娘,救救孩儿!”
  这却是叫不应的,父母的虚影倏忽间又要消失,万红庵发起急来,一时失了神志,竟想要咬舌。突然孟谌的身影又浮现在了远处,遥遥地摆手,他便暂且将死志放下,嚎道:“三郎……三郎救我!”
  严玉郎蓦地褪了笑意,掐住万红庵的脖颈:“三郎死了,正在那臭尸堆里头养蛆哩!”
  万红庵恍若未闻,仍旧乱嚎一通,严玉郎便只好捏着他的腰腹,死命往里肏弄。不多时两片雪臀间已是血肉模糊,严玉郎把肿大的肉茎一抽,竟带出一小截肠肉。那截肠肉是被银箍上的尖棱给勾带出的,早被肏得软烂艳红,软趴趴的露在外间,随穴`口的翕张瑟瑟抖着。
  就像是瞧着了甚么稀罕物件,严玉郎瞪大双眼,仔仔细细地凑上去端看了一番,神色竟然十分欣喜。他牵住万红庵一只指头,要万红庵也去戳弄下那截软肉,谑道:“天生被攮的小囚儿,指望着谁来救?早被我肏熟干烂了,屁`眼连骚肠子都兜不住,只怕现下就是把你扔到那姓孟的跟前,他也未必肯佝个腰瞅你一眼。”
  指头那端湿湿软软的,万红庵麻木地戳弄着,只当作不晓得那是甚么物什。他撇开了头,呆楞楞看着帐顶,眼角却忽然滑出一颗泪,落在凌乱的乌鬓里,倏尔便不见了。


第三十九章
  两军在青牙岗上胶着数日,严玉郎本是固守不出,眼见兵粮耗尽,这才坐镇不住,数万雪甲尽数出动,誓要拼个鱼死网破。
  孟柯人翘首盼的便是这个时机,当下擦掌摩拳,施了将令把军士们尽数发派,要与严军背水一战。胡宗却拦阻道:“殿下若想与叛党硬碰硬、肉搏肉地杀个痛快,确可乘此良机,便把那将士都支到前方去。可是鸾镜君还在叛党营中,假使此番绞杀未尽,再让严贼逃窜,只恐鸾镜君安危难卜。”
  “如此怎解?”
  “不若兵分两路,一路与敌军正面相抗,一路则绕至青牙岗后方袭营,届时就算难清叛党,至少保得鸾镜君安妥,待皇上回来了,也不至于怪罪。”
  胡宗此言确是良策,孟柯人自也知晓,点头连连,可听到后阙,不知如何就被戳了痛脚,一阵阴阳怪气:“怎的,依着胡校尉这话头,父皇倒是要为个倌儿拿我问罪?”
  “不敢、不敢,”胡宗忙连声安抚,“只是那严玉郎素有手腕,卑人忧心鸾镜君被羁留久了,少不得受许多折辱蹉磨。”
  这话不提还好,一提却又使孟柯人想起回廊里撞破二人那一通苟且,当下怪笑道:“胡校尉这却多虑,我看严玉郎待他亲热得很,你忙里奔去地在这头瞎张主,又怎知那头不是漆黏胶缠、鼓瑟和如着哩。”
  胡宗被这一席话呛得摸不着头脑,只当孟柯人是不愿分兵两路,便排布下去,整合了所有兵力正面迎敌。未想临头了却又得到一通授意,要他分拨出一列精兵,孟柯人亲率着抄到后方去。
  那青牙岗地势险峻,孟柯人领军绕至山阴处,又几多迂回跋涉至驻军处,个中艰辛自略去不提。却说这一步棋着实高明,是严玉郎始料未及,他数万雪甲军还在前方浴血迎战,哪成想老巢已被捣搅。只见血尘四散的战场上一骑黑鬃疾驰而来,是他手下的大将薛成,本被任命驻守营地,亦是受他嘱意留下来照理万红庵的。
  眼瞅薛成一身玄衣被血浸得湿透,严玉郎已然知晓发生何事,瞳仁猛地收紧,挥鞭就要朝营地方向奔去,被薛成一把扯住缰绳:“大将军,万不可因小失大,当下撤军要紧!”
  严玉郎却置若罔闻,一时为夺缰绳和薛成撕扯起来,被拽下马去,二人拳脚并施在沙地里翻滚过几圈,方才消歇。薛成气喘吁吁,详述了孟军袭营经由,严玉郎一面听着,一面恨得眼眶赤红,末了终还是咬牙切齿地下达将令,领着残兵往一条小道退去,一路上丢盔卸甲、好不狼狈。
  而孟柯人在青牙岗上清剿了负隅的残兵,又把纳降的百来俘虏盘查个遍,却始终找不见万红庵身影。将士们已开始清理营帐间的尸体,他渐渐心焦起来,一个个去撩开了发须看脸面,每翻看过一具陌生的尸身,就舒一口气。昌晏亦随军跟在他左右,怕他劳累,便劝他先入主帐歇息片刻。
  甫一入帐,便有一股腥臊在鼻头漫开,差点没将孟柯人熏个趔趄。他心头一沉,不知为何脚步竟有些虚晃,蹀蹀斜斜着步到里间,便见着一只苍白的手,软绵无力地垂在一堆褥絮外头。他倾身扑将过去,三下两下扒开那些脏乱粘腻的絮物,被眼前景象震得呼吸一窒。
  万红庵浑身不着一缕,唯两个腕儿与右脚被铁链拴着,腰腹间青青紫紫,也有不知被甚器物弄出的伤痕,红肉外翻;酥白的胸前满是啮痕,两个乳尖早被嚼烂,肿胀发溃;下`身更不消说,狼藉一片。孟柯人紧蹙着眉头,伸手想替他拭去下`身那些腥臭黏结的秽物,不当心碰到腿间一坨湿凉的软肉,定睛一看,竟是截红艳艳的肠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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