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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谓迷恋(61)

作者:赋予青山 时间:2024-03-16 10:57:18 标签:年上 暗恋 酸甜

  他将话题重新引回南语的事情上,“有一起跳过舞吗?”

  廖松琴向后倾倒,手撑在身侧。大概是疾病初愈,他偏头微喘着,两膝分开。

  慕稚顺势跪到他膝间。

  “有跳过。”廖松琴好像累了,闭了会儿眼,又缓慢睁开,“她和我同一时期开始创业,参加活动时是我舞伴。”

  慕稚心中那口气不顺起来,“是吗?你没有坦白这些。”

  廖松琴眼皮微掀,“那我还有奖励吗?”

  “看你第二个问题的表现。”

  “好的,我会好好回答,争取抱得久一点。”廖松琴视线紧跟着慕稚的手指移动,他看到那只手抬起来,伸向自己脖颈,在衣领处停下。

  “坐直了。”慕稚把他拉起来,“接下来是第二个问题。”

  “为什么推开我?”

  这个问题一出,室内连呼吸声都静了。

  廖松琴只推开过慕稚一次,而那段记忆此前一直是两人间的禁忌,廖松琴把人惹哭时慕稚都没提起过。

  他知道自己必须好好回答。

  可慕稚就在他面前。原先后仰时能隔绝的温度和肢体现在都相接着,慕稚腰挺得很直,膝盖蹭在自己腿根,细白的手指攥着衣领,有轻微的拉扯感。

  他眼神专注地盯着自己。

  廖松琴忍耐地闭上眼,试图用残存的理智给出答案。

  慕稚的耐心却告罄了。

  “很难回答吗?”

  他手指收紧,拽着廖松琴看过来,“我来告诉你,因为你从来都没把我当成独立的人看过。”

  “我是慕宁的弟弟,没有血缘的借住者,我可以是任何一个角色,但你从来没剥离掉那些东西看待过我哪怕一次,你也从来不把我的喜欢当真,觉得我是小孩子,是不可能出现在你择偶范围里的人。”

  “阿稚……”

  “现在呢?”

  他们离得太近。慕稚跪坐着,湿润的呼吸打在廖松琴领口,他一点一点将嘴唇贴上去,含糊地问,“现在怎么不推开我了?”

  咫尺的距离,有根青筋在脖颈上有力地跳动,恍惚能听到剧烈的心跳声。

  下雪天果然容易冻坏脑子。

  慕稚闭上眼,微启唇缝,软滑的触感一闪而逝,留下水痕。

  “阿稚……”

  他察觉到廖松琴想伸手,开口,“不许动。”

  相贴的肌肉硬得可怕。

  慕稚退开,歪了歪头,“欲望原来是这么可怕的东西。”

  它让理智者疯狂,也让高洁者卑劣。

  爱情呢,会从欲望里诞生吗?

  廖松琴喘着气,“……可怕吗。”

  “不可怕吗?”

  “……”廖松琴看着他,压低声音,安抚着,“大概是有一点可怕吧。”

  “嗯。”

  慕稚点了点头,看起来很乖顺。他目光落在自己膝盖附近某处,看了会儿,直到那处越来越明显。廖松琴下颌绷紧,克制地深吸口气,唤他,“阿稚。”

  他的手陷在地毯绒毛里,能看到绷起的青筋。

  慕稚问,“你很想碰吗?”

  廖松琴不答,只看着他。

  “可是你也说了,欲望有点可怕。”

  慕稚慢慢直起身,靠在床边,看着透进窗帘的晨曦,“可怕就不要碰了。”

  【📢作者有话说】

  慕稚:放置一下

  廖松琴:?

  周六开始连更四天哦~

  感觉最近排版有点问题,电脑上有分隔行,用手机看就是一整段,大家那里正常吗?

 

第56章 很浓

  房内只有廖松琴喘息的声音,他额发狼狈地垂下来,遮住点眉眼,低声说,“只看着消不下去。”

  “那怎么办,”慕稚问,“抱一抱能解决吗?”

  都是男人,他这摆明了是在敷衍。

  可廖松琴提不起半点脾气,热汗顺着额角滚落,沿着脖颈青筋进入衣领。

  他咬牙,“你想的话……倒是可以试试。”

  “不要,不想抱你。”

  “那我去浴室。”

  “不行。”

  “?”廖松琴看着他,反应暴露无遗,“那,我在这里?”

  他说这话只是吓唬人的,慕稚想了想,却道:“你要在这里也可以。”

  廖松琴几乎是定在了原地,他头皮发麻,那地方被刺激得发痛,胸膛不住起伏,“你确定?”

  慕稚还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背过身,盘腿坐到床上,催促,“我不看不就行了,你快一点。”

  这种事情……

  “阿稚,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知道啊。”慕稚有些烦了,他耳尖通红,眉头皱起来,“只许你动手帮我,不许我旁听吗?”

  旁听。廖松琴喉结不住滚动,开口时嗓音全哑了,“手给我。”

  “手?”

  “我的奖励。”衣料摩擦的声音,皮带扣掉落在地,“没有拥抱,牵手也不行吗?”

  慕稚脑中立刻浮现了新洲的画面,廖松琴伸手帮了他,由于过度羞耻,那会儿他一直没有看廖松琴的手,但想也知道自己在上面留下了什么样的狼藉。

  要这样帮廖松琴?

  他开始佩服一个月前的自己,竟然有勇气说出“帮你”这样的话,换成现在,慕稚连碰一下都承受不了。

  他沉默太久,尾椎突然被人戳了一下,慕稚反应很大地弹起来,回头喊,“你干嘛!”

  这一眼,慕稚又立刻别过头。

  鼓膜躁动,血液突然热腾起来,慕稚弓起腰,用手背给脸降温。

  “怎么,已经拿出来了……”

  好吓人。

  “阿稚。”

  廖松琴语气是一贯的温和,如果不是尾音哑得厉害,谁都听不出不对,“不会让你碰到的,只是想牵手。”

  慕稚脑子里已经都是浆糊了,他胡乱把手往后递过去,“给你……快一点。”

  廖松琴不作声,牢牢握住,热烫的手掌裹着微凉的指节,慕稚背着身的缘故,廖松琴不能和他十指相扣,就退而求其次,将食指错进慕稚的小指与无名指间,摩挲着。

  慕稚的左手牵着他的右手。

  ……

  廖松琴十分动情,他兴奋过了头,眼睛贪婪地一遍遍扫过慕稚的腰背,每一次耸与动都带起很重的喘息,到最后,廖松琴长久凝视着慕稚红透的耳尖。

  薄薄的,耳垂圆润,很好咬。

  他闭上眼,额头贴上慕稚手背,静止了动作。

  过了会儿,慕稚闷着声音,“好了吗?”

  廖松琴正用指腹磨着慕稚手背,闻言笑了声,“先别转过来,我去拿纸。”

  “不用。”慕稚窸窸窣窣动了一阵,从外套口袋里递过来包纸巾,“给你……可以松手了。”

  两人的掌心都有些发潮,分开后在空气里慢慢变冷,留下难以忽略的触感。

  廖松琴看着那只手,想起慕稚说自己从来没有剥离掉那些身份看待过他,哪怕一次。

  其实有过。

  在未能接纳那些欲望之前,廖松琴是无法接受自己想着“慕宁的弟弟”,“没有血缘的借住者”一遍遍做这种事的,连有反应都觉得亵渎。

  他只能短暂蒙蔽大脑,告诉自己那是一个成年人,一个无意中认识的学弟,他身体健全,人格独立,也会对着爱人舒展躯体,说这样那样只有床第间才能听到的话。

  慕稚的爱人会是谁呢。

  每当这个问题出现的时候,某种荒诞与恐怖就会席卷而来,将纷沓的情绪吞没。

  而南语,她是第一个点明这种恐惧的人。

  “这瓶香水要送给谁?”

  今年年初,廖松琴选购给慕稚的生日礼物时,南语问道。

  她是这家专柜的常客,对新上市的几款香有了解,廖松琴确实需要她参谋,“慕宁的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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