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清的软肤本就细腻,被温泉水润滑过后,手感更加滑腻。
掌心搓揉过腰身时,险些握不住不堪一握的腰身,让席越都不敢用力碰他。
“我抽烟了。”席越的声音有些古怪。
“我不在,随便你。”
虞清皱了皱眉,“但我在的时候,不要抽。”
他不喜欢这个味道。
又有另一种味道吸引了虞清注意力。
被蒸得薄红的手臂还搂着席越脖子,他半转过身,看到路逢在不远处小口啄饮。
身后的石壁上是竹制的容器,上头写着日文。
是酒。
隔着朦胧雾气,虞清看向席越。席越看穿他的想法,轻声提醒道:“小少爷,您不能喝酒。”
娇气的小少爷一声不吭,板着张小脸蛋,嘴唇微抿,是不开心的弧度。
湿润软指带有怒气地推开席越,池水发出飞溅的微声,水纹逐渐扩散开来。
虞清一步步朝路逢走过去,被温泉水泡出粉白后,眉眼都带有夺目的活力。
锁骨肩头都是扎眼的粉,像被温泉水蒸熟的一团雪,透着细腻的白。
脚步停在路逢面前,他姿态极高地开口:“我也要喝。”
目光直勾勾锁在路逢手中不过大拇指长的玻璃酒杯上。
“你能喝?”路逢又笑着打趣,“你会喝?”
虞清向来受不得激,路逢越不给他喝,他越是要喝。
还没等路逢反应过来,右手手腕被软肉包裹,来不及惊叹这细腻触感,就看见虞清仰起头,探出舌。
小巧的舌头就着杯壁勾缠,一下一下浅尝杯里的酒水。
玻璃杯本身就没多少余量,不满的虞清改为用舌头一下下舔着杯壁。
温泉内本就很烫,当下所有的热度都集中在一处。
路逢喉间发干,目光更是痴傻般定格在虞清唇上。
隔着温泉雾气,他看见压在玻璃杯内壁的舌头从粉到红,以及离开时留下的小小一块湿濡。
看起来很软。
路逢的指骨开始发烫。
虞清的嘴唇,刚刚好像碰到了。
令路逢滞在原地的虞清,完全没意识到他的举动有多狎昵,更没有意识到他有多勾人。
他又回味地舔了舔嘴唇,把本就明艳的嘴唇弄得更加鲜艳湿
润,好似刚被热吻过。
虞清还想喝,伸手要去拿岸上的酒瓶,却被反手扣住手腕,压在石壁上。
身前的男人耳根都红透了,双目沉沉地锁着他,好似要将他全部吞掉。
虞清露出不解的迷茫神情,微微偏头瞧路逢,路逢看起来更加难受了。
他感到莫名其妙,之后,面色微怔。
他的腿碰到了什么。
察觉到这是什么,被冒犯的小少爷眉头骄横地拧起,眼神迸发愠怒之色。
路逢怎么敢!
虞清想要反手给路逢一巴掌,让他知道挑衅自己的下场。
可他眉梢微动,又有了别的坏主意。
坏脾气的小少爷蓦地踮脚,将自己凑得很近,完全不顾眼前的人正处在失控边缘。
看着近距离放大的明艳面孔,路逢呼吸都要暂停。
水面下的温泉水在晃动,虞清曲起腿,用膝盖不轻不重地碰着他,缓慢地磨。
之后,虞清弯起嘴角,稠丽的脸蛋上挂着恶作剧的笑,“想弄我吗?”
骄矜的神情,玩味的捉弄。
是秉性恶劣到极致的骄纵。
可偏偏,路逢竟很吃这一套。
虞清是故意的。
故意捉弄他,故意想他出丑,故意逼他说出类似乞求的话。
路逢的呼吸急沉且重,他没有说话。
然而他那急不可耐的神情与紊乱湿热的呼吸,比任何答案还要有力。
他直勾勾地看着虞清,像是在问,你要什么。
——只要你愿意,我什么都可以。
坏脾气的小少爷得到满意的答案,手臂微抬,轻佻地拍拍路逢面颊,将他的脸颊弄得很湿,也很烫。
虞清将嘴唇附在路逢耳边,湿热的呼吸混合体温一起落在路逢颈间,察觉到路逢肌肉僵硬,且有变本加厉的趋势,他像恶作剧得逞般挑起唇角。
他的语调与神情都恶劣到极致,如给予恩赐般傲慢开口。
“跪下,我就给你。”
第20章 视频
虞清的口吻很奇怪,像是高高在上中带着点施舍与怜悯。
连带那骄纵无比的神情,都像一场恩赐。
他真的太矛盾了。
本该是惹人厌烦的恶劣脾性,却因刻在骨子里的自信显得格外张扬,仿佛他天生就该如此随心所欲,不受拘束,且被人宠爱。
路逢的呼吸紊乱,波澜不惊的眼底下是汹涌而又炽烈的火焰,湿热呼吸在耳畔徘徊,巧妙钻进耳道里,流过全身产生一种异样热度。
给虞清跪下?
要是真能和他在一起,下个跪算什么。
他情不自禁对虞清伸出手,虞清却误以为他要动手打自己。
虞清搬救兵喊着:“席越!”
第三个男人的名字打破这场旖旎,才被撩拨到极点的情绪烧得似烫针滚扎。
沸腾依旧,却极度不爽,难以忽视。
席越双手穿过虞清腋下,轻松将虞清带走。
路逢没有拦,看着虞清被抱在怀里。
刚刚碰过他的手臂,现在挂在别的男人颈侧。
漂亮到顽劣的眼睛,正挑衅地看着他,又对他做口型:变、态。
路逢忍不住失笑。
太有趣了。
不久前虞清还亲昵地搂他,转眼便换了个面孔。
他的两面作态实在让人着迷,光是想想都会兴奋的程度。
虞清泡得有些久,席越把他抱出温泉水。
路逢则是又在温泉水待了一段时间,用来平复心情。
等路逢整理好自己的情绪,虞清与席越已冲洗完毕,虞清的头发湿漉漉的,席越正在帮他擦拭头发。
但席越显然没有做过这样的差事,加上情绪不对劲,下手失了轻重。
娇气的小少爷因席越笨手笨脚的举动而发火:“你会不会擦头发?你弄得我很疼!”
“你都弄我眼睛里了!”
白汽蒸腾中,虞清穿着深色浴袍,暗色将他的肌肤衬得愈发白嫩。
他很白,且是一种病态的白,雪肤被温泉水泡出粉后,带有不自知的媚态。
路逢注视他片刻,上前主动请缨:“我来吧,我保证不会弄疼你。”
虞清狐疑地瞧了他一眼。
席越并没有让步的打算,语气很淡:“路总这种身份,竟也会伺候人吗?”
自从方才撕破脸后,席越也懒得和路逢装,先前低声下气的恭敬样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强烈冷嘲以及攻击性。
但虞清听不出来。
他也不想让路逢帮忙,刚刚他还耍过路逢,他害怕路逢借机报复。
可席越也弄得虞清不舒服,他干脆将毛巾抢了过来,生气地往外走:“我自己来。”
虞清一走,二人完全不装。
两双冰冷的眼在无声交锋,更衣室内气压骤降,连带呼吸都变得困难。
他们此刻化身兽类,在用自己的方式争夺雌兽。
雄性动物占有欲强到病态,它们总是希望独占,容不得其它可能性。
路逢薄唇微动,刚想说些什么,柜子内的手机振动不绝。
他暂停这场交锋,打开柜门。
屏幕上显示许多未解来电,以及微信消息。
他粗略看了一眼,来人都是商陵,似乎要说工作上的事。
两家公司的确有合作,但商陵为什么要这么着急?
刚这么想着,商陵打来一个视频电话,路逢烦躁地接了,手机屏幕被热气模糊,但也能瞧出商陵此刻的状态。
尽管端着神情,可紧拧的眉宇依旧能说明,他的心情并不太平。
“路总,你是不是忘了,六点半有场公开会议。”
会议?
确实有这么一回事,但虞老不是将时间推迟到明天了吗?
“路总,我希望你能够守时,拥有时间观念是最基本的尊重与教养,同时也是我们长期合作的重要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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