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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歌舞伎町救回的男人(100)

作者:步帘衣 时间:2021-05-31 08:53:08 标签:豪门世家 情有独钟 甜文 成长

  一路上都有侍人跪在门边,配合他们前进的速度提前拉开纸门。虽然已经是第二次见识,慈郎还是觉得这仪式感简直夸张得像是大河剧。

  原先祖屋建筑群所在的地方,如今已是一片巨大的平地,遍地绿草,中间最显眼的,是伊集院的曾祖母,那位异国夫人的墓。

  在她的墓边,有一块普通大小的墓碑,去年慈郎第一次来,还以为这是伊集院曾祖父的墓,然而,这是伊集院曾祖母的爱猫,名为[雪子]的波斯猫的墓。

  伊集院曾祖父的墓,远远的在平地角落,墓碑还没[雪子]的大。

  这样的墓地安排,让慈郎对伊集院祖父的我行我素有了更深的认知。

  他有些遗憾没能和伊集院祖父见上一面。

  慈郎画给伊集院看过,他脑海中,那位异国夫人是猎豹,伊集院祖父则是豹猫,伊集院祖母是温柔的樱花。

  距离伊集院曾祖母墓碑不远,就是伊集院祖父与祖母的合葬之墓。

  奇怪的是,慈郎注意到,伊集院祖母的墓碑边,比去年来时,多出了两块普通大小的无字墓碑。

  难道伊集院祖母养了什么长寿的宠物,最近才去世吗?

  因为严肃的气氛和祭拜流程的进行,慈郎只是在脑内疑惑着,没有提问。

  他与风早婆婆一人一边搀扶着绫小路先生,帮助他完成祭拜。

  直到祭拜结束,离开祖屋,把绫小路先生和风早婆婆送回绫小路医院后,慈郎才问伊集院:“祖母墓边,怎么多了两块墓碑?”

  伊集院看着他,没有说话。

  “为什么不……”慈郎话没说完,望着伊集院鸦羽般的墨色眼眸,瞬间哽住。

  那是为风早婆婆和绫小路先生准备的墓碑。

  绫小路先生今天这么精神,并不是病情好转,而是回光返照。

  他早该想到,或许是不愿意接受,所以蒙骗自己。

  究竟是多么深刻的感情,让他们二位,竟愿意葬在伊集院祖母身边?

  伊集院将慈郎揽入怀中,安慰道:“不要难过。”

  慈郎沉默地靠在伊集院的肩膀。

  生离死别,都太过沉重。

  飞蛾扑火般的爱,更甚。

  他紧握着伊集院的小臂,仿佛一松手人就会不见了似的。

  车子向伊集院大宅驶去,弓弦要趁大宅没人,(伊集院真一郎的现任妻子在伊集院医院待产,其他人还在祖屋),收拾一些之前没带走的行礼。

  她似乎打定主意再也不回大宅了。

  慈郎和伊集院都没下车,只是坐在车上等待,伊集院低头亲了亲慈郎,慈郎不愿意大猫担心,勉强自己打起一些精神。

  他看向车窗外,注意到隐藏在草木间的那些射灯,虽然现在是白天,它们没有亮起,慈郎回想曾经夜宿大宅的经历,还是觉得很奇怪,问:“住宅又不是体育馆,为什么外墙有那么多装饰灯,还有射灯?”

  明明是家,却弄得像是昂贵的展示模型。

  难道是豪门与众不同的喜好?

  “这样不是很像玩具屋吗?”伊集院懒洋洋地说。

  “就是因为像所以奇怪啊。”慈郎想到大宅中过于塑料的亲情关系,觉得和臣用玩具屋来比喻是贴切得不得了。

  伊集院还是懒洋洋地接口:“让玩具屋有玩具屋的样子,不是正好吗?”

  ?这是什么说法?

  等等,慈郎诧异道:“这么说,这些灯其实是你装的?”

  伊集院没有否认。

  慈郎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他联想到伊集院祖父的任性行为,伊集院装灯和伊集院祖父推平祖屋建墓地比起来,根本是不值一提。但是就这么放着不管,好像也不太对。

  慈郎想来想去,最后说:“这样的话,夜晚被强光照射着,住里面的人,如果不喜欢拉窗帘,会感到困扰的吧?”

  伊集院无所谓地说:“那他们可以拆掉。”

  如果困扰,就拆掉。

  乍一听是再正常不过的思路,这也不算什么大事,但慈郎把伊集院父母与大哥的性格想了想,总觉得,这些人很可能会因为想太多,气得不行,却不拆灯。

  慈郎发觉自己无法对这些人产生同情情绪,因为这些人欺负幼年和臣,对和臣很不好,所以即使他心底还是为这样幸灾乐祸的念头而心生惭愧,却不后悔。

  他抬头去亲蔫儿坏的大猫。

  弓弦回到车上时捂着眼睛:“我什么都没有看到。”

  伊集院:“那你该一直闭着眼。”

  弓弦闭上眼。

  慈郎感觉自己逐渐被大猫锻炼出了厚脸皮,此时竟然想笑。

  把弓弦送回她的公寓,弓弦下车后,慈郎问:“回家吗?”

  他有些累了。

  伊集院将慈郎的手握在手中,举到唇边,落下轻吻:“再陪我去个地方吧。”

  去哪?

  作者有话要说:*伊集院猫猫家族演化史:豹子[曾祖母]→豹猫[祖父]→长残的玳瑁猫[父亲]→黑猫[和臣]→有点“返祖”的狞猫[弓弦]

第73章 没救的快乐

  车子向偏僻的远郊开去,

  中途伊集院让司机停下,慈郎跟着下车,发现是花店。

  或许是因为偏僻,与都内那些时尚的ins风花店不同,这间花店,更像是慈郎小时候放学路上会经过的那种,以现在眼光稍显过时了的老花店。

  店内播放着歌曲,歌也很老,是中岛美雪的《世情》。

  “人世本就在不断变迁/只有固步自封的顽固者,才会为此悲伤/若要说世上真有什么从不曾改变/那就是每当败象显露,

  便将错误都推给他人……”

  伊集院买了一束花。

  是洁白的百合。

  慈郎推测:“是要吊唁谁吗?”

  伊集院伸出右手食指,指侧碰了碰唇,说待会儿再告诉你。

  车子在公墓的停车场停下。

  这处公墓相当偏僻,明明是秋分日,却看不到多少前来吊唁的人。从山野吹来的风带了些秋凉,虽然阳光照着,还是让人忽然感受到秋日的萧瑟。

  幸好他们穿的是全套的纹付羽织袴,之前在祖屋还有些热出汗了,现在倒是正好。只是以这样的正式打扮出现在此,大概有些突兀,

  一个路人匆匆经过,忍不住对他们侧目而视。

  慈郎跟随伊集院,踏上顺山腰铺设的石阶。

  伊集院说,葬在这里的,是大河内教授的兄长。

  知名教授的兄长竟然葬在这样的荒凉公墓,让慈郎有些惊讶。

  大河内教授是伊集院的授业恩师,伊集院在东大医学院上学时,大河内教授对他寄予厚望,没想到毕业后,伊集院先是考入霞关、后来又继承家业,让大河内教授很是失望,不愿再见伊集院,后来虽有缓和,依然是不复如初。

  尽管慈郎劝说过,伊集院答应尽力与教授重修旧好,年节也有致电问候,但由于财团事务太忙等种种原因,一直没有见面的行动。

  怎么今日来见?

  而且还是在公墓?

  一般来说,数年不见面,一见面就是打扰他人扫墓,说不合礼数,都是轻的,根本是乱来。

  但伊集院这么做,一定有他的道理。

  看出慈郎的疑惑,伊集院没有直接解释,而是平静道:“教授是老来子,他的兄长比他年长许多,当年也在东大就读,却在[安保斗争]中不幸去世了。”

  安保斗争是战后,民众对新《日美安保条约》不满,不愿被卷入美苏战争,由学生和工人率先展开的反战斗争,也是这个国家左派运动最后的巅峰。

  此次斗争中,由东大医学部占领安田讲堂开始的[东大纷争]事件,是学生运动中极为重要的一笔,事件造成375名学生被捕。

  然而,不是真正反思战争的反战思潮,不是真正深入民众的左派运动,终究是跛脚臆想,孕育出的不是果实,而是怪物。在美日政府的联合绞杀下,斗争最终走上了不可饶恕的极端道路,以[浅间山庄事件]这样的惨案宣告彻底的失败,被民众视为恐怖组织,左派从此一蹶不振。

  投身此次运动的人,即使没有参与后来的极端事件,此后也普遍在生活中饱受冷眼,终生郁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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