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年之痒(11)
我瞄了瞄,然后问他:“要不我开?”
他说“不用。”
我其实也就是那么一问,不用拉倒吧我也没想真开。
后来他还是没忍住,又提起这茬,接着之前的问题问我,声音沉沉的: “你怎么想的能跟我说说吗?”
我一脸无辜,啊不,我装作听不懂的样子,扬着眉毛问他: “什么啊?我想什么了?”
他似乎不知道怎么形容他的问题了,我觉得我很棒,这叫四两拨千斤。
他之后再没说过话了,我问他话他还答,就是字数少了点。我觉得没劲了,可能今天有点过分,我看着他目视前方的侧脸,感觉有些内疚。多帅啊我儿子,算了吧,我别气他了。
我摸摸他握着方向盘的手,问他: “心中的火山都快把岩浆喷没了吧?”
他没说话也没看我,只不过把手翻过来捏了捏我的,然后握住轻轻揉。
他一捏我就心软了,哪还忍心逗他。我说:“别跟心里琢磨了,逗你玩呢,你傻啊?”
他闷声说:“我知道。”
“你该了解我啊,在我眼睛里全宇宙就俩帅的,”我说:“剩下的长成天仙了我也看不见啊,我瞎。”
他没忍住乐了,说:“但这俩都不年轻了。”
“没啊,正是好时候。什么叫年轻啊?你才刚三十出头,小贝四十也不老啊,魅力值max。”
他尾巴可能已经偷偷翘起来了,从他微微扬起来的嘴角我能看得出来,但他还是说:“那得分跟谁比,跟那二十多岁的一比,简直就是俩老黄瓜。”
黄瓜这个植物,跟菊花一样,本来挺好,后来渐渐就变得不那么和谐了。此刻我不由得想歪了,我的眼睛瞄了瞄他的裆下,我说:“小贝老不老我不知道啊,你这我也没觉得老啊,神枪一杆。”
这话他没法接了,要放在平时他肯定乐颠颠的跟我对一会儿黄嗑儿,但现在情况特殊,这类话题在我俩中间变成了敏感话题。
等我俩到家的时候他已经让我顺毛摸消停了,我牵着他的手,停车场里基本没什么人,这几年还好些了,头几年更年轻的时候他偶尔急的不行,就会在停车场里亲我,这样到家基本就可以上正垒了。
洗澡的时候我摸了摸我小弟,我觉得我今天心情不错,估计它也能给力。其实我知道,我现在这样有些打击到张子剑了,他认为他有不可推卸的责任。这在两口子中间不是小事,有多少离婚的都是因为性生活不幸福,再说这都一个多月没做了,总这样下去万一张子剑出轨了我该上哪哭。
我问它:“今天能不能给我争点气啊兄弟?”
它耷拉着脑袋也不回我话。
我说:“别闹情绪啊,因为那点事咱犯不上。人生要及时行乐,不要任性。”
我上下晃了晃它,跟它说:“你点头我就当你同意了。”
它又在我的驱使下点了点头。
我看看镜子,挺满意自己的身材。于是我把自己从里到外洗的干干净净香喷喷的之后,我就那么光着出去了。张子剑之前就洗完了,这会儿看见我这么出来,他眼睛都有点直。
他说:“你不冷啊?”
我说:“我内心火热。”
他没说话,表情看着好淡定。但小张子剑出卖了他,以肉眼可见的加速度抬头看着我。
我走过去往沙发上一躺,拿了个抱枕挡着我小弟。我摸摸脖子,我问他:“一宿多少钱啊弟弟?”
他有点发愣,眼神里的小火苗一点点变亮了,那里正在孕育着一团火,过会儿就得直接烧了我。
他说:“不要钱。”
我问他:“别人都要你怎么不要啊?你是不是活不好啊?”
他说:“我倒贴。”
我摇头,“那不行,我就不喜欢倒贴的,你这样的估计都没人点你吧?来吧哥哥今儿给你开个张,开个价吧。”
他抿抿嘴,说:“我给你钱行吗?你要多少我都给你。”
我看着天花板,“你咋那么不值钱呢?”
他点头:“没人点我,就一个人稀罕我。”
我笑了,说:“这可怜见的,来吧过来哥哥的怀抱,好好伺候哥哥,哥疼你。”
他终于被这句话引爆了,猛的扑过来,一把扯下抱枕,压在我身上,眼睛直直看着我,说:“今儿能行吗?”
我盖住他的眼睛,咬了他鼻子一口,我说:“傻`逼,你问个男人行不行?你这是什么傻`逼问题。”
他拿下我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一口。之后这个人终于撕下了多日的克制和伪装,暴露了实际内里的狼性,一口就叨住我的锁骨,狠狠咬了一口。手也在下边抓了一把我弟弟,我条件反射缩了下腿,感觉大腿都要转筋了。
憋了一个多月的男人什么样,我真的见识到了。
我的皮肤挨着他的位置像要烧起来了一样,他咬着我的唇和我接吻,夺走我的空气,我觉得好像要窒息。
我搂住他的脖子,不自觉的把他往我身上压。他一只手捏着我耳朵轻轻揉,另外一只搂着我的腰,让小张子剑和小叶秦紧密相贴。小叶秦跟小张子剑打了个招呼,说你真特么烫。
张子剑离开我的唇,呼吸热热的扑进我耳朵,一瞬间我左半边都麻了。我喉咙里无意识发了个声,然后我说:“真他妈爽。”
张子剑含住我的耳朵说:“你真他妈浪。”
我感受到今天和前几天都不一样,今天我心里好像不怎么烦,还有点着急和期待。我两只手抱着他的腰,分开腿夹住他。
张子剑这一晚像被点燃了一样,把我烧个干净。他特别凶地咬我,尤其咬到我前胸的时候那感觉简直让我想死。又疼又爽,我心说叶秦你简直就是个M。我下腹一团火,让我有点着急。
我拿它蹭了蹭张子剑,张子剑愣住了,向下看了一眼,小叶秦已经半抬头了。这对张子剑来说,无疑是一注强力催情剂。他两手握着我的腰,用力一提,我就变成了跪在沙发上的姿态。我抱着他的头,我说:“你要弄折我腰咱俩就甭做了。”
他说:“折不了。”
然后我就再没机会说出完整的句子了,因为他伏下`身含住了我。
太他妈爽了,爽的我不想分心说话。我抓住他头发,我知道我在他嘴里迅速涨大了,然后我故意往他喉咙里顶了顶。
他抬头看了我一眼,眼睛不知道是让我顶红的还是什么原因红的。我一下子就明白为什么每次我这样给他弄的时候他被我秒成渣,因为这种感受真的很酷。
都是当爷们儿的,当你的爱人为你伏下`身做这个,把自己的姿态摆到最低,只为了让你舒服让你爽。这个时候光是你心里涌上来的悸动和爱意都恨不得让你就这么交代在他嘴里。
我咬牙忍住那一阵灭顶的快感,我说:“叫声老公听听。”
他放开我,然后抓着我的腿一掀,我就变成了仰躺着的姿势。他捡起润滑膏,用手指随便弄了两下,然后直接就提枪进去了。
我呼吸一窒,很久没做了,不太适应。不过那点感觉在巨大的满足感里不值一提。我不由得发出个单音节:“操。”
他狠狠撞了几下,手狠捏着我的腰,我感觉明天这一定得紫。
他这才出声回应我之前的话,叫了声:“老公。”
我连回应都做不到了,我感觉我脚趾头都是缩起来的,浑身发冷,从内而外的发抖,爽到极致了。
他低头咬了一下我膝盖内侧,我一抖,他又叫了一声:“老公。”
我试图发声,但我只能发出一些破碎的音节。我只好伸手摸摸他的头,乖,老公疼你。
他一边操动着他的电动小马达,一边捏了捏我的两颗大金蛋。我让他捏的受不了,咬着牙说:“你……放开……”
他倒是听话,直接放开了。但他转手又摸上了我的鼠蹊,也就是大腿根连着蛋的部分。这是让男人足以失控的部位,当初他在一下没碰过我前面的情况下,就只是揉和舔这里,就让我射了很多。
我弓起腰,想缩起来不让他摸。他又叫了声:“老公。”
都这样了还老公个毛线球了,老公快让你干毁了。
在他摸上我的鼠蹊之后没几下,我就眼前一道极光,在那阵无意识的颤抖中射了很久。他掐着我腰,动作没停,比之前更快更狠,嘴上还问我:“老公射的爽吗?”
我缩着身子,双眼放空。受过刺激的前列腺不经他继续撞,他动一下我抖一下,这种条件反射让他更动情。不过他心里是有数的,在我彻底射完之后他停了下来,俯下`身子亲了亲我的嘴,笑着问我:“爽吗?”
我坦然点头:“爽。”
他又亲亲我,问:“爱我吗?”
我扬了扬眉毛,我说:“必然爱啊。”
他伸手摸了摸我前面,把液体涂在我屁股上,我心说这是什么恶趣味。
我还在回味刚才那一阵窒息般的快感,我说:“再来。”
他笑了下,说:“小浪货。”
那晚张子剑在我身上撒了半宿的欢,沙发上床上地板上,到后来我已经瘫了,浑身都是汗,跟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张子剑在我里面射了两次,我俩还来了一次天地同春。
他射的时候还是一如既往的性`感,那一声闷哼让我觉得全世界没有比这更性`感的了。我在他底下抖,他盖在我身上不停亲我。
我看不见现在的自己究竟是个怎么样不忍直视的状态,估计特别让张子剑有成就感和满足感。平时也是顶天立地男子汉,让他给操成这德行了。
他紧紧抱着我,呼哧呼哧地喘气。脸埋在我肩膀上,类似于撒娇。
我摸摸他脑袋,我说:“不想洗澡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