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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我和谢栀，你更喜欢谁呀？”宋灵舒忍不住问。
凌乙一顿：“问这个做什么？”
“就是好奇嘛，人不都是有个偏好吗？你更喜欢跟我做朋友,还是谢栀啊？”宋灵舒问。
凌乙：“......”
宋灵舒：“那换个方式问吧，如果我和谢栀同时掉进河里了，你会救谁？”
好熟悉的问题，这不是八点档狗血剧男主角最常被问的问题嘛。
“都不救，我不会游泳。”凌乙说。
“无情!”
凌乙想了想，反问道：“那你呢？你会救谁”
宋灵舒想象了一下那个场面，还是有些不忍心，道：“算了算了，换个问题，就是说，我和谢栀对你来说，谁更重要”
看来今天不得到个答案，是不会让她睡个安生觉了，凌乙说：“你你你。”
“嘻嘻嘻，我也是，那以后我们就是最最最好的朋友啦，对我要比对谢栀和小胖都要更好。”宋灵舒心满意足道。
那时候的她还没意识到自己已经开始对凌乙拥有了占有欲,只要一想到凌乙是更偏爱自己的，就会满心欢喜地笑起来。
这个冬天有些漫长，宋灵舒和小胖不止一次抱怨没下雪了，一点都不好玩。
凌乙扭头看了眼外面的天色，阴沉沉的，确实不太好玩。
一周后，宋灵舒突然被凌乙带去了网吧，她习惯性地窝在椅子后面，一会看漫画，一会睡觉，直到被凌乙叫醒，才准备起身：“好了？要回去了”
“不是，给你看这个。”凌乙将耳机戴在她头上。
四周吵闹的声音突然被隔绝在外，耳机里面响起轻微的声音，很熟悉，但又说不上来是什么，直到屏幕上飘起雪花的时候，才恍然大悟，是下雪的声音。
她原以为是凌乙给她找了个部下雪的视频给她看，然后很快就发现了不同，当天空的雪花飘了一分钟后，画面就变成了四个小孩在打雪仗。
人物是Q版的，为了方便辨认，旁边是还有人物名字——宋灵舒、凌乙、谢栀、庞正。
两个小队，宋灵舒和凌乙一队，另外两个人一队，人物正在跳动。
“你可以操控她们打雪仗。”凌乙给她指示道，“这四个键可以让她们跑动和攻击，你试试。”
宋灵舒新奇地握上鼠标，另一张手按住键，小人果然动了起来，不停地攻击小胖，乐得她吱哇乱叫：“哇哇哇！小胖他们输啦！”
凌乙轻微勾了下嘴角。
宋灵舒兴致勃勃地重启游戏，玩了大半个小时，才跟着她一起回家，惊道：“刚刚那个游戏是你做的？!”
“你怎么这么厉害？!”宋灵舒惊恐的捂住嘴，“是谁教你的吗？”
“不是。”凌乙也有些纳闷，对于脑子里那些随时随地会触发的知识也很是不解，但她始终找不到答案。
不过她有一种预感，在这样一点点开发出自己的潜力后，也许就能摸到答案了。
“你简直就是我的神！”宋灵舒激动地抱住她，“那你是不是还能做其他游戏”
凌乙：“你想玩什么”
‘我想中彩票，你能不能偷偷黑进系统，让我中彩票？”宋灵舒期待地问道。
“那你还是继续做梦吧。”凌乙回了个冷漠的眼神。
回到孤儿院，小胖问她们去哪里往了，宋灵舒认为这是两人的小秘密，没有直说，只是幸灾乐祸地说：“刚刚可把你暴揍了一顿呢。”
小胖：“”
好不容易熬到了春天，院里的海棠花又开了。
吃完早饭，宋灵舒摘了枝头上的两朵小花，用夹子夹在脑袋上，格外臭美。
“好看吗？你看我好看吗？”宋灵舒追着凌乙问。
“你小心院长来打你，你个采花贼。”凌乙说。
“不会的，就摘他一两朵而已，他有那么那么多呢！”宋灵舒说完，又从脑袋上取下一朵，别在她耳朵上，“好啦，这下我们是同流合污，你不能去告发我了。”
凌乙正要去摘，就被宋灵舒按住了手：“别动，就这样吧，好看！”
凌乙：“.......”
一进教室，同学们见凌乙这副模样，全都笑出了声，随后被她一个冰冷的眼神给吓得闭上了嘴，尴尬得低下了头。
凌乙坐到位子上，这才将耳边的花取下来，无意识地捏着花茎转了转，盯着旋转的花瓣瞧了半天，随后望向宋灵舒脑袋上的那朵，好像确实挺漂亮的。
说的是海棠花。
体育课的时候，凌乙是特批的不用上课，照例去天台休息。
宋灵舒在集合的时候，骗老师说来例假了，也早早地放她离开了。她回到教室，没有看到凌乙，却发现凌乙的桌子上有一封信。
她走到凌乙的桌边，看着那个信封，上面写着“凌乙收”三个字，后面还有一个爱心。
根据她丰富的经验来说，这妥妥的是情书!
一方面她觉得很新奇，从来没见到凌乙收过情书，另一方面又莫名有些不开心，觉得送信的人一定不是什么好人。
她拿起信封就想拆开，随后却停了下来，攥在手里，上楼去天台找凌乙。
没料到她去的不巧，刚到天台，就看见一对小情侣在接吻。
“哎呀妈呀！”宋灵舒吓得往后一退。
小情侣也吓了一跳，两人惊讶地看向她，女生脸都红透了，小声问道：“你能别告诉老师吗？”
好半晌，宋灵舒才僵硬地点点头：“好吧。”
“谢谢。”女生赶紧拉着男生走了。
宋灵舒惊魂未定地拍拍胸口，四处寻了一圈，才在背后的角落里看见了凌乙，三两步上前，坐在她旁边，问道：“刚刚有人在这上面接吻，你知道吗？”
“嗯。”
“她们不知道你在这”
“嗯。
“那你怎么不出去阻止？”
“不会尴尬吗？”
“…..会。”宋灵舒尴尬地挠挠头，“我刚刚就亲眼打破了他们的接吻。”
凌乙：“我听见了。”
宋灵舒好奇地看向她：“你怎么这么淡定”
凌乙：“怎么了”
宋灵舒：“我第一次看到现实中的人接吻埃！”
“所以呢？”
….算了，反正什么事都不会让你有反应是吧？”宋灵舒想八卦的心顿时凉透，悻悻然道。
“嗯。”
“对了，这个是别人给你的情书。”宋灵舒将信封交给她。
凌乙扫了一眼，接了过去。
宋灵舒眼皮一跳，嘴角都不自觉耷拉了下来，却见她将信封揉成一团，抬手划出一个抛物线，纸团稳稳地扔进了远处的垃圾桶里。
她惊讶地看看垃圾桶，回头问道：“你干嘛？都不看一眼的吗？也不好奇是谁写的”
“不。”凌乙无所谓地耸肩，“跟我有什么关系？”
“......”宋灵舒见她这副习以为常的样子，突然问道，“等等,你是不是以前也收过情书？”
“嗯。”
“我竟然不知道？！我还是不是你最好的朋友了，你为什么都不告诉我？我可什么都告诉你了。”宋灵舒不满道。
“有什么好说的，我也不知道这些人是谁呀。”凌乙指指垃圾桶。
宋灵舒肃然起敬：“你真的一眼都没看过？”
“嗯。
“为什么？你也没有喜欢的男生吗？”宋灵舒好奇道。
凌乙沉吟片刻，道：“单纯就是觉得无聊，没劲。”
“为什么会没劲啊？”宋灵舒不解道，“你看刚刚那两个人，她们亲的多有劲？”
凌乙：“我没看到，我只是听到。”
“那下次我们一起去偷看？”
凌乙斜了她一眼，宋灵舒笑了起来，不知想到了什么，忽然间撞了一下她的肩膀：“那不如我们也来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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