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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陵风月旧相思(33)

作者:一大团草 时间:2019-03-09 20:45:20 标签:腹黑 戏精


        县丞大婚之日,十里红妆,好不热闹。
        梁八姑娘落了轿,跨了火盆,由一条红绸牵着,走入大堂。苏薇搀着她的胳膊,手指逐渐收紧。
       “你...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吗?”齐豫嵩见新娘子走着走着停下来了,不知对方是何用意。
        梁如醉蒙着盖头,把头转向苏薇,“我说过,你不想我嫁,我就不嫁。”齐四一脸惊诧,看看梁如醉又看看苏薇。周围的宾客也把目光聚焦在大堂中央。墙上贴的囍字整整齐齐,僵持的三人亦是安安静静。
        苏薇松开手,退到了一边。
        仪式继续进行。

        走到新房门口,齐四看着守在门边的苏薇,忐忑地开口:“你家小姐...在堂上说的...是什么意思?”
        苏薇臭着一张脸把房门推开,理都不理他。
        齐四摸了摸鼻子,对梁八的人,他也不好说什么。
        “我...进来了...”他朝屋里喊了一声,也不知道新郎进新房,为什么还得亲自通报一声。
        还好通报了一声,他一只脚刚迈进门,酒壶、茶杯“噼里啪啦”地砸在他脚边,砸得他又把脚收了回去。  
        “滚!!!”梁如醉带着哭腔冲他喊。
        齐四莫名其妙地看了苏薇一眼,那丫头居然在笑,顿时觉得颜面尽失,拂袖而去。

        “泼妇!简直是泼妇!”齐四一掌拍在小桌上,把小竹君吓了一跳。
         小竹君不明所以,试探地问:“大人今夜,不去新房歇着?”
        “哼!”
        “那...要不要...去...夏公子那里?”
         齐四直觉不大好,但心里又很难过,纠结了一会还是抬脚出门了。

        启中喝了药,正打算睡下,见齐四气呼呼地冲进门,奇怪地问:“你不是今日成婚?”
        齐四见他着一席单衣卧着,领口里是一段若隐若现的锁骨,俏生生的模样看着他,心里头的气瞬间就消了。
        他挤上床,抱着香香软软的身体,道:“我是今日成婚,所以今夜你不许拒绝我。”说完抓着启中的腮就要同他亲嘴儿。
        启中一拳砸到他脸上:“滚蛋!”
        齐四被打哭了,瘪着嘴,委屈巴巴地搂着启中的腰:“我被新娘赶出来了,那悍妇好凶,也叫我滚!呜呜呜呜...”
        启中见这县丞穿得浑身火红,却没皮没脸地边哭边用胯蹭他屁股,一阵无语。
        “你也吃了好一阵药了,今天来试一试效果嘛!”衣摆一撩,紫红的鸡儿就探出头来,被一只手捏着隔着启中的裤缝来回蹭。
        启中脸上一红,清心寡欲了几个月,一点点刺激就让他受不住,喉间漏出一道脆弱的叫。齐豫嵩听见他的声音,笑了,手上蹭得更起劲。“像什么话!走开!”
        齐豫嵩想着不能等启中太想明白,几下拉开他的亵裤,逮着间隙就顶了进去。启中腰窝一软,叫了一声,又娇又软,把他自己都吓了一跳。他捂住自己的嘴,心跳得越来越快。
       齐四趴在他旁边从侧面干他,掰着他的一条腿,爽得“嗷嗷”直叫,什么梁八,什么大婚,全都抛在脑后,恨不得死在启中身上。
       两人这样稀里糊涂地干了一阵,齐四徘徊在巅峰边缘,咬着启中的后颈:“我要射你了,阿启。我要喷在你身体里!你说你的这口穴能像女人似的潮吹,你能不能像女人一样给我生孩子?嗯?给我生一个吧,啊?”
       启中耳边响着“孩子”、“孩子”,刺激得他简直要疯了,他不可遏制地感觉到了性欲的甜腻,嗓中挤出一道哀鸣,像一个真正的待产妇人一般。——他坏了。他的身体坏了,他的心也坏了。他在情欲的燃烧中全然忘记了齐豫风,忘记了除了操干以外的所有事。
        齐豫嵩射掉以后,启中把身体蜷缩起来,眼睛直愣愣地望着床头。——什么是爱呢?什么是爱呢?他这样沉浸在别人的拥抱里,又算得上什么呢?他难道真的就这么肮脏...这么淫荡吗?


       齐四没有察觉到他的反常,用手指插进那个淌精的后穴里“咕叽咕叽”地搅弄,欢欣得很。他有点想俯下身去舔,用舌头钻进去把启中操得淫水四溅,神志俱失。想了一会,还是忍住,等阳具硬起来了,复又插进去,又顶又挤。
       “阿启,你屁眼真紧!”他插着插着,觉得穴里果然又湿了,自动分泌着黏热的液体。那股禁忌的引诱又爬上他的鼠蹊——把他干成上次那样、干得他只能用穴喷水、再也射不出来!干成属于他的精巢!
        阴茎进进出出地用了狠劲,启中蜷着臂,一声也不发,却还是感到快意无可返回地席卷了他全身。
        “今夜是我的洞房花烛,你这口穴把我留在你床上了,你怎么给我的新娘子交代?”干得爽了,齐豫嵩就开始嘴不把门,胡言乱语起来。
        “你若肯更骚些,说些软话给我听,我就替你遮掩一二,不叫你这浪穴被正头娘子给打烂了!”
         启中呜咽了一声,齐豫嵩又插入一根手指。
        “放过我...放过我吧!”
         也许是喝了点酒,齐四听不出“放过”与“放过”有什么区别,一面用鸡巴操弄启中的后穴,一面把手指也逐一塞入穴中,裹着自己的性器,既挤压着自己的屌,也顶弄这启中的穴。双重的刺激仿佛毒药,让他不管不顾地沉沦。他把启中放在心尖上了,与心爱的人的结合带给他无与伦比的快意。



        等他干够了,回过神。启中一动不动地趴着,唇边被自己咬得血迹斑斑,眼里一片死寂。
       “阿启?”齐四声音发抖,见启中的性器缩着,干干净净,一次也没有喷发过,而后穴却像河水泛滥了一般。——几个月的治疗功亏一篑。
        他摸着启中的背,又凉又湿。
        怎么办?
        怎么办?
        完了...全完了...
       他掏出启中写给他的《贺新婚》,脑中空空如也。


抬手给了自己一耳光,齐四也在心里唾弃自己真不是个东西。——这算怎么回事呢?他和梁八结婚,结果把启中糟践成这个样子。
没错,齐四也知道自己在糟践人了。他是心疼启中的。
只可惜这心疼没落到要紧处,他想的起来便是心疼,想不起来,便是不痛不痒。
他找了根光滑的木杵,裹着布,把启中那给塞上。又叫了齐为悄悄地去请郎中。
望着启中苍白的脸,他不得不承认——他必须要放弃了。

从自己屋里拿出一沓截来的信——齐豫风的信。
可也不完全是齐二写给启中的。
原本是他那个不可一世的二哥写给他过世的二嫂的,大家都以为信被齐豫风自己烧了,其实没有。全都被仔仔细细地收着,直到纸张泛了黄、变得脆,又添了几笔,送给“新人”。齐豫风此举绝不是敷衍,而是直接将伤口剖给了启中看——我将心底最血腥的泪与痛呈到你的眼底,从今往后,生死与共,白首无悔。
他比不上,比不上……

启中在床上眼睛里一点活气儿都不泛。
齐豫嵩捧着信进来:“如今你也识得一些字了,你若不愿见我……这些都是二哥寄给你看的,你自己慢慢看吧……二哥也不想你去找他,他现在身陷囹圄,无力看顾你……待他回来了,自会领你回金陵。你不要再起乱跑的心思了,我也成亲了,从此以后再不逼你。”
启中把手伸到他怀中,一把抓起信纸护在自己怀里,眼泪不知何时流进,干红的眼角抽搐着。
齐四不忍再看,背起手,走出了房门。
照月轩的梨树下终于冒出小小的青苗。
他走过去,手指钻入土壤,将几株东倒西歪的花苗连根拔起。
他比二哥先看到他的,光着脚轻悄悄地溜进门——他以为不过是哪个倒酒的小童。四周的哄笑声让他明白了他的身份,是一个妓。怎么会有这么惹人怜爱的妓子?他不想让二哥要他,他嘲讽他的年纪。
……
这月薇是特意为他种的,为他一个人。
他去玉梁楼打听了他的身世,他的喜好,他每日悄悄从夫子的课上早退半个时辰去苏糕铺买各种甜味的糕点,他偷看他打水,偷看他钓鱼……
他明明什么都早一步的……
君不识我相思意,我将同君长别离。
他朝相逢山河远,故梦不必与君知。

启中养病期间,照月轩来了个不得了的人。
“你说,你叫贺中奎?”启中眼睛瞪得老大,凤眼几乎要睁圆了。“我为什么觉得我见过你?”
“书儿…我都知道了…我都知道你这些年受过的苦…”人到中年的贺大人风采依旧,仪表堂堂,因为身居高位的缘故,更多了从前不曾有的威仪气派。书生风流消退了,眉间一股浩然正气。
不知为何,启中觉得自己对着眼前这个人有一股天然的亲近,仿佛二人相识已久了一般。对他说的话没有一丝抵触。
贺中奎摸摸他的头,对他讲起他的身世。
他原是叫做夏云书的,还有个姐姐叫夏回燕,也是贺中奎未发迹时的未婚妻。后来夏家遭难,他姐姐为护着他坠崖死了,没能与贺大人完婚。贺大人为了纪念夏家的知遇之恩,到现在都独身未娶。——他一直把寻找云书作为余生的头等要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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