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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似有恶疾(99)

作者:Shim97 时间:2023-12-02 11:44:58 标签:市井生活 多重人格 先婚后爱 火葬场

  山洞外,夜幕已经降临,吹进来的夜风凉飕飕的,祁韵刚刚把芭蕉叶抽坏了,盖不了了,便蜷起身子抱住自己,说:“松年,还有没有烘干的衣裳?我好冷。”

  乔松年翻了翻木架上的衣裳,除了自己那件薄薄的内衫,其他衣裳都太厚了,这会儿只是干了七成,摸上去仍有温热的湿气。

  “只有这件干透了。”他把自己的内衫取下来,盖在了祁韵身上。

  虽然只是薄薄一层,但祁韵霎时觉得暖和多了,可是这样一来,乔松年就只能继续打赤膊。

  祁韵瞅着他:“你冷不冷?”

  乔松年将火堆烧得更旺一些,取下祁韵的外衫,拿手抻着放在火上烘:“不冷。”

  可浑身发冷的祁韵看着他光着上身都觉得冷:“你要不要穿件衣裳?虽然只是半干,但是披着会暖和一

  些。”

  乔松年看了他一眼,见他脸色依然十分苍白,眼皮也直往下掉,就说:“你别管我了,这儿的天气本来就比宜州暖和不少,咱们的火堆又生得旺,我还觉得热呢。你歇息罢。”

  祁韵抱着自己,瞅了他一会儿,忽然注意到,他脖子上戴着条红绳,绳子下吊着块白玉。

  但是,他这会儿脑子还昏沉,视线也模糊,看不清那白玉是什么模样,就说:“我送你的玉观音,你戴着呢?”

  乔松年愣了愣,低头一看。

  脖子上戴着一块白玉的无事牌。

  他印象中,乔鹤年是不戴这种东西的,但是刚刚给祁韵换衣裳时,他看见祁韵脖子上也戴着一条一模一样的无事牌。

  他撇撇嘴,没作声,祁韵却笑了笑:“你不是扔掉了么?”

  乔松年:“……我不能捡回来么?”

  这话倒是真的,他捡回来了,只是没戴。

  祁韵满足地笑了笑,但精神头却再也支撑不住了,双眼慢慢合上,不一会儿就沉沉睡去。

  乔松年就守着他,一边在火堆旁仔细烘着衣裳,一边盯着祁韵的动静。

  祁韵一开始睡得还算安稳,可随着夜色越来越深,他的身子慢慢蜷缩起来,脸色也越来越白,像是冷极了。

  乔松年摸摸手上的外衫,干得差不多了,便把它盖在祁韵身上。

  可是这件衣裳盖上去没一会儿,祁韵开始发抖了。

  乔松年皱起了眉头,伸手摸进衣裳里,摸到他的手。

  冰凉冰凉的。

  怎么会冷成这样?

  他已经把火堆烧得很旺了,祁韵就睡在火堆旁边,身上穿着一件,还盖了两件,怎么还这么冷?

  台州的冬天并不冷,而今天白天的天气又很好,就是小孩儿也只穿两件衣裳,到了夜里多盖一件,按理应该暖和了。

  乔松年皱着眉,将干草床铺前的大石头挪开,把整个床铺往前挪了挪,让祁韵更靠近火堆一些。

  这么一动,祁韵似乎醒了,迷迷糊糊叫着:“松年……好冷……”

  乔松年:“火已经烧得很旺了。现在还冷么?”

  祁韵没再说话,闭着眼睛眉头紧蹙,身子轻轻发着抖。

  乔松年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终于叹一口气,自己爬上干草堆,钻到他身后,抱住了他。

  前面有暖和的火堆,背后贴着年轻男人温热的胸膛,祁韵终于不再发抖了,片刻,便又沉沉睡去。

  乔松年就这么搂着他,和他一块儿盖着他的外衫,像一对夫妻一样,静静地躺在一张床铺上。

  身下的干草虽然毛毛刺刺的,但和人相拥着取暖的感觉实在太安逸太美妙,很快,睡意便席卷而来。

  乔松年狠狠掐了掐手心,让自己保持清醒。

  他不能睡。

  他不敢保证,睡着之后再醒来,操纵这具身体的是他还是乔鹤年。

  他只能侧着身支起脑袋,越过祁韵,盯着那土灶中噼啪燃烧的柴火,不一会儿又看看旁边木架上的衣裳。

  睡意上涌时,他就强迫自己起身,去把木架上的衣裳翻个面来烘。

  不一会儿觉得土灶里的火变小了,他又起身去添柴火。

  如此反反复复,他熬得双眼通红,总算熬过了这个漫长的夜晚。

  等到第二天破晓时,几件衣裳都烘得干透了,柴火还依然烧得很旺。

  他自己穿上了烘干的内衫外衫和靴子,又取下祁韵的披风,走过来拍拍祁韵的脸蛋,打算把祁韵叫醒赶路。

  可手才碰到祁韵的脸,他就发觉,祁韵有点儿发烧。

  乔松年一下子皱起了眉,叫了几声祁韵,也没能把人叫醒,只好自己伺候他穿好衣裳靴子,披上披风,又把火堆灭了,才背起他往外跑。

  他救起祁韵的地方也不知道是哪里,乔松年只能照着常年在运河上走的经验判断,估摸是在台州地界内,但还没到台州府。而这条运河在台州地界共有四处码头,最上游是远波县的码头,再往下便是台州府的码头。

  乔松年没法确定这里是在远波县上游,还是远波县和台州府之间,没法判断离哪个码头更近,他只能选择沿着运河一直往下游走,心中暗暗祈祷着祁韵千万不要出事。

 

第114章 谎言

  好在, 天无绝人之路,也许祁韵戴的开过光的无事牌真的起了效,乔松年背着他跑了一个时辰, 就远远看见了码头。

  是远波县的码头,码头不远处,就是县城的城门。

  乔松年赶紧加快脚步, 背着祁韵往县城跑去。

  远波县虽然是个县城,但靠着运河,发展势头很不错, 城中人来人往十分热闹,大清早就有不少人进城做买卖, 也有不少人拉着货出城去码头。

  乔松年进了城,找到一家医馆,请大夫给祁韵看了看。

  这位老大夫给祁韵把了脉,眉头便一皱, 又将祁韵上上下下翻看一遍,终于在他后脑摸到了一处肿包。

  “来、来,你摸摸。”他叫乔松年伸手来摸,“你媳妇儿这儿怎么撞了这么大一个包?”

  乔松年的眉头一下子皱起来。

  他昨日没有发现。

  想想也是,运河的水那么急,祁韵溺水后被一路往下冲, 很可能在江底磕磕碰碰撞了不少次。

  而这个肿包并未流血, 只有他自己能感觉到。他昨夜一直喊头疼头晕的,也许身子实在不舒服,没能察觉头晕是因为头上被撞了。

  乔松年便问大夫:“撞到这儿, 会不会有什么影响?”

  大夫道:“这可就说不准了,这撞的可是脑袋。有人直接撞傻的, 有人瘫痪的,有人糊涂的,还有人变瞎子的。”

  乔松年:“那现在怎么办?有办法治么?”

  “现在只能让他先退了热,走一步看一步。”大夫说。

  乔松年皱着眉,看向躺在病床上的祁韵,无奈地叹一口气。

  本想尽快送祁韵回家,可他现在昏迷不醒,要是在路上出事就麻烦了。

  只能暂且在远波县歇两日,等他恢复些,再动身上路。

  乔松年掏出钱袋来预付了些诊金  钱袋里只有一颗五两的银锭,还有二三两碎银,其他全是银票,昨日落了水打湿了,现在已经干了。

  好在银票并不是普通的纸,上头的印泥和墨迹也是特制的,水湿火烧都还能看出印迹,这些银票都还能用。

  他便将祁韵暂时安顿在医馆,自己先出去吃了一大碗牛肉面垫肚子,又在城中转了转,找到一家还算宽敞舒适、离医馆也近的旅店,要了一间上房。

  再回到医馆时,已是晌午,他一走近祁韵歇着的小隔间,就听里头传来药童的惊呼。

  “哎,你别乱动、你别走啊!你男人出去吃早饭了还没回来呢!”

  乔松年神情一松,立刻大步过去,跨进屋里。

  祁韵已经醒了,只是脸色依然惨白,正挣扎着要起身。

  乔松年当即说:“别乱动。大夫说你要静养两天,咱们不急着回家。”

  祁韵一呆,愣愣地抬头看他,那神情无比陌生,怯生生的,带着些防备。

  乔松年愣了,朝他走过去,药童在旁道:“喏,你男人来了,你们在这儿歇着罢。”

  祁韵傻呆呆地看着乔松年:“我男人?……我、我怎么会有男人,我没嫁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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