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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歌舞伎町救回的男人(98)

作者:步帘衣 时间:2021-05-31 08:53:08 标签:豪门世家 情有独钟 甜文 成长

  刚开始,慈郎很被导演的情怀演说触动,也认为导演说得对,所以尽管内心不愿意再被曝光,却没有第一时间拒绝,于是导演更加慷慨陈词,越说慈郎越觉得应该为了其他女性受害者拍这部纪录片。

  然后慈郎询问伊集院的意见,伊集院让慈郎直接问导演:已经拍摄了几个案例?这些案例是否是针对这条法律漏洞选择的,是否有代表性?

  结果,那个导演支支吾吾的,只敢回答:是想以望月君为主打,所以还没开始联络其他受害人。

  慈郎很是失望,但伊集院却并完全不惊讶,分析直白得都有些露骨:

  他说,慈郎的案例受到关注,是因为慈郎的脸,和与政治家扯上桃色新闻的关系。这些关注并没有在庭审中给慈郎带来半点好处,反而还让慈郎受到全社会的羞辱,因为媒体关注这件事并不是为了给慈郎平反,而只是单纯地炒作恶俗八卦,所以慈郎根本不欠其他受害者什么,单从这一点,就能看出那个导演是蓄意引导慈郎产生愧疚心态,居心不良。

  他还说,那个导演将这个纪录片的主打设定为慈郎,就更站不住脚,慈郎的案例牵扯了八卦新闻,确实很受瞩目,但案例本身不够有代表性,慈郎从本心来说是很无辜,可虽然慈郎不知道那是巨额贷款合同,是被春日美怜和岸尾诚连手诈骗,慈郎当时签字的意图却确实是帮女友贷款,证据俱全,按照现行法律判刑没有任何问题。这条法律是为了保护债主利益,最大争议在于不知情/被威胁被告人如何证明对借款不知情/被威胁+贷款非自己使用,慈郎并不属于这里的‘完美受害者’,将慈郎推出去,只是用他这张脸作为卖点,让他去迎接另一轮羞辱而已,这种从基调就走偏的伪关注,对其他受害者帮助不大。

  这已经半个月前的事,伊集院不是没有印象,只是不知道慈郎怎么会在这时想起:“然后呢?”

  慈郎继续说:“那个导演是个满嘴谎言的骗子,但是,‘纪录片’和‘想做些什么’的概念,启发了我。我一直在犹豫,因为之前的绘本,是适合所有人看的,儿童看起来也不费力。可是这次,我想画一本更偏向成人的绘本,我想把那些孤独的、感到格格不入的、但最终还是能抓住一线希望的时刻都用故事讲述出来。我犹豫,是因为我觉得,我有很多问题,却给不出答案。

  “比如说,因为我不承认我犯了罪,我也讨厌狱友那些不把犯罪当回事的聊天,所以我排斥前科犯,我觉得他们不值得原谅,我知道这是歧视,是不对的。但是刚才那个歹徒,似乎是和我在一个监狱服刑的狱友,我看到他时,我还是忍不住想,他果然没有改好,果然又犯罪了。知道什么是正确的,却还是难免冒出错误的想法、甚至做出错误的事,我很迷茫。然后我又想,是就我这样,还是每个人都曾感受过这种迷茫?”

  如果让伊集院来说,这并非什么错误,只是不那么正确的人之常情,真正善良的人容易对自我苛刻,但他没有打扰慈郎,只是让慈郎继续说。

  说到这里,慈郎的语气变得坚定起来:“然后我突然意识到,我想画的,并不是这个问题本身,因为这是我的经历、是我才有的问题,大多数人都没有被设计入狱的经历,他们是很难对这个问题产生共鸣的,就好像你上次说‘不具有代表性’,我想画的,恰恰是这种迷茫,是‘知道什么是正确的,却还是难免冒出错误想法’的迷茫,是‘是就我这样,还是每个人都曾感受过这种迷茫’的迷茫。”

  慈郎转过头,看着和臣,眼睛里满满都是爱意:“初中时,我常常感到格格不入,觉得集体主义很可怕,我怀疑自己是个奇怪的人,那时,是你告诉我,这些迷茫是正常的,你说我只是善良。如果没有你,我在心里一直很害怕,会一直怀疑自己。所以,我想把我所有孤独的迷茫都画出来,或许它可以告诉其他正在孤独的人,告诉他们,他们的迷茫是正常的,他们并没有那么孤独。但是,这样一来,或许这本绘本不够商业化,或许我根本画不好它,或许不能像猫&狗那样赚很多钱还给你……”

  就是这个眼神,伊集院想,初中时,慈郎用来望着他的,就是这样的眼神。如果他不曾被望月慈郎用这样的眼神注视着,他或许不会是今天这样的伊集院和臣。

  “那无关紧要,我已经在期待了,”伊集院打断慈郎变小了的犹豫话音,他抚上慈郎侧脸,拇指爱怜地摩挲着颧骨,“画吧,我想看。”

  慈郎转过身来,情难自禁地抱住伊集院的脖子,把脸埋进去,像狗狗一样,用鼻尖去磨蹭伊集院。

  伊集院用那冷漠的声线,暗示说:“不过,你无论如何都想补偿我的话,用布丁就可以,上次那样。”

  慈郎抬手就捶了他一下。

  上次他们吃布丁,伊集院要慈郎自己动手喂猫,这个“自己动手喂猫”的意思是让慈郎自己把布丁涂在身上,不准重复涂在同一个地方,然后大猫会把布丁舔掉。

  何止是羞耻,等伊集院把布丁吃完,慈郎整个人都要冒烟了。

  然而,慈郎还是喂大猫,把冰箱里的四杯布丁,像上次那样,吃完了。

  因为不准重复涂在同一个地方,最后涂的那些部位,慈郎希望立刻失忆,往后余生都不要再回忆起来。

  但次日一早,醒来的慈郎,还是瞬间想起了昨晚的布丁。

  他感觉他以后都没脸出门见人了。

  然而,更加重这种羞耻感的是,今天是秋分,他们要穿正式和服,去祭典伊集院的祖父母。

  作者有话要说:*慈郎布丁好吃吗和臣桑ww

第72章 伊集院墓地

  洗漱时,慈郎对着镜子做了一番心理建设。

  慈郎严肃地与镜中的自己对视,在心中给自己打气:只要不尴尬脸红,大猫调戏失败,应该就会放弃。

  洗漱完毕,距离出门还有一段时间,慈郎先穿着家居服下楼。

  玄关传来陌生的声音,和伊集院在说话,似乎是位老年男性。

  这么早有客人?

  慈郎自觉穿得不宜见客,收住脚步,但他想到,和臣不爱见客是出了名的,很少有客人能进别墅,何况还是清晨这样不适宜访客的时间。

  于是慈郎好奇地探头看了一眼。

  那位客人正在换鞋,原来他不是刚到访,而是已经要离开,男性老者头戴渔夫帽,身穿运动套装,整体打扮很像普通退休职员。

  然而,慈郎认出了对方的身份。

  森山要一。

  即使不爱看新闻,慈郎也知道之前轰动一时的东京都知事**事件,目前的处理,似乎是以免职告终,民众对此颇为不满,怪不得森山打扮得如此朴素低调。

  慈郎听到森山轻松地笑着说:“今日前来,与你话别,老夫在东京的心愿就都了结了,这就启程,悠哉的回乡度过晚年,若有机会,他日你去北海道,老夫再一尽地主之谊。”

  伊集院回答的语气很是礼貌:“还劳您特意前来,实在惶恐,北海道是个好地方,有机会一定前去拜访,请您珍重。”

  森山爽朗大笑:“那么,就不耽误你了。再会。”

  伊集院:“您慢走。”

  然后是伊集院嘱咐保镖好生护送森山出门,然后是关门声。

  什么啊,慈郎几乎有些孩子气地想,大猫干嘛对个**犯这么殷勤。

  转念一想,这必然又是在骗小鱼干。

  “怎么了?”发现慈郎藏在转角,看上去本就心情愉快的伊集院,还勾起了唇角,壁咚过去问。

  慈郎做了个鬼脸:“你心情很好啊?”

  他们两个独处时,时不时有些幼稚,像重回初中似的。

  伊集院低笑起来:“他以为他能带着赃款悠哉回老家养老,事实上……我心情怎么会不好?”

  果然就是在骗小鱼干。

  虽然内心隐有猜测,但真正被证实,慈郎还是忍不住听得直摇头,在大猫额头拍了一下:“坏猫。”

  伊集院更靠近了一点,把慈郎整个夹在他与墙之间,一脸无辜地低头:“坏?我哪里坏了?昨天晚上,我都还特别纵容你说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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