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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这样暴躁可不好(84)

作者:一粒粟 时间:2019-06-26 15:15:08 标签:情有独钟 欢喜冤家 因缘邂逅

  白朗动也不动地靠在白寒怀中, 想到自己与堡主相比, 简直不值一提的武功,心酸不已。
  堡主长得俊就算了, 武功还这么好。
  如果哪天堡主喜欢上了哪个姑娘, 就此跟别人跑了, 那种感觉……
  白朗吧唧吧唧嘴, 嘴里酸酸的。
  有种自己养大的美人儿被人拐跑的挫败感。
  “饿了?”
  白寒扶起他,认真地问。
  “不饿不饿。”
  白朗连忙摇头。
  白寒盯了他一阵, 看得白朗汗毛直竖。
  “我真不饿。”白朗诚恳地对自家堡主说。
  白寒握住他的手, “我知道了。”
  白朗想抽回手, 但是刚一动,就被白寒握的更紧。
  有心使蛮力,可微一用力, 身上的伤就疼了起来。这是堡主给的教训。白朗挺住腰板不敢再挣扎。
  “以后,”白寒忽然加重语气道, “不要再这样了。”
  他没说这样指的是哪样,只有隐隐作痛的伤口,让白朗约莫明白白寒指的是什么。可是他不想服从。
  “堡主……”他迟疑道。
  白寒剑眉皱起,带起凌厉的线条,“什么?”
  身上好像更疼了。
  白朗谄媚地笑笑,识趣地闭嘴。
  白寒等了一会儿,不见他说话,心中不知因何而起的不虞慢慢地消散下去。他慢慢地放下白朗,让他平卧在床上,然后伸出一双如寒冰般苍白干净的手,去解白朗的衣服。
  白朗直直地躺着,连脚尖都绷直了。
  想要躲,又不敢躲。
  “堡主?”他小心翼翼地伸出手,阻挡白寒进一步的动作。
  白寒停住,抬头看他。
  “堡主,”白朗下意识地挤了个笑脸,“属下现在还不想睡觉,就不麻烦堡主了。”
  白寒收回视线,一言不发地把白朗的手拿开,又快又轻地撩开了他的衣服。
  光裸的肌肤露在外边,白朗一时反应不过来,呆呆地看着白寒的侧脸。
  “上药。”
  白寒坦坦荡荡地,抬手把白朗的衣服全脱了,然后从衣袖中摸出一个瓷瓶,在白朗眼前晃了晃。
  白朗健硕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也毫无保留地暴露在堡主的视线中。他尴尬地伸出手,有种想要捂住自己的冲动。
  手刚抬起来,就被白寒一把压了下去。“别动。”他说。
  白朗耳尖泛红,手握成拳,放在身体两侧,结结巴巴地道,“堡主,不用上药了吧?”
  他身上的伤痕已经结痂,以往光洁的肌肤,都被纵横交错的疤痕遮掩了。
  白寒的指尖轻柔地抚上去,细细地抚摸那一道道疤痕。
  他用力很轻,生怕碰疼了白朗。
  白朗僵硬地躺着,感觉白寒手指所到之处,带来阵阵麻痒,身体不由得一阵异样。
  他咬紧牙关,尽力忽视身上的感觉,忽略那指尖带来的触感。
  “难受?”
  白寒注意到了他的忍耐,愈发的放松了力气,指尖如轻飘飘,凉丝丝的羽毛,划过白朗的胸脯。
  白朗有苦难言。
  身体在悸动。
  每一次白寒的碰触,都让他用尽力气去忍耐压制来自心底的冲动和身体生理上的反应。
  “无事。”他硬撑着回答。
  声音里带着克制。
  白寒不解地看了下药瓶,确认自己没有拿错药。
  可是白朗的反应,却不该是这种药物能带来的。
  他疑惑地看向白朗。
  白朗的额头布了一层细汗,脸色通红。
  见白寒看过来,白朗难堪地别过头,不去与他对视。
  他自己也奇怪,明明堡主只是上个伤药,怎么在他这里,就像是被上了春药一样反应这样大。
  白寒掏出帕子,轻轻地为白朗擦去额头的汗,然后把手覆在白朗的额头上,偏低的体温,给白朗发涨的额头带来一丝清凉。
  他舒服地暗暗松了一口气。
  白寒注意到他神色渐渐放松,掌上暗暗凝了寒气,重新在白朗身上游走。
  身体不比额头,原本火热的身躯,被寒冰掌一冰,白朗立刻打了个喷嚏。白寒的手滞住,定定地看着白朗。
  白朗揉揉鼻子,万分尴尬地笑笑。
  这回冲动是没了,但是这么点寒气,就能让他打喷嚏,实在是丢脸。
  “你怎么了?”
  白寒重新发问。
  今天的白朗实在是与以往不同。
  “没什么。”白朗不自在地半坐起来,一抬头,却看到白寒的近在眼前的脸,他吓了一跳,连忙往后仰。
  白寒原本就坐在床边,白朗一起身,正好与他脸对脸。
  他本来不介意白朗与他亲密,可白朗如避豺虎的举动,让他立刻就不高兴了。
  “你躲我。”他逼近白朗,距离之近,与他鼻息相闻。
  “堡主?”白朗看着白寒,几乎看成了对眼。
  今天晚上他尽喊堡主了,他无奈地想。
  铁鹰堡的人终年与寒冰为伍,肤色与常人相比,皆是偏白,血色很淡。
  只有白朗,皮肤黝黑,唇色极红。
  像火吗?
  白寒视线下移,盯着白朗的嘴唇出神,脑中莫名浮现出模糊的画面,有两个人在冰洞中交缠,身上很冷,但是抱着的人很热,他像冬日里的火焰,让他炙热无比,舍不得放开一丝一毫。
  是火。
  白寒在心中肯定道。
  他慢慢地凑了上去,以不容拒绝地姿势,与白朗的唇贴合在一起。
  温热的感觉,让他觉得熨帖。
  就是这种感觉。
  与白朗相触的一瞬间,白寒有种回到冰洞里的错觉。
  白朗的唇像是星火,让他吸允纠缠,不舍放开。
  白寒伸出手,紧紧地抱住他。
  白朗被迫承受白寒的吻,脑子混乱的像浆糊。
  白寒的唇像他的人一样,冰冷,柔软,就算是这样唇舌交缠,也只是微微地带了热度,并不火热。
  白朗的手紧紧地抓住床单,觉得自己要在白寒的吻下窒息,身体在发热,烧得他分不出一丝神来拒绝。
  这不正常。
  不管是他还是白寒。
  白朗脑中闪过这样的念头。
  气氛越来越浓烈,白寒的怀抱越来越紧,蛇一样缠住了他。
  必须要推开。
  白朗举起手,放在白寒的肩膀上。
  白寒轻哼,闭上的眼睛微微睁开,迷乱地看了他一眼,又重新闭上,全心全意地陷入这如火的感觉中。
  白朗被那一眼摄去了心神,放在他肩上的手下滑,婆娑着来到白寒的背上,然后在白寒咬住他的舌尖吸允的时候,一把抱紧了他。
  有什么东西在不受控制地发展。
  白朗觉得自己的自制力在分崩离析。
  手心所到之处,是原本冰凉,瞬间温热的肌肤。
  滑腻,柔韧。
  有吸引力般,让他的手放在上面就再也不能放开。
  白朗贪婪地搓揉着掌下的身体,像圈养已久的猛兽忽然解开禁锢,放纵地享受着一夕欢愉。
  白寒轻哼出声,伸手抱住了白朗的脖子。
  所有的一切都很熟悉。
  包括身体的触觉和心中的渴求。
  需求和给予,像是发生了无数遍一样,自然又火热。
  如同在过去的某些日子,他们经常如此。
  白寒任由白朗一把扯下他的衣服,粗暴地把他抱入怀中,然后胡乱地亲吻,把他压在身下。
  “阿冰。”
  白朗急切地吻住白寒的耳朵,在他耳边深情地呼叫。
  这一声不啻惊雷,让白寒瞬间从欲望中清醒。
  他整个人僵在那里,几不可闻地问,“什么?”
  白朗抬起他的下巴,重重地亲了一口,笑道,“阿冰。”
  白寒如坠冰窟。
  白朗抱住他,重新吻住,舒服地叹道,“我好想你。”
  话音刚落,一阵剧痛袭来,白朗重重地砸在地板上。
  他立刻清醒过来,抬头看向床上。
  白寒发丝凌乱,衣衫滑落,冰冷地,不带一丝感情地看着他。
  白朗脑中一片空白,这样的白寒让他觉得恐惧。
  他害怕……
  “杀了你。”白寒冷然道,整个手掌都被寒冰覆盖。
  白朗苦笑,慢慢起身,捡起地上的衣服,放在白寒身边,然后赤身跪在地上,一言不发,等着白寒最后的处决。
  白寒的指尖在颤抖,但很快稳了下来。
  “白冰。”他说了这样的名字。
  白朗身子一震,趴俯在地上,不发一语。
  白寒掌心寒气缭绕,整个人如裹在冰中,冷冰冰地吐出两个字,“解释。”
  白朗安静地跪在那里,许久,才艰难地道,“属下,无话可说。”
  冰冷的杀意袭来。白朗闭上了眼睛。
  就让这次彻底了结吧。
  他竟有解脱的快意。
  白寒心中如冰寒彻骨。
  杀了他。
  这是他心中唯一的念头。
  方才的恩爱缠绵,他的心甘情愿,都在那一声名字下,显得可笑可怜。
  他举掌而起,拍向白朗的天灵盖。
  “你忍心杀了他吗?”
  就在手掌即将落下的瞬间,有一个声音忽然在房间响起。
  “谁!”
  白寒抓起衣服裹好,凌厉地环顾四周。
  白朗恍若未闻地跪着,丝毫不介意自己赤身裸体被人看到一般。
  “你要是不要他,我可以要他。”
  那人的声音透着妖媚,“我可是很喜欢他。”
  “你敢。”
  白寒神色一敛,把白朗的衣服摔在他的身上。
  白朗沉默地穿好衣服,规规矩矩地重新跪下。
  “这么服帖。”那个声音尖利起来,“你滚开,白朗是我的。”
  白寒环顾四周,来人隐藏极深,房内竟然察觉不到他的气息。
  “出来。”他冷道。
  “我为什么要出去?”那个声音反问道,然后又得意洋洋地问,“你喜欢我刚刚送你的礼物吗?”
  刚刚的礼物?
  白寒想起白朗在他耳边呼唤的那一句阿冰。
  “你找死。”他眼中俱是杀意。
  “他喜欢的是我。想的也是我。”那个声音又变得娇滴滴起来,“我就是阿冰。”
  那分明是一个男人的声音,却这样的腔调说话,让白寒厌恶非常。
  他强迫不要被胸中压抑的恨意控制,极力平静心神,寻找那人的蛛丝马迹。
  白朗跪在地上,不为两人的争吵所动。
  只有在那人提到阿冰这个名字的时候,几不可见地颤抖了一下。
  “白朗,他如此罚你,你可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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