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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赵爵笑了笑，“红衣女必须出现在一个没法反驳的大场面里，最好是让大家都看到……这样才能达到某种宣传的效果。”
白玉堂就皱眉，“难不成还给徐列搞个演唱会，然后等红衣女在演唱会期间出现？”
白玉堂说完，就见所有人都看着他。
“怎么了？”白玉堂不解。
“阿列最近的确有演唱会。”双胞胎说，“他跟齐乐她们乐队每年都会搞一个……而且最近白氏新盖了个剧场，这个月末准备营业了，开门第一场就是这个演唱会。”
众人扶额。
展昭还问，“网络直播么？”
“那当然啊，现在什么都网络直播。”双胞胎直扶额，“而且啊，突然想到一个问题……”
众人都看着他。
“我们网络直播还没什么，你们知道最惊悚的是什么？”双胞胎说，“最惊悚的是歌迷搞直播发短视频啊！”
众人彼此看了看。
“你们想啊！”双胞胎给举例子，“如果演唱会看到一半，台上突然闹鬼，现场的歌迷至少人手一台手机吧？全场几万歌迷正点手电筒比星光呢，突然一看——好家伙，女鬼出来了！全员拍下来发网上，那……不是在给女鬼做宣传么？”
“能取消么？”展昭问双胞胎。
双胞胎直摇头——票一个月前就卖光了，赞助商都签好了，怎么可能说不搞就不搞。
白玉堂想了想，“说起来，如果红衣女鬼真的打算那天动手，那也是个抓住她的好机会。”
“但问题是，要怎么抓住她，同时又不帮她宣传呢？”展昭觉得是个两难的取舍。
“要不然干脆搞个节目吧？”
就在众人一筹莫展的时候，躺在沙发上等白驰吃饭的赵祯，突然懒洋洋开了口。
众人都看他，“搞个节目？”
赵祯微微一笑，“只要女鬼出现，无论是网络的，还是实体的，都是个抓住他的机会。要掩藏一片树叶，就伪造一个森林么。我们可以制造一个红衣女鬼的节目，把她变成一个梗。再让齐乐她们，专门以女鬼的例子来写首歌。到时候只要女鬼一出现，演唱会就进入这一章。我能变出满台的女鬼，再配合灯光，让徐列和乐队长新歌。而你们么，就趁此时机抓女鬼……这个方法怎么样？”
赵祯说完，办公室里众人一起鼓掌。
连赵爵和展昭都夸他——天才！
双胞胎直搓手——彩头也不错啊，新剧场开门红！
只有一旁白锦堂默默摇头——是开门红还是开门就闹鬼？
第213章 18 奇怪的用户
展昭他们设计了一个抓红衣女鬼的计划, 决定在演唱会上斗智斗勇。
白大哥发现弟弟们都不是太心疼自己，不过他也习惯了，新剧场开张什么的, 办演唱会什么的，集齐一班衰星, 那肯定是要出事的。
离计划实施还有一段时间，而且要编排一个新节目, 也有不少工作要做，赵祯和徐列齐乐他们还挺忙, 白玉堂给白驰放了假, 让他给赵祯当助手，以提升赵祯的工作积极性。
这段时间, SCI众人倒是能有一个小的休整。
展昭和赵爵把之前跟车东明相关的资料都拿出来又看了一遍。
之前闹得沸沸扬扬的林天事件和红衣女事件也随着关注度的降低，而平息了下去。
再加上天气转暖, S市开始有了一股春天的气息，睡饱了的SCI众人，也精神奕奕。
这天早晨，展昭和白玉堂来到SCI, 就见办公室里，等着一男一女，正是不久之前闯祸的施烛，和寻物小队的凉小鱼。
施烛报名了那个magic公司的机器人大赛, 据说已经通过了海选, 正式拿到了比赛资格。
他俩今早收到了邀请函, 可以去magic公司参观, 还能见到公司的老板，之后还能参加科技展上的比赛启动仪式。
两人先到SCI来一趟, 蒋平要给他们安装一些随身的设备。
毕竟对方是科技公司，而且素行不良，有严重的犯罪嫌疑，所以蒋平要给两人撞上监听监视的设备，一方面收集证据，一方面保证两人安全。
施烛佩戴了蒋平最新研制的一套设备，还佩戴了特制隐形眼镜，凉小鱼则是戴了一套特殊的指甲片。
白玉堂交代两人，第一天不需要冒险，就按公司的安排的行程参加活动就行，不要单独行动。
这边正准备着，凉小今也来了。
寻物小队调查了一下这个magic公司，发现的确是有点问题。
凉小今找到了一些调查资料，交给展昭和白玉堂。
“这家公司，主要做人工智能和游戏这两个项目。”凉小今介绍说，“他们的主要产品，就是VR眼镜，戴上这款眼镜之后，会有一个巫师，协助你进行游戏。”
展昭还挺好奇，“戴上眼镜之后，会看到巫师么？”
“嗯！就类似一种智能助理，戴上眼镜之后，你会发现身边多了一个巫师的虚拟形象，他就像你的朋友一样，会跟你一起进行游戏，并且为你提供建议和参数，相当于一个AI的玩伴。而且公司还生产一种小型音箱，可以作为家庭管家，就算不佩戴vr眼镜，音箱开启之后，巫师也可以通过声音来与你交流，帮你控制家里所有可以连上网的设备。同时，还有相应的手机程序和随身设备，比如说手表耳机之类的可佩戴产品，随时提供巫师的服务。”
展昭和白玉堂觉得，这种智能管家也不算多么新鲜，好多公司都在做，的确是未来的大趋势。
“打游戏的时候，身边会多一个人倒是还蛮有创意的。”一旁，蒋平作为一个科技宅，发表了一下自己的看法，“也就是通过VR，在游戏空间里创造了一个队友的意思呗，而这个队友是玩家专属的……但这对硬件的要求很高吧？一般家用可以做到这个程度么？”
“目前还只是试验阶段，有一些玩家可以租赁设备进行试用，不过么……”凉小今话锋一转，“已经有三个玩家丧命了。”
“什么？”白玉堂有些吃惊，“跟玩这款游戏有关系？”
“嗯，这三个玩家都是自杀的。”凉小今将几人的资料交给白玉堂和展昭。
“三个玩家都有一些共同点，他们没有亲人，朋友也很少，社会关系很单一。简单点说，就算死了也没有人会追究死因的那种。并且三人都有抑郁症的病史，有的看过病有的还在接受治疗，也就是说……”
“在警方看来，是有可能因为疾病而自杀的那种人群？”展昭皱眉，“这是故意挑选的样本吧！”
“另外，除了自杀的，还有好几个因为暴力犯罪被抓的。”凉小今又拿出了一个文件夹，里面有几份简历。
白玉堂翻看了一下，皱眉，“都是少年犯？”
凉小今点头，“而且都是有不良记录的一些少年，换言之……”
“就算有暴力犯罪，人们也都会觉得他们本来就是不良少年……”展昭见凉小今手里还有个文件夹，就问，“还有？”
“嗯！”凉小今点头，“很让人意外的，试用的用户不止有弱势群体，还有一些特别强势的群体。”
众人都皱眉。
“你们之前抓的那个林天，也是试用用户之一，还有一些收入不菲，甚至有头有脸的人物。”凉小今给两人看其中的一份简历，“这些人，也都多少有一些奇怪，比如说这个人。”
凉小今取出其中一份。
展昭和白玉堂都看，那是一份试用玩家的资料。
这是个年轻的设计师，叫于洋，高学历高收入，三十岁单身。
资料里有一起警局记录在案的纠纷。
于洋租住在S市某花园小区的非高层住宅里。这种小区的楼房通常都只有三四层，一栋楼里住户相对较少。
于洋住三楼，二楼住着一位单身女性陈某，是附近写字楼工作的白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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