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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子之diao、与子欢好(75)

作者:天才猪猪大人 时间:2018-10-04 18:13:00 标签:男男 小攻虐大叔 大叔受

一个男人认真地给另一个男人抠穴扩张,樊季一想着头都要炸了,他只能推着赵云岭的脑袋,却阻止不了自己的屁眼一边出水儿一边儿咬人家手指头。
赵云岭重重地压在樊季身上,一只手保持着捅屁股的动作,另一只拈起拉着丝儿的润滑液递到樊季眼前盯着他说:“小湿货。”
“别玩儿了,唔.....”樊季锁骨被啃,屁眼儿被龟头顶上,赵云岭扶住自己鸡巴狠狠捅进直肠。   
“疼...赵哥。”樊季扭动屁股躲开锁骨间的粗鲁啃咬,一口一口都叼起他薄薄的皮肉,像吃人一样。霸道地固定住他的腰,提起他的腿摆在自己腰两边儿,大鸡巴强劲地摩擦着直肠,甚至直接抽出一大截拿手握着去用龟头磨前列腺的位置,让樊季的呻吟声带上了极致的隐忍和哭腔,他推着赵云岭的肩膀喊着:“别他妈这么弄!唔.......别这么弄。”
赵云岭却是不弄他了,鸡巴往外抽只留了一个龟头卡在穴口,他也喘着,还夹杂着戾气,还沾着润滑液的手捏起樊季的脸问:“你喜不喜欢老子。”
劈头盖脸的一个问题,即便厮缠了这么长时间赵云岭也没问过,樊季浑身僵硬,他忍着脸上的疼看着他,看着那张淌着汗的脸因为染上情欲而更深邃更性感。
赵云岭把手指插进樊季嘴里顶着他舌头尖儿,自虐一样继续问:“说话!”他控制好力度绷起腹肌小幅度用龟头插着这个不识抬举的骚货,他明明被操得很爽,身上又热又滑、鸡巴翘上天了,屁眼儿一下下缩着不舍得让自己鸡巴走,可他嘴硬、心也硬,自己似乎不能像给他屁眼操软一样也操软了他的心。
嘴里是自己的淫水、屁眼儿里是男人的大鸡巴不轻不重地玩弄,樊季暗示性地拱起腰,弄出一道优美弧线,他知道他自己这会儿应该张开两张嘴求操,让赵云岭和他自己都别再纠结于那个喜不喜欢的操蛋问题。
“赵哥........赵哥....”声儿也带上求欢的意味,樊季觉得自己当婊子简直太合适了,他只是不愿意去面对赵云岭实打实的情感质问。
赵云岭操了一声,脸上的汗更多,胯下的鸡巴也更大,他今天就是给自己憋死了也得问明白了:“樊季,你不喜欢我是不是?”
樊季赴死一样地点头,表情也是复杂的,一脸的求操还能露出一丝愧疚和酸涩。
赵云岭一插到底,用捅穿了人一样的力量破开直肠,阴毛扎着屁眼,睾丸拍向会阴,他生硬的胯骨抵紧了樊季屁股,啪啪啪一通操之后就是画着圈儿磨,给樊季操得什么也顾不上了,攥紧了他胳膊浑身绷紧不听地淫叫。
“爽不爽?”
“爽……啊……赵哥......我....我他妈受够了....”樊季被操得直哆嗦,赵云岭埋头在他胸前吃着奶,他看不见他的表情。
赵云岭不出声儿,也捂上樊季的嘴,胯下操人的动作却丝毫没顿,摩擦得红紫的鸡巴捅穿留着水儿的屁眼,小嘴儿啧啧地冒着润滑液,大白屁股在冲撞声儿里被撞得发红。
“捂着嘴都叫得这么好听?嗯?”赵云岭一边儿说一边儿狠干,空出来那只手的中指跟自己的大鸡巴一起进出屁眼儿:“骚货!不识抬举!老子今天操死你。”
樊季被操得说不出整话,神智好歹还清醒,他可不是不识抬举?他一把勾起赵云岭汗湿的脖子咬住他的肩膀,乍起的痛感刺激着赵云岭,他两只手掰着樊季的膝盖往外压,自己更重地压在他身上、更深地插进他身体。
飞速的摩擦中,樊季被捂着嘴流着眼泪疯狂地想挣脱桎梏,他逃不开,不管是现在这样挨操还是他的命,只要赵云岭想要,他都逃不了。赵云岭动作大了、闷哼声儿都出来了,他眼看要射了却突然毫不犹豫地抽出鸡巴,粗暴地给樊季翻了个个儿,低头重重亲上属于他赵云岭的印记,啵~一声带响把鸡巴捅进湿腻的、合不拢的屁眼儿,几乎没捅几下,热精就喷射浇上直肠内壁,他趁着还没射完往外抽鸡巴,让那玩意儿啪一声从屁眼里划出弹在屁股上,最后几滴精液甩在浸在汗水下的青凤上……
赵云岭跪在樊季两腿中间喘着气,肩膀上还有那老骚货留下的牙印儿,他轻轻地把精液在凤凰上涂匀。
太子爷今年39,还第一次这么矛盾,想对他好,好到捧星星摘月亮;又动过真心思毁了他,一了百了。
呼吸声渐渐平稳,赵云岭点上他的改良款Cohiba 3号递给樊季,干完一炮不能没有事后烟。
樊季摇摇头:“抽不了。”
雪茄的香气极富层次感,缭绕在赵云岭唇间,他搂着樊季冒着烟,什么话都没说,只是偶尔蹭蹭他性爱过后微热的皮肤,一支雪茄燃尽,蓄满了烟味儿的嘴唇堵上樊季的嘴给他过烟。
“恨不恨我?”赵云岭的声儿遮不住爽完了的慵懒。
樊季这回没犹豫:“不恨。”
赵云岭没说话又点了一根儿烟,俩人抱着做在玻璃花房里沉默再沉默。
“我妈病了,我要去趟美国呆一阵子。”赵云岭平静地说这话:“你不用非待在这儿,有事儿给我打电话。”
“赵哥!”樊季眼睛亮了,也不顾着一丝不挂,撑死身子盯着赵云岭看,他满眼满心都是兴奋和不可置信,却忽略了那双漂亮眼睛里的落寞。
“你单位那边儿随时可以去报道,不急的事儿找你三哥,想我就给我打电话。”赵云岭觉得自己不能再待下去了,他已经起身,光着往主别墅走,头都不带回的。
“赵哥,我真的能……”樊季看着赵云岭神祗一样的背影,心里也不舒服。
“当你没恨我的奖励。”当我送你最大的礼物……“从美国回来我会来找你。”
1、得之我幸、失之我命,赵日天不哭,你是我们这些女人的!
2、宝宝阳光少女段子手一枚,我也不明白为毛我写的文满嘴玻璃碴子,再次鞠躬道歉~
3、爱你们!

  ☆、2、扬扬爸爸,好好强奸我!

俩刚还光着屁股连接在一起的男人这会儿已经穿戴整齐坐饭桌前吃饭了。赵云岭其实想立马走人,因为在这个他特意给自己和樊季准备的房子里对着自己求而不得的男人,他一分钟都待不下去,可操完了提上裤子走人又怕这老东西多想,所以他留下来吃饭,尽量装得自然。
“你妈的病怎么情况?”先开口打破真空的是樊季。
赵云岭一笑:“具体我还不太清楚,得到了佛罗里达才知道。”
樊季皱了皱眉眉没说话。
赵云岭倒是大方,换走了樊季面前的小炒肉,放过去一盘青菜,漫不经心地说:“她也没愧疚从来没管过我,我也不可能觉得自己没当个孝顺的好儿子。”如果不是为了樊季,他都不一定会去看他亲妈。
放下筷子,他深深地看了樊季一眼,世间就有这么一个人,他爸妈不负责任地带他来,给他优渥的生活却不给他正常人拥有的亲情;他高高在上、一个眼神儿都能掌握别人的命运,却改变不了自己的命数;他一勾手指头就有各类美人儿爬上自己的床,可他到底不能一直睡自己想睡的那个。
民间传说,司命有着绝世的容颜,簪着曼珠沙华行走在人世间,给予的同时剥夺。
她朱唇轻启、吐气如兰:“经年有少年求命运使之荡寇杨威、留名青史,我答应了,作为交换,我自然从他身上取走些许报酬,莫慌,当真只是一点点阳寿而已.....那少年唤做什么来的?哦.....霍去病。”
何其残忍。
赵云岭走出瑞府的门以后只说了一句话:“有事儿找我或者南城,要让我知道你这段儿时间过得不好,老子保证谁都没好果子吃。”说完头也没回就走了。
那天晚上在丽春湖跟段三儿喝酒,喝了多少瓶喝了多少钱俩人都肯定记不得了,赵云岭就清清楚楚段三儿这平常稀松二五眼、没有一点儿正形儿的玩意儿说了这么一段话:“这人呐有时候不是不识货,就好比红烧肉都吃得根儿了哇啦的了,眼瞅都顶嗓子眼儿了!这会儿突然又上了一盆上好的佛跳墙,都他妈最顶级食材熬成的,这鸡巴闹心不闹心?知不知道佛跳墙比红烧肉好?必须的,可肚子没地儿了呀!要想吃眼前这盆儿就得抠嗓子眼儿给进了消化道的红烧肉吐了,好多人就忍痛放弃了这盆佛跳墙,心里骂着你妈逼,要知道后边儿还有这个就不吃那么多红烧肉了,可甭管心里再怎么骂娘也吃不下了。”
赵云岭一巴掌抽他后脑勺损了他一句:“吃货!”
可这吃货说得太他妈到位了。
樊季这边儿没什么可拿的,他真的迫切想离开瑞府。赵云岭给了他十万,说是他去委内瑞拉这仨月的工资和津贴还有在瑞府这段时间应该开的工资,十万块钱,小孩儿过家家似的,樊季却知道赵云岭这是给了他大大的脸面了,怕他手头没钱,又不能让他觉得这是嫖资,所以他乖乖收下了,毕竟他连住的地儿都没有。
轻车熟路地坐上地铁一路往西,他想去看看他爸、想去看看应该还爬不起来的双胞胎、想去看看听说是病了的扬扬,也想去看看敢当着赵云岭面儿强吻自己的郑阳、云野那混小子让他内个给云战揍进小绿楼的亲爹走了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在瑞府的时候他觉得自己跟他爸相依为命多年竟然挺多牵挂、走出瑞府才发现,原来羁绊更深。
樊季最终还是从337那一站下了地铁,人有时候挺薄情的,他从来最重要的亲爸这会儿竟然不自主地被他往后排了,他想看看林大林二,看看俩孩子怎么样了,问问他们还疼不疼。
可他刚从地铁站出来往337溜达,不过一站地的路程吧,两拨人堵他,他到了儿被押上一辆商务车,手给绑得结结实实的,连眼睛也被罩严实了。
“操,松开你老子!”樊季现在对于被绑这事儿异常抵触。
脖子一疼,他被劈晕了,干净利落,怕是训练有素。
清醒的时候手还是绑着的、眼也还是蒙着的,就是他身上光着的,这点儿不用看他也能感觉到,特别冷,连他妈暖气都没有。
樊季突然一个哆嗦,他让人摸了,冰凉的屁股被挺粗糙的手指碰触,留下色情的轨迹,那手一点儿也不客气地钻进股沟上下滑动,甚至时不时擦过屁眼儿,手指带过的地方就是一片鸡皮疙瘩。
“有种放开我!谁!”樊季心里拿不准了,他嘴上牛逼着、心却慌了。可接下来他心更慌了,耳朵里都是金属碰撞的清脆声响和窸窸窣窣的脱衣服声儿。
看不见的那个人抽出自己腰间精致的皮带,一步一步踏向樊季的方向,瞬间粗暴地揪起樊季的头发用对折起来的皮带顶住他乳头使劲儿的磨蹭。
樊季拼命扭着,没被绑着的腿没目的地踢着。
“啪”,皮带在乳头上抽出响儿、留下红痕微微肿起。
“嘶……”樊季疼得直抽,黑暗里痛感和恐惧感暴增。
皮带在乳头周围画着圈儿,引起更深的战栗,不知道什么时候这轻柔的挑逗又变成疼痛的鞭打,还轮不到他细想,皮带就又抽下来了,一道新的印儿。
“操你妈,变态!有种放开老子。”樊季破口大骂,他其实在掩饰他的害怕,委内瑞拉回来以后他就特别怕黑。他疯狂地挣扎、扯着嗓子骂得要多难听有多难听。
抽他的人劲儿极大,一下给他翻过去压在床上,几乎是没有一秒钟的停歇,噼里啪啦就抽在他骶骨凤凰的位置,他终于觉得刚才这人抽他是悠着劲儿的了,现在每一下都火辣辣地疼,疼得他真的想开口求饶。
可他终究还是嘴硬,从牙缝里挤字:“臭傻逼!有种打死我。”
后边儿的皮带停了,屋子里格外地静。
樊季听见隐隐的吸鼻子声儿伴着紊乱的呼吸。他心也开始猛跳,一切的恐惧都烟消云散,任由那皮带戳在自己命根子上,他刻意地喘着:“疼.....唔....好疼,别打了。”
不出他所料,软下来的声音和求饶让黑暗里另外一个人的喘声儿更粗重,吸鼻子也变成了似有若无的抽泣:“你是不是欠操!喜欢被强奸吗?婊子,老子抽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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